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字是件很辛苦的事,尤其是向報紙投稿更是一件艱辛的事,有可能寫一年半載也不可能見諸報端。
但是一旦刊登,立即就能出名,因此向報刊雜志投稿也是個出名的方式,有人會以致謀生。
但是紙媒不可能是法外之地,尤其是涉及到毀謗與抹黑、中傷等,特別是有人操縱輿論時,更會極大損害當事權益。
作為魂穿過來的陸辰,想要治理這個難題是顯得簡單多了,首先排出身份證。
這個身份證號碼與前世一樣編排,實踐證明它非常科學,但是在無法聯網的年代也很容易被人假冒。
于是陸辰只能請織女出馬,幫他設計防偽標志,即身份證里含有熒光標志,是別人無法仿冒的。
其次陸辰允許身份證掛失及注銷,這樣丟失的身份證是無法用來為非作歹了。
其次各個鄉鎮派出所增高通訊玉符,在沒有電腦等智能設備的時候,想聯網是不可能做到的。
但是一所配一通訊玉符卻是可以推行的,只是通訊玉符的造價可不便宜。
翩翩集團下面獨資子公司八寶齋是專門從事玉器采購的,這個工作八寶齋便可以完成。
所缺的僅是熟練的技術工人,因此社會上各式招聘與培訓機構也層出不窮。
而如今十七世家中錢家顯然走在時代前列了,專心于投資做培訓,機構名字更是大氣,就叫東方龍學校。
錢家不僅注重于培訓,而且還開了好多技校,名字也冠以東方龍開關,并且還注冊了商標。
但是五爪金龍只有皇室才有權利使用,這在《新民憲法》里也作出規定了。
如果百姓侵犯皇室權利,會以藐視皇室罪課以罰金或一至三年刑罰。
現今的法律是龔虹制訂的,特別是取消了好多不人道的酷刑,比如凌遲與腰斬是不可能出現,再如損傷肢體的刑罰以取消了。
所以如今的死刑,也減少血淋淋的砍頭,而以絞刑為主。
而且比過去更人道,尤其是對待女犯,不允許騎木驢游街示眾,也不裸體處決,給予犯人充分的體面與自尊。
但是對于鞭刑龔虹還保留著,只是不允許用來嚴刑逼供。
她準許行刑前對犯人進行身體評估,對于老弱殘必須減輕,傷病應當減輕,孕婦不施行。
雖然如今的刑事責任年齡已提前到十二歲,少教所必須等十六歲才能施行鞭刑,就是保護青少年的身心健康。
而且如今的審判不再以口供為王了,因為靠口供取得的證據造成太多的冤假錯案。
只要形成可靠的證據鏈,就可以制裁罪犯,哪怕是零口供也可以。
但是上萬年的積習,想一朝改變,還是很難的。
幸虧如今是新時代,各級行政官員不必為各種疑難案件牽涉太多精力,可是集中精力替百姓解決疾苦。
雖然官威凌駕于司法之下的惡習還改不過來,但這至少也是一種進步。
而且龔虹主張疑罪從無,再長的羈押期限不得超過兩年。
公檢法也多次發出聯署聲明,對于各種上訴與再訴案件的程序作出了詳細說明,各自羈押的期限,以確保不超過兩年期限。
如果超過這個期限,以下平均一天六十文錢進行國家賠償。
當然新法實行不溯既往,即法律頒布前在押犯不適合這個辦法。
但是新法廢除的罪行一律實行大赦,但不進行賠償。
這條命令其實在十二月陸辰任職為總統時,就進行簽署了。
從各地監獄里一下子釋放了十幾萬無辜被關押的百姓,人們都大呼青天大老爺。
這是龔虹留給陸辰的福利之一,雖然新法已頒布三年多了,可是龔虹沒有時行大赦:
就是想讓百姓記住他的恩德,這也是籠絡人心的一種手段。
龔虹活得那么久,對于人心已看得太透了。
但是對于勞教制度,龔虹覺得也是非常好。
這種強制勞動,對于流離失所的無家可歸者及乞討者特別有用。
由于如今采用了一條鞭法的稅法,即一年的稅率全部折算到稅率里。
而青少年就有人頭稅,是八個大洋一年,十六歲以后便是十八個大洋一年。
這個人頭稅是每個人都得交的,也是共和國最主要的稅收來源,凡是登記在冊每一個公民逃不掉這項義務。
可是如今流竄的人口卻給管理造成麻煩,他們的人頭稅自然是收不到的。
可是如今實行勞教制度,被抓去勞教的人等于是強迫勞動,但也使他們不至于風餐露宿,還免于餓死。
但是如今的政務部卻鼓勵各企業,給予勞教表現良好的人一個就業機會,如果招收的多,還減免稅收。
因此本本對勞教制度極其不不滿的反對黨,對此也無話可說,強迫勞動不是設立勞教制度的原因,革除陋習才是設立這制度的目的。
同時培訓機構也可優先來招收表現良好的勞教人員,進行先培訓再上崗,經正式錄用后每月扣除相關的培訓費用。
雖然這筆費用不菲,可是咬著工作三年也能還清,同時自己也多了一技之長。
所以東方龍就靠培訓機構與開技校及職校,賺得盆滿缽滿,很是另其它世家妒忌與眼紅,于是更多的培訓機構出現了。
但是出現了好多黑中介,它們背后都有黑道的影子,如今是叫黑社會了。
比如李木子手下也開了十幾家中介與培訓,就是以欺詐來敲詐受害人給小弟們發工資的,否則連工資都發不出了。
而這種欺詐令各地鄉鎮的派出氣警察也是深感頭痛的,因為他們非常熟悉那些欺男霸女的地痞流氓了。
大不了關進來挽留十天半個月,放出去照樣惹事生非。
但是最高檢察院的檢察長薛紅藕卻關注到這處情況,她幾次約見魏青驕及獨孤余紅,聯署了一個紅頭文件《關于懲處地痞流氓的治安處理條例》。
文件里確定以挑釁滋事拘留的,累計達三次進行 (本章未完,請翻頁)
勞動教養,如果警察進行包庇,經檢舉揭發同樣送去勞教。
此文件一出,狠狠剎住了這股歪風邪氣,尤其是獨孤余紅的聲威如日中天。
他雖然年輕,可是雷厲風行,手段十分強硬,多次以身犯險抓捕窮兇極惡的殺人犯,甚至江湖大佬。
而且屢次的重大抓捕行動,都得到了龔虹大力配合,出動真神殿高手一起出擊。
因此才短短兩三個月,死在他手下的強盜悍匪至少有幾十個了,甚至宗師級的江湖大佬也至少死了三個,抓了五六個。
而宗師級的罪犯,龔虹自然不會處死他們,得讓他們戴罪立功,因為馬上到來的位面戰爭,必須要高手出擊。
因此他們的關押地方也很微妙,皆在資政府的嚴密看管下,連一只蒼蠅也逃不出去。
同樣這次對于黑中介的打擊行動,打掉黑中介三百多個,李木子身家重傷不知所蹤。
可他手下上百位小弟,除了幾十人拘留,七八十人都送去勞教,防止他們串聯鬧事,分押在十幾個勞教所里。
這次神龍大陸首次開展的打黑行動,讓百姓拍手稱快,黑幫的囂張氣焰終于開始收斂。
綠林道上百個堂口堂主除了情節顯著輕微的四五十人,一半全部去勞教了。
其中江湖大佬此次被抓也有十幾人,擊斃的也有四五人,如魯南三煞與江南雙兇,全部被特警當場擊斃。
獨孤余紅當然又一次沖在最前面,殺了江南雙兇中女修羅宋文綺。
她與姘夫血煞斧羅貫豪如今是雁蕩山的當家首領,因為曾經的大首領方林霸潛逃,所以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山。
這次掃黑除霸行動,使百姓看到了希望,以前他們都是敢怒不敢言。
于是公檢法再接再厲,鼓動百姓們揭發黑幫份子的罪行,雖然十二月分也曾經搞過這樣的活動,可是百姓擔心官匪一家,因此沒人敢舉報。
如今看到公檢法的決心這么大,于是紛紛站起來檢舉揭發。
可是令三巨頭頭痛的事發生了,割鹿盟又要出妖蛾子,竟然冒充受害者,紛紛檢舉執政統一黨骨干有不法勾當。
如果強行壓制不處理,百姓不明真相,會給公檢法的形象造成不成挽回的損失,連這次掃黑除霸的成果也要抹除。
時間一晃就端午了,陸辰卻在為即將參眾兩院表決的議案《立于落實身份制度登記以及投稿征稅初征稿》而頭痛著。
不明真相的群眾在罵他是死要錢,拼命搜刮百姓的錢,好多人覺得文人的日子已夠苦了,決不能再向他們征稅了。
這件事若是放到陸辰的前世,他也覺得人稅憑什么幾十年沒有調整過,只需八百元就得征稅?
更何況他更過分,是每件稿酬都征稅?連周衛紅也發文替作者們打過抱不平,更別說作者了。
可是通過身份登記制度,陸辰真正要解決的是毀謗中傷的惡意抹黑。
因為他想同時推出一個減稅計劃,就是按照稿酬的總收入不滿兩千元的,稅收全部退稅,以激勵人們踴躍投稿。
可是他又不能明說,只能將真實目的隱藏在心里,否則割鹿盟還會搞出更多的妖蛾子來對抗他。
而今市局的公安部門全部配備了通訊玉符,這自然是靠東方龍培訓學校與八寶齋幫忙。
東方龍在此事上出了大力,幫八寶齋培訓了許多熟練技術工人,輸送到公司的流水線。
現今流水線操作也很常見,因為畢竟不是過去的家庭式小作坊,現代的工廠動轍是上百工人,甚至大的工廠是上千工人。
流水線就應運而生了,各道工序分得明明白白,各自配合,工作起來效率高的不是一點兩點。
而通訊玉符涉及的不僅是玉工,還有法師進行銘刻各種紋路。
因此流水線生產的產品僅是半成品,最后的工作還得交給八寶齋及上清觀的法師學徒們。
這五年來上清觀也發展了三山五岳的幾十個道觀,因此法師學徒也是遍天下。
為了不使核心機密泄露,學徒皆與上清觀簽訂了保密協議,即離開上清觀的十年內,不得每人接制作符箓的活兒。
不若是這樣,上清觀是白白替人作嫁衣,培養出來的弟子替別人掙錢。
所以每個法師棄徒,陸辰都叫觀主用遺忘符,以免將核心機密給泄露出去。
而今,上清觀的法師學徒也至少有上萬人,陸辰也經常抽空替他們培訓。
當然每次培訓只抽最頂尖的核心弟子,然后讓他們將學到的法術再傳授給精英弟子。
外門弟子與掛名弟子及記名弟子見到陸辰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畢竟他們對于宗門的貢獻就小得多了。
當然優秀的法師弟子,也會被抽調到陸辰身邊,住是總統府中禮賓館里,肩負著特殊任務。
陸辰有許多奇思妙想,得靠他們來完成,幫助他實驗,來證實設想的可行性。
因此經常有爆炸聲會傳出,為了不驚嚇其余的貴賓,好多太危險的實驗全部到特制的實驗室里進行。
發生爆炸,有時是屬性相克,造成的沖突,因此符箓自己就會爆炸。
這個世界當然還沒有發明手榴彈,陸辰想要發明能夠爆炸的符箓,界時對付入侵者就容易多了。
但是如何控制符箓的爆炸也成為難點,符箓不像手榴彈,一拉引線就會自動爆炸。
陸辰考慮了片刻議案后,又重新考慮符箓的爆炸,他想到如何才能平衡兩種屬性,如果破壞這種平衡,那爆炸就自動形成了。
他似乎隱隱抓住了要點,可是還沒有理清思路。
就在這時,秘書姬夫人來報,薛紅藕來看望她了。
看來公檢法也是遇到最棘手的問題,連一向足智多謀的她都無法解決了。
兩人在密室時里商量了好久,然后喚進兩位秘書姬夫人與宋獻策,一起商量此事。
姬夫人說道:“身正不怕影歪,如果骨干們屁股沒有坐歪,就算別人栽贓又如何?”
薛紅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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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擔心如何取信于民,光我們說了沒用,因為他們本來是我們的人啊。”
宋獻策道:“要不成立一個中紀委,專門來調查此事,組員得由三方參與,執政與在野黨還有無黨派人士。”
陸辰道:“就成立五人小組,統一黨占兩席,在野黨各派抽兩席,再指定一個無黨派的眾議員。”
薛紅藕道:“這是個好辦法,我們得講究技巧,決不能讓歪風占據上風。”
陸辰笑道:“就這么辦,一定要看似公平,給百姓最大的交代,但是該保護抽骨干決不能讓其受委屈,對于害群之馬,也必須要抓典型。”
陸辰譴開兩位秘書,取出一份內參來,那是一封群眾來信:
據說某人曾經在芙蓉樓鬧事,說自己的父親是某省檢察長,家里有多少套別墅,氣焰非常囂張。
薛紅藕心里格登一下,忐忑不安接過信與一張照片,眼前一黑。
那僅是一個年輕公子哥兒的背影,可是她一眼認出那就是自己兒子金博雨。
金博雨曾被薛紅藕送去冰琉國當侍衛了,一塊兒前去的還有鄭炳生兒子鄭則士,及太行山幾個頭領的兒子。
當然為了他們安全著想,自幼便寄養在山下農夫家里,只是逢年過節才接回家團聚了下。
當強盜的人,過得朝不保夕的日子,誰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出事,因此保留血脈成了頭等大事。
而隱姓埋名是最穩妥的辦法,只有到了金盆洗手才會相認。
而許多獨行大盜,甚至一輩子不與妻兒相認,只是暗中接濟母子,就是不想她們被牽連。
金博雨與鄭則士幾人去年剛歷盡風險從遙遠的西伯利亞趕回中原,一個個穿著獸皮做的皮襖,胡子頭發都有好幾尺長,仿佛是野人。
可把金偉民與鄭炳生等人給疼壞了,憑借著兩人的人脈關系,隨便就在南京市府里找個科員干干。
如今孟嘗雨已被到南京市當市長,那是南直隸,相當于省長級別。
金偉民如今也在南京市第三分局當警察局長,鄭炳生是第八分局局長,而燕小七則在大同當警察局長,級別比他們要低。
所以同樣是局長也分三六九等,有部局(中央部委),有省局,有市局,還有縣局。
金偉民與鄭炳生雖然是直轄市分局局長,相當于市局級,可在行政級別上南京市又是首府,因此比保定市的警察局長要高兩級。
原來縣局其實只相當于科長級別,而市所長與行長就是科長級別。
而省局級相當于廳長,而部局是各部委長官,就如政務部下面組織部長、宣傳部長等。
陸辰原本笑嘻嘻的臉頓時陰沉下來:“有時也怪不得別人來檢舉我們的骨干,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薛紅藕的臉漲得通紅,她的日子最近過得太順了,只專心于工作,結果忘了家庭,忘了孩子的教育。
如今的夫妻兩人全是工作狂人,她的應酬并不多,因為是女同志,而且工作確實太忙,經常要研究案件。
金偉民的應酬就多得多了,有時還得陪市局張群輝出席市領導的各種飯局。
但是飯局有好多是鴻門宴,因此得絞盡腦汁去替自己開脫,比如手下某位大將得罪某位要員了,人家來告狀。
基本上是告黑狀,因為被抓住了把柄,所以動用上層關系,想要強壓一頭。
金偉民也是老狐貍,場面上盡量打哈哈,不將話說死,否則就徹底得罪死了。
盡管妻子是最高檢察長,可是知道這層關系的人并不多,最主要他不想讓妻子為難。
因此能夠擺平的,金偉民盡量自己擺平,憑借著他豐富的閱歷,基本能夠左右逢源。
這個場合很考驗說話技巧的,每一句話得先在腦中打草稿,再三斟酌無誤才能說出口。
借著酒勁,盡量裝著大舌頭,說得含含糊糊,事后能賴便賴,這是官場不二法則。
這個時候也沒能錄音設備,通訊玉符雖然能夠錄音,可是動靜太大了。
誰敢當面錄音啊,否則下次的酒會誰敢帶他去?
而且對領導也不尊重啊,萬一他的丑態也一并錄下,烏紗帽都得丟啊。
有時別人來告狀,確實是他手下行為不端,反被別人抓住把柄了。
這就得看這件事鬧出多大動靜,對方想追究什么責任,先將對方的底掏實了,就能對癥下藥。
若是金錢能名擺平的,那不叫事,化錢消災,頂多當場叫來賠個禮認個錯就揭過了。
就怕是上司來給他交底,暗示已報到領導那兒,連他無法壓下。
他得看這件事與自己有關嗎?有時明明關照得好好的,可是執行起來出了漏子,得由自己替手下擦屁股。
還有的時候,因為替自己辦私事,結果因為不慎暴露了身份,結果打草驚蛇。
但也有好多是手下自己惹出來的事,如不保對自己損失多大。
因此丟卒保車也是經常發生的事,但是代人受過也是經常的,誰叫他們是自己忠實手下,不能寒了手下的心。
可是今天有人直接將摟子捅到了陸辰這兒,陸辰其實也不是五年前青澀的小孩兒,他如今異常老練精干。
或許是經過得事太多了,他眼角也開始出現細密的皺紋,這讓薛紅藕也嚇了一跳。
金偉民快五十了,皺紋也沒有陸辰多,看來還是一個妻子好啊。
薛紅藕的心思轉得多快啊,如今是什么人既寫信又拍照,肯定是記者啊。
一想到記者,薛紅藕心里也堵得慌,他們是一群無法無天的存在,敢把皇帝拉下馬。
薛紅藕突然將這兩年事聯想在一起,偏偏在這個時候拿出投訴信,看來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薛紅藕道:“辰兒的事,我會放心上盡量設法配合出個聯署聲明,加強打擊毀謗與中傷,維持政府的正面形象。”
陸辰不動聲色將投訴信往她面前一推:“那我靜候義母佳音,這個投訴你順帶也處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