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一百九十章心不甘 再較量

  劉花臉差點從凳子上摔到地上去,大叫道:“你是人是鬼啊?”

  女子又恢復了真容,渾身漆黑。

  臉都都燒掉了一半,鼻子與眼眶也沒有了,陸辰也嚇得膽戰心驚。

  如此可怖的面容,雖然前世他在看恐怖片時也見過,但是畢竟隔著畫面。

  如今卻是真空的出現在他面前不過幾丈開外,時刻嗝應著他的胃,他忍不住要去墻角吐了。

  可是最吃驚的莫過于那王健龍了,他大叫道:“春師妹,你怎么變成如此模樣?”

  他突然沖上前去,想去撫摸她,卻又怕弄痛了她。

  女子伸出烏黑的手,想推開他,可是看見自己的手如此可怕,立即發出一聲尖叫。

  王師兄終于還鼓起勇氣扶住她的肩道:“是誰害了你?”

  那天他恰好病了,沒去戲臺。

  說實話冰曉云也十分害怕,可當龔虹冰冷的眸子盯著她時,她卻強行鎮定下來。

  她咬著牙,心想:我一定要比那你強,決不能讓人小看我冰曉云。

  她回著看了一眼面無人色的陸辰,心想:哼,本郡主終于勝過你一回了,你手握虎符就了不起嗎?

  這時雪瑛侍者與黃齡終于來到樂坊門口,就在黃齡的手剛要拍門時,突然一股巨力推來。

  再回頭他竟然不知身何處?身邊是白茫茫一片迷霧,雪瑛侍者也看不見了。

  隨即一回頭,他看見無數厲鬼朝他逼近,它們都斷頭斷手斷腳,顯得無比凄慘。

  陰風陣陣,傳來無數鬼哭狼嚎聲,讓人頭皮發麻。

  它們渾身鮮血淋漓,身上還有無數傷口,正滴著惡臭的液體,無數蛆蟲還在翻卷的傷口里蠕動著。

  雖然青龍沒有妖魔鬼怪,可是各種從炎黃大陸傳來的傳說卻深刻影響著百姓的生活。

  越是沒有經歷的事物,才越發使人害怕,人們總是恐懼未知而神秘的事物。

  如果遍地是鬼物,司空見慣后,或許根本不用害怕,而強大的人類也能反殺他們的。

  這時他看見皇甫落雁捧著自己斷掉的首級,正陰森森逼近他,朝他高呼:“你這叛徒,還我慕容世家三百零八口命來…”

  黃齡嚇壞了,連忙搖手道:“主母,我沒有出賣你啊,別向我索命啊。”

  突然慕容老三也捧著自己首級道:“是你出賣了我慕容世家,還我命來,你這叛徒…”

  首級上的眼眶竟然是空的,可是有好幾條蛆蟲竟然在進進出出,忙碌不已。

  黃齡只見對方伸出的鬼爪竟然有一丈來長,森寒無比,一爪抓出時仿佛要抓裂天地一樣。

  只要鬼爪出伸出一尺,就將掏掉自己心臟,他嚇得轉頭就逃。

  邊逃邊嚎叫道:“我沒有出賣慕容世家,別找我索命啊…”

  突然間他腳下一滑,竟然掉下懸崖,哪知下面竟然是十八層地獄。

  到處是審判惡人的慘烈場面,有鋸心的,有一剖為二的,有放油鍋里煎的…

  他一抬頭看見幾個青面獠牙的大鬼突然朝他獰笑道:“不仁不孝不智不信者,都得受我拔舌地獄審判。”

  兩個精赤著身子長相無比怪異的小鬼,竟然從兩邊夾攻,想來按住他身子。

  而大鬼竟然鉗出一塊火紅的煤炭,竟然想塞入他嘴里。

  他嚇得亡命而逃,一只鞋子跑丟了也沒有發覺,這時龔虹露出神秘的笑容。

  冰曉云果然心理承受能力強大,竟然開口問道:“這位仙子,你有什么好笑的?”

  龔虹白了她一眼道:“我笑我的,又沒吃你家大米,你管得著嗎?”

  方凌雪可嚇壞了,人家冰曉云可是郡主,若是在她地盤出了事,她可無法交代啊。

  可是她又不能將她嘴塞住,她要作死連自己也無法阻攔啊。

  也只有到了方凌雪這程度,才知道龔虹就是這位面的主宰:

  她可是神仙,比四大宗師實力恐怖千倍萬倍。

  這就是仙凡之別,天壤之別,云泥之別!

  而一邊的雪瑛侍者也遭遇了危機,她遇到好多阿修羅,只見她們揮舞著無數古怪的兵器逼近她。

  她的本領十分高強,本來也不用害怕,可是一交手,才知道她錯的厲害。

  當的柳葉雙刀剛遞出,就給一位無比妖冶的阿修羅打掉了兵器,她竟然只憑單掌就取勝了。

  雪瑛侍者突然取出一件無比古怪的兵器,兩輪森寒的彎月刀。

  彎月刀一出,雪瑛侍者的氣勢大漲。

  突然間欺近尋空手的阿修羅,輕輕一旋彎月刀,將她便梟首了,只是那僅是一道殘影。

  突然間她又出現了,竟然是上百個一模一樣的阿修羅,圍繞著她團團轉。

  雪瑛侍者立即有點害怕了,這么多高手她可無法阻擋啊,這是什么法術啊?

  雪瑛侍者陷入重圍里,與無數阿修羅展開浴血苦戰。

  她終于受傷了,身上添了無數傷口,濕透她衣衫,她仿佛成了血人。

  不遠處最妖冶的阿修羅王突然開口道:“你為何有嘯月部落的彎月刀?”

  雪瑛侍者本想不說,可是她的對手實在太多了,只怕沒有生還的希望。

  她終于還是說了:“因為我就是嘯月部落的圣女。”

  那美麗而無情的阿修羅女王道:“原來是預防銀狼部落的崛起,所以設計陷害他。”

  只見阿修羅王露出神秘的微笑:“原來如此…”

  雪瑛侍者發覺不妙,隨著白霧退去,卻看見臉色慘白的冰蘊儀正站在身旁。

  一只神像正塞向袖子里,在她身邊正站著蘭英與秀梅兩位大宮女。

  冰蘊儀突然布下一個結界,隔絕了蘭英與秀梅,然后問道:“你說了幾成真話?”

  雪瑛侍者終于苦笑道:“服過曼陀多鈴花的人是終生不可能蘇醒的。”

  曼陀多鈴花號稱魔鬼花,也是只開放在寒冷的雪嶺上的奇異之花。

  它碩大無比,發出無比惡臭的味道,一生只開一次花。

  可是它的花朵竟然有方圓丈許大,連百里外都能讓人聞到,所以雪嶺上的人們皆稱它為魔鬼花,

  胡人部落的大祭祀經常采集它的花粉,用來研制秘藥。

  而忘憂丹就是其中之一,說明了也叫白癡丹,即終生白癡。

  都曼提被人所害,因此他也不可能恢復神智,害他的人是心知肚明。

  那只有一種情況是例外,就是神降,可以恢復他神智,但是神降卻會縮短他的壽命。

  畢竟仙凡有別,神降的日子消耗的是他的生命力。

  冰蘊儀終于得到了她要的結果,可是更大的謎團還在后面,究竟是誰附身神降了?

  如今的形勢越來越復雜了,冰曉倩竟然復蘇了萬里無一的血脈,她就覺得可能與自己有關。

  一想到將來冰曉倩將要與陸辰為敵,讓她無比糾結。

  龔虹臉現滿足的笑容:陸廣,你滿意我送給你的禮物嗎?

  她竟發現一道奇異的白光照向自己,連忙施展神通,立即發現半空里正有一只鼎靈在偷窺自己。

  龔虹看著藥靈,心神恍惚間想起在掠奪星球的日子,那是她最快意恩仇的日子…

  …這時那女子正在向眾人訴說當年的冤情,陸辰也聽得非常入神,冰曉云眼里也含著淚。

  可害怕過后,劉師弟還是惡從膽邊生了。

  他電閃般一掠,拉過猝不及防陸辰,然后將一把武器架長刀橫在他脖子上。

  方凌雪大怒道:“孽障,你當年作下孽,如今還不知悔改,竟然還要劫持人質?”

  劉師弟獰笑道:“開門,放過我,不然我要拉這小子一起死。”

  方凌雪道:“劉老行,你何必一錯再錯呢,為了將春官的扶柳步竊據為自己的醉仙步,你竟燒死了自己師妹,如今還要劫持無辜的福如春。”

  劉老行咬著牙道:“我是為我孩兒好,她當年也即將出道了,若是有一個自己創造的醉仙步,一定能夠名揚天下。”

  原來在三十五年前,除了大名鼎鼎的春官外,尚有一個小露涵春的女旦苦學了八年也即將出道。

  而露涵春正是劉老行的妻子,只是不幸病逝了,最后只能投在春官門下學戲。

  但是想不到春官丈夫桂曉生竟然拐走了小露涵春,倆人私奔去了。

  當夜天魁大戲臺發生火災,把春官燒死了。

  捕快們以為是桂曉生放火,只是一直無法將他追捕歸案。

  女子凄苦地問劉老行道:“可是你女兒為何沒有名揚天下?”

  她滿臉怨恨道:“為了獨霸我的扶柳步,你不惜燒死我,因為只要我死了,沒人發現醉仙步移植自扶柳步,可是她為何沒有演出?”

  劉老行傷心道:“女大不由爹啊,她跟著那畜生私奔了,這么多年也沒有回去看我一眼。”

  突然王紅柳苦笑道:“只怕她回不來了,人都死了三十幾年了。”

  方凌雪一怔道:“紅柳,沒有我命令,你為何私自出來了?”

  王紅柳將臉一抹,竟然是呂海滔。

  方凌雪臉色一陣慘白,她竟然看漏了眼:只是呂海滔為何要苦心追查這個案子?

  呂海濤朝女子道:“嬸嬸,你將兩人埋骨地告訴我,此案也算有個交代了。”

  女子大笑道:“我為何要告訴你,你呂家欠我的,我偏不會告訴你。”

  呂海滔嘆息了一聲,他成為神捕的原因有一大半因為伯伯的失蹤實在蹊蹺。

  因此他立志要成為一個捕快,追查當年真兇。

  只是三十五年前,他還沒有出生。

  案子又發生在南京鐘鼓樓天魁大戲臺,所以他也花費了無數精力。

  若不是他如今在武林闖下偌大名頭,今天還混不進樂坊里面來。

  方凌雪突然想到王紅柳,便問道:“呂捕頭,你將紅柳怎么樣了?她是無辜的。”

  呂海滔道:“她自然是我的人,不會回來了。”

  白小小其實就在不遠處,聽見這句話,突然長吁一口氣,不知為何她很怕那陰森刻薄的王紅柳。

  劉老行聽見女兒與桂曉生竟然早被師妹春官所殺,不由瘋狂起來。

  他做夢沒想到女人狠起來,什么人都敢殺的。

  桂曉生是武生,與春官表演是相得益彰,因此夫唱婦隨十分恩愛,可是想不到她居然將丈夫與他的女兒殺了。

  可笑自己還以為幫女兒搞到醉仙步,憑借這步法從此可以名揚天下,在梨園里闖出一片新天地來。

  只因為自己一念之私,竟然放火燒死了自己最親愛的師妹。

  春官自然想不到會被師兄燒死的,因為此前師兄一直對她無微不至的關心:

  陪她演戲,幫她無數次修改步法。

  可是想不到他竟然只是貪圖自己的扶柳步,殫精竭慮想獨霸它,成為他女兒的成名絕技。

  只是有一句話說得好,人算終不如天算啊。

  春官殺了自己丈夫與師侄,可是自己也被師兄燒死了,冤冤相報何時了?

  龔虹看了一眼呂海滔突然間拂袖一卷,將他卷到一處亂葬崗外,等他回過神來突然現出喜色來。

  但是樂坊里的較量還沒有完,女子對劉老行露出陰森的笑容來:“我今天只索你的命,你別牽連無辜的人。”

  劉老行轉動著眼珠,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他如何肯放了陸辰。

  陸辰畢竟還是年輕,竟然沒有防備間被他給綁架了。

  雖然有阿虎保護,可是他心中還是忐忑不安。

  阿虎調戲他道:“小子,出門在外,要多生一條心啊,否則被別人輕易干掉,可不值得啊。”

  陸辰只能忍了,還能怎么辦呢?

  他想掙扎,可是那劉老行的雙臂似鐵箍,差點將他勒斷氣。

  冰曉云看見陸辰直翻白眼,心里竟然莫名擔憂起來。

  畢竟他給她印象還不錯,嘴上說不歡喜他,可是心里總牽掛著他。

  尤其是聽說他在太行訂婚,還特地派好閨蜜許寧姍去搗蛋破壞。

  方凌雪也怕,若陸辰出了事,自己也負不起這個責,于是便開口道:“有話好商量。”

  可是等她一回頭,龔虹突然消失了,她心里的一塊大石頭也終于放下了。

  劉老行獰笑道:“我若不放這小子,你們想怎么樣?”

  只聽一個聲音悠悠道:“也不想怎么樣?我將劉家一百零八口全部抓住,從八十歲老人開始,一天凌遲一個。”

  突然間一個鏡像出現在墻壁上,薛紅藕朝著劉老行微笑。

  劉老行臉色一陣青一陣紫,薛紅藕有資格威脅他,以太行的能量想抓住劉家一百零八口,決不是吹牛。

  劉家雖然不出名,可是薛紅藕竟然將劉家調查得很清楚。

  她說一天凌遲一個,就會做到,第一個當然是他老爹了。

  劉老行臉色終于有所松動,但他還是沒有放開陸辰,惡狠狠道:“要不劃個道來,咱們比試一番,輸了我當場認栽。”

  薛紅藕道:“但若是你贏了呢?”

  劉老行狂笑道:“那就是天無絕人之路,連老天也不收咱,你們必須放過我。”

  那春官的鬼魂大叫道:“我不甘啊,我不甘啊。”

  驪姬厲喝道:“你給我閉嘴,報仇的機會多的是,這次饒過他,下次不會饒過他。”

  劉老行暗想,老子若是贏了,馬上去大內推舉福如春就是陸辰,看你們如何逃,連那老娘們全部凌遲處死再好不過了。

  他的心思異常歹毒,竟然還想著如果贏了,要害死所有人。

  薛紅藕笑道:“這樣吧,你殫精竭慮竊取了你師妹的扶柳步,今天咱們就以步法比一下,各演一段貴妃醉酒里片段,各自施展步法,看誰的步法更勝一籌。”

  春官的臉色不由劇變,陸辰從未接觸過戲曲,他如何才能表演那貴妃醉酒的片段與步法啊?

  先前陸辰表演戲曲全仗著符箓附體,如今自己已經現形,符箓就無法附體了。

  薛紅藕當然有備而來,她喚過陸辰,來到房間里。

  驪姬突然現形,送來一張玉符。

  陸辰對著它掐印,玉符里飄出一道白光,突然他腦海里就多了好多戲曲表演的唱腔與步法身段等。

  驪姬笑道:“這張符可不便宜,沒有幾萬兩制作不成呢,它只有十天功效。”

  阿虎對于陸辰道:“包在我身上,我替你復制一張,你將來只唱戲也餓不死啦。”

  陸辰翻著白眼道:“戲子地位那么低,我不去爭江山社稷,卻去唱戲,我是有病嗎?”

  阿虎訕訕道:“小子,和你開個玩笑,說翻臉就翻臉,比翻書還快。”

  陸辰連忙討好道:“我只不過提醒你老人家別忘了初心哈。”

  阿虎道:“小子,我肯定扶你上位,可是變數越來越多了。”

  他原來以為自己擁有虎符,振臂一呼天下群雄就會自動來投奔,可是明顯他想多了。

  雖然他占有大義,可是從理論上別人也可搶走他虎符,陸辰的心不由提起來了。

  還有太行僅是山西與河北一座山脈,地方也不大。

  想殺出重圍,難度還是極大的,如今形勢對太行很不利啊。

  因此天下群雄也在觀望中,看太行下出什么妙棋來,然后才能采取相應措施。

  江湖客并非想像中那么簡單,他們必須得審時度勢,否則早給滅了千百回了。

  無數次選隊與站隊,才能成就今天的名聲,否則給人啃得骨頭碴子都沒了。

  但是至少明面上,十大門派里,走馬幫是自己鐵定的跟班。

  其次慕容世家與東方世家綁上了自己戰車,這也是最大的助力。

  但是那可惡的謫仙樓如今成為橫亙在道路上最大障礙,它的名氣可比走馬幫響得多了,還擁有四大宗師之一的陸騰霄。

  自己娘親也在謫仙樓手里,如果不將她救出,天下人也會議論自己。

  可是目前還有一個最大的好消息,那就是明年,有可能自己爹爹會接任青龍寺掌門。

  那樣的話,只要父子齊心,其利斷金。

  等到陸辰出來,卻看見劉花臉也化妝成女旦模樣了,竟然氣質模樣全部大變樣了。

  論相貌他雖然長得粗獷,可也是一表人才,但是扮作了女旦,他竟然也生出嫵媚的氣質來。

  果然是七分衣裝,三分相貌啊。

  無論長得多出色,若是衣不裹體,臟臭不堪,任誰都不好看的。

  劉老行是前輩,當然得由他先表演啊,只見隨著燈光一暗,幕布就拉下了。

  燈籠被人摘下了,偌大的戲臺顯得鬼氣森森的,可是眾人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如今劉老行不在了,白小小只能親自上場了,冰曉云也覺得很好玩,白小小只能叫她搖個鈴鐺。

  當然不能亂搖的,得看白小小眼色行事,否則壞了節奏就敗興了。

  鼓門一過,方凌雪就停止了拉琴。

  王健龍的鑼聲與白小小的鼓聲接連響起了,這時別的絲竹聲,比如打板聲響起了。

  原來三人客串著好多樂師的角色呢,忙得不得了。

  這當然是沒有正式開場,不能太勞累樂師們。

  否則他們工作量太大,身體也吃不消的。

  自從琴魔張雪齋走后,方凌雪就辛苦了許多。

  卻聽一人輕笑道:“若不嫌棄,老朽來操段琴。”

  方凌雪聽出是張雪齋聲音,便放他進了結界里,想來他也沒有惡意。

  自從唐紅羽與黃巢結婚后,相敬如賓,他也空閑了許多。

  老頭如今精神不錯,沒事就出來瞎逛逛。

  前些天看見那鬼國大祭祀出丑,讓他也一飽眼福了。

  大祭祀可是倒了大霉了,那天被那夯貨吞下肚后,大祭祀回去后發覺大伙看他神色十分怪異。

  結果到了半夜里,他身上癢得睡不著覺了。

  突然間身上生出無數觸手來,可是把他嚇死了。

  連忙半夜爬起來查書,結果他竟然又學到一個新技能,就是擬化。

  這竟讓他無意中增長了戰斗力,他簡直是喜出望外。

  張雪齋操琴了,方凌雪就能夠騰出手來彈古箏了。

  有了它調音,格調就頓時高了許多。

  這時一輪明月從海島上升起,故有唱詞:“海島冰輪初轉騰。”

  唱到這兒時,幕布緩緩拉開,劉老行所扮的貴妃便腳步踉蹌著走到百花園。

  這個時候扶柳步就顯示出真正的作用了,將表現出貴妃欲倒不倒的身姿。

  只有表演逼真,才能獲得滿堂彩。

大熊貓文學    帶著虎符當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