此時,這里的將士們,都絕望了。大家現在都已經,筋疲力盡。而且,武器已經沒有彈藥了。和這些怪物肉搏,那就是九死一生。不過,錢定川第一個拔出軍用匕首,站在隊伍的最前面。他面色如常,目光堅定,視死如歸。拉開了架勢,準備和怪物以死相博。
片刻間,后面那只最強壯的怪物就趕到了。如同得到了號令一般,一共十二只怪物,向在場的官兵們撲來。這里可是聚集著,整個基地的核心指揮團隊。他們一旦全軍覆沒,那這個基地軍隊,將成為一盤散沙。6萬軍人,群龍無首,成了烏合之眾。整個基地會,將陷入一片混亂。最后,很可能會,被徹底毀掉。
奈烏娜悲憤絕望的看著那些怪物,也做好了以死相拼的準備。她眼含熱淚,深情的看了趙遠航一眼,說了一聲:“希望來世,咱們能再次相遇。下一次,我一定不會和你分開。”便一咬牙,跟著戰士們,一起沖了上去。趙遠航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寫滿了悔恨。
而就在此時,那些剛沖到戰士們面前的怪物。卻變得動作遲緩,就如同放慢鏡頭一樣,最后定格在那里,一動不動了。同時,空中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看來,這里也有些該死的人!”
在別的將士,都震驚不已,停在當地目瞪口呆的時候。奈烏娜卻知道,那只神魔般的怪物來了。她頓時心中狂喜,不過,馬上又升起了一種驚恐和失落。她不知道,這只惡魔來這里干什么。“他是來找我的嗎?他來找我干什么?難道他改變了主意,又要把我劫走?做他的泄欲工具嗎?可他說過,對我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了。那他為什么到這來?他說,這兒有該死的人,難道,他又要來,隨心所欲的殺人嗎?”
在奈烏娜心里七上八下的同時,眾人眼前憑空出現了兩個人。他們出現的位置,正是在從軍官營房,跑來那只怪物的身旁。一個是,身材消瘦,身穿藍衣棕褲,服飾修身得體,可面容枯槁的年輕人。一個是,身上裹著厚厚的淡粉色羽絨服,身材纖細高挑,稚氣未脫,相貌極致秀麗的少女。這年輕人看上去,大約20歲左右。而那個少女,看著也就十三、四歲。
只見那個清瘦的年輕人,轉頭問那個小女孩兒:“小希,你覺得冷嗎?”聲音平淡,但透出一絲溫和。
那個少女,看著年輕人。向他身邊靠了靠,微微一笑,更顯出嬌俏清純,她答道:“哥,你給我穿的這么厚,我一點都不冷!”嗓音如出谷黃鶯。
那清瘦的青年人,點了一下頭。然后一皺眉,看向身邊那只,被他凍住的怪物。從口袋里,摳出一支煙,點燃抽了起來。他注視著那只怪物,神色間若有所思。
在大家都被震驚的發愣時,奈烏娜跑出了人群。跑到太史言身前,但保持了一段距離,她心情忐忑,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惡魔怪,你怎么來了?謝謝你,救了大家!”
太史言仍仔細看著那只怪物,并沒有看向奈烏娜。他聽到奈烏娜的問話,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丟給了奈烏娜。然后說道:“我來給你送東西,等一會,我再告訴你,事情的經過。”語氣一如既往的淡漠。隨后,他看向那群高級指揮官,眼中閃出一道冷光,讓人不寒而栗。
太史言向廖國喜幾人問道:“你們不覺得,他有些面熟嗎?”隨后,他又看向,癱坐在人群中的趙遠航,沉聲問道:“你們對他做了什么?他這么恨你們?”
這時,錢定川見5位參謀長,都眼神錯亂,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便走了出來,走到太史言身邊。先向太史言,敬了個軍禮,鄭重說道:“首先,我要代表這里所有的指戰員,向您表示由衷的感謝!您救了我們,消滅了這些怪物,等同救了,整個基地的十幾萬軍民。這份恩情,我們雖無以為報,但會銘記于心。我是韻川基地,新編陸軍一師的師長錢定川。請問您是?”
太史言看著這個,中等身材,相貌和善,氣質卻剛毅沉穩的中年軍人。臉上露出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贊許。他向錢定川點了一下頭說道:“您好,錢師長。我叫太史言,這是我的妹妹張小希。您不必客氣,我只是剛好碰上。”說完話,他又看向那只怪物。
這時,錢定川也明白了,這位神魔般的年輕人,現在所關注的重點。他也看向那只最健碩的怪物,仔細觀察了一下,那怪物的面龐,十幾秒鐘過去后。他臉上露出了,極度震驚和憤然的神色。這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錢師長。居然有些口吃的驚叫了一聲:“魯…魯連長?”
錢定川驀然一轉身,劍眉倒豎,怒目圓睜的瞪著廖國喜等人,咬牙切齒的問道:“廖參謀長,這是怎么回事?莊司令員呢?”
廖國喜臉上稍顯驚慌,隨即轉為慍怒。他剛想開口說話,旁邊的一位副參謀長,就向錢定川斥責道:“錢定川,你怎么說話呢?這是下級對上級,講話的態度嗎?這是軍隊,不是山寨,你的紀律性呢?這種事情,廖總參怎么會知道?”
錢定川撇了一眼,那個副參謀長,根本就沒理會他。他仍緊盯這廖國喜,等著他的回答。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便急忙跑到那隊伍前方,被排放在地上的怪物尸體旁。俯身細的辨別,每個怪物的面孔。
“管成金、葛元柳、劉喜江、李青軒、馮剛…!”他每認清一只怪物,就叫出一個名字。錢定川只看了十幾具怪物尸體,就已經悲憤難抑。他站起身來,一把抽出腰中的軍用匕首。身子一晃,如一道清風,轉眼間便到了廖國喜身旁。他手中的匕首,已經架在了廖國喜脖子上。
錢定川激淚盈眶,目眥盡裂。他直瞪著廖國喜,切齒磨牙的說道:“廖國喜,你他媽甭跟我裝糊涂。他們原來都是,tf902連隊的戰士,怎么會都變成這樣?這一次,基地可是犧牲了2萬多名戰士啊!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么?你今天要不說實話,老子就挑斷你的大動脈。用你的血,祭奠這些屈死的英魂!”
廖國喜面無懼色,反顯猙獰。這時,他身邊的四個副參謀長,都“嘩”的一下,拔出了手槍,用槍指著錢定川的腦袋。那位副參謀長怒喝道:“錢定川,把刀放下,你想造反嗎?你敢動一下試試,我打爆你的頭!”
錢定川的眼中,已經流出了淚水,可是他卻冷笑著說道:“丁永年,你忘了我是什么出身嗎?你開槍試試,看我能不能挑斷他的喉嚨!”
正當兩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那個冰冷的聲音響起:“錢師長,您要是恨不過,可以把他們都殺了。不然,他們也活不了,他們開不了槍。其實,這件事,您不用問他們。問問地上坐著的那個帥哥,就全明白了!”
錢定川轉頭看向,癱坐在地的趙遠航。又看了看太史言,一時不明其意。而這時,奈烏娜卻倏然一驚。她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趙遠航,好像想到了什么。然后轉頭盯著太史言,恨恨的問道:“惡魔怪,這些事,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太史言淡淡的說道:“這…就與你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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