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連行云見行蹤敗露,突然獰笑 一聲,然后對著李連章張開嘴巴。
只見其喉嚨仿佛出現了一個可怕黑洞,無量音波對準他攻來,窗欞突然化為飛灰。
隨即著整堵墻壁都面臨著倒塌,可是一面神奇的盾牌突然出現了,隨著五彩神光的煥發,音波攻擊無功而返。
可是李連章卻面如土色,戟指著赫連行云道“|追魂魔音,你怎么會追魂仙子的絕學?你究竟是何人?”
赫連行云異常得意,又掏出一只碧綠的玉笛來,放在嘴邊準備大發兇威。
突然間一個高瘦的人影掩近,一腳踢向赫連行云,赫連行云沒有防備,突然被一腳踢飛了笛子。
隨即又是呯呯兩聲,兩記鴛鴦連環腿狠狠踢他腰肋,赫連行云雖然運勁硬挨了兩腿,可是痛得他連連怪叫。
他惡狠狠對著一臉兇神惡煞的掌柜王忻九道:“原來你是魔腳九,怪不得叫長腳。”
魔腳九王忻九冷笑道:“老子倒要會會名聞江湖的追魂魔音有多少厲害。”
看似老衲木訥的掌柜王忻九竟然是歸隱山林的武林前輩魔腳九,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
李連章叫道:“老九,當心,這家伙的絕學厲害得緊。”
王忻九笑道:“主人,我早就想會會此等惡人了。”
隨著李連章用手一招,那面龜元盾,突然滴溜溜回轉到手邊,只成巴掌大小了,只是神龍寶藏的地方還點著紅點。
這時天樂峰上的爭斗也到了最后關頭,兩把名琴竟然同歸于盡了,隨著嘩啦一聲巨響,竟然全為玉碎。
紅裝女子心痛得無以復加,可以憑借著她通玄本領竟然無法進入那結界里。
結界里的名琴化為一地狼藉,可是突然間兩道白色的影子升起,一男一女微笑著執手比翼。
“相逢一笑恩仇泯。”
結界打開處,突然化為兩道流光,分別射入張雪齋與姬子期紫府里。
那紅裝女子又驚又喜,連忙追問張雪齋道:“阿奴,綠綺究竟在你紫府里留下了什么?”
張雪齋卻苦惱道:“我的紫府里什么也沒有!”
張雪齋知道主人的心狠手辣,連忙主動讓她檢查紫府里情況,否則她若強行檢查,就會使出搜魂術也要看。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杰,到時敬酒不吃吃罰酒,還不如坦白從寬。
于是請女子主動查看他紫府,女子果然仔細查看了番,卻根本沒有查出什么名堂。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無比飄渺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斐杰文森號星艦即將啟航,請旅客速來XXX緯度XXX經度來會合。”
此次搭載的位面商人的大型星艦竟然要返航了,紅裝女子道:“阿奴要乖乖等我派人來接應,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罷她化作一顆流星般向著天空沖去,轉瞬便不見了,張雪齋眼中異光大動,心道:“主人實在太可怕了。”
突然間一個面容尖削的女子冷冷盯著張雪齋,厲聲問道:“她是你什么人,怎么會家突破位面壁障出現在青龍大陸?”
張雪齋一怔,女子問得太內行了,這青龍大陸的人還不知道有位面壁障,可是她卻隨口問出了。
他突然吃驚地叫道:“原來是玉龍仙子駕到。”
龔虹自然早就到了,在兩把名琴互相殘殺時,她就到了。
紅裝女子或許也察覺了她的存在,可是紅裝女子藝高人膽大,區區一個位面主宰根本不在她眼里。
若是她知道龔虹的前身曾經是銀河系里檔次最高的戰神大將,紅裝女子就不會犯下如此致命的疏忽了。
龔虹一驚道:“你怎么知道我的?”
張雪齋嚅嚅道:“我在繼承師父傳承時,她就提到過你老人家,叫我不要招惹你。”
龔虹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個小妮子倒有心了。”
張雪齋卻不敢接口,他也不知道師父是否與玉龍仙子有過節。
龔虹淡淡道:“只要不危害青龍大陸,江湖上的打打殺殺,人世間朝代的更迭,我都不會管的。”
要知道人世間的榮華富貴,與仙子的永生相比,顯得那么可笑。
龔虹突然問道:“請問你主人姓什么?”
張雪齋仔細想了一會道:“好像是姓陸。”
龔虹面前突然浮現出一張趾高氣揚的面孔來:那正是風雷峽口試練者的隊伍,領頭的少女一副刁蠻的樣子,對著陸廣百般詰難。
由于她的任性,將噬靈蜂都招惹來,幾乎使試練都隊伍全軍覆沒。
后來還是依靠陸廣降伏了噬靈蜂,將它們化為幽靈蜂。
從此幽靈蜂被陸廣收伏在紫府里,替他給種植在紫府里神藥奇花給授粉,否則種植在里面的花草就會老去。
紫府是人最神秘的地方,神藥與仙草也必須有傳媒給傳播花粉才能結果啊。
可是普通生物如何能寄生在別人的紫府里,除非是幽靈妖仙。
因此只有毒幽仙一直住在陸廣紫府里,一生替他任勞任怨地服務,最后她也重獲自由,被賜名為陸雪靈。
雪靈仙子后來也替陸廣星帝打下好多江山,由于她奇毒的特征,所以無人敢惹她,人稱雪靈毒帝。
龔虹所知的事,那是陸廣說給她聽的,并將當時發生的事展示給她。
她與那嬌蠻少女根本沒有交集過,原本也不知道她曾經欺負過陸廣。
龔虹突然自言自語道:“她嫁了人,子孫后代為何還姓陸?”
張雪齋一臉尷尬道:“整個家族她修為最高,是家族老祖。”
龔虹撫著額頭道:“難道是愛之切,才會恨之深吧。”
張雪齋看著她,不知她在說什么。
要知道陸廣前半生一直沒有結婚,雪無垠為了救他,替他抵擋殺手組織的狙擊彈而犧牲,此事成為他一生遺憾。
而他與初戀沈靈犀的愛情也無疾而終,這也是他心中一根刺,使他久久無法走出。
因此他的妻子顯得異常神秘,沒有人知道她姓甚名誰。
銀河系里暗戀他的少女也不計其數,可是只能是單相思罷了,到了該結婚的年齡就會夢醒。
我們的少年時代哪一個沒有經歷過追星時代?那時的瘋狂與執著只是成長的一道縮影。
陸廣當然不會與那個少女有過多交集,她自然也不會多瞧他一眼,兩看相厭。
在她眼中,陸廣不過是個運氣出奇好的混蛋,搶了屬于她的機遇而已。
可是當她成為家族老祖,而且開創了屬于她的傳奇后,陸廣的名頭越來越響了。
妒忌終于燒毀了她的理智,本來以她修為,也可以證道永生。
在閉關時她竟然走火入魔,最后被業火從腳底心一直燒到天靈蓋,活活燒成一股青煙,仿佛什么也沒有留下。
可是她最后的一縷怨念竟然不肯去投生,結果化為了一道家族詛咒,只有替她完成夙愿,家族才能重生。
因此紅裝女子被逼走上了向陸廣復仇的道路,可是憑借她的力量還是極薄弱,根本不堪一擊。
當紅裝女子乘上星艦的那一刻終于松了口氣,銀河系里如今不乏實在強大的星戰士與星戰將。
因此當她展現出強大實力時,所有乘客根本無動于衷。
可是一朵筋斗云卻躲在一邊,一個十七八歲的黑衣少年正躺在里面愜意地曬著太陽。
青龍大陸正是夜里,這兒卻是晴陽高照,陽光格外明媚,一臉痞氣的少年好像是個小正太。
突然一只孔雀飛來,對著他沒完沒了,嘰嘰喳喳。
少年煩了,突然出手如電,向孔雀的羽毛拔去。
那孔雀突然一聲尖叫,化為一臉憤怒的美婦人。
“死小黑,你竟敢拔你姑奶奶羽毛,你死定了,今晚是罰你跪鍵盤還是洗衣板?”
少年撓了撓腦袋道:“孔明珠,你煩不煩啊,每天對著我嘰嘰喳喳,就算是《二泉映月》,聽多了也會煩躁啊。”
少年狡黠地眨著眼睛,一副無賴潑皮狀。
美婦人氣憤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虧我當年從天羽界轉世追到炎黃大陸,又伴隨著你來到仙界,吃了多少苦。”
少年一翻白眼道:“老子又沒有要你來追我,每天被你管頭管腳的,煩死了。”
孔明珠突然一把扯起他耳朵道:“你說什么?我替你生兒育女,一生操持家務沒有享過一天福,你卻如此對待我,是不是外面有外遇了?”
少年連忙告饒道:“你這娘們每天來這一出,誰受得了啊,快放手,我不要面子的嗎?”
美婦人從戒指里一件搬出地球上的東西來,好家伙有鍵盤,還有洗衣板。
甚至有石磨,上面也有紋路,跪上面肯定也不舒服啊。
少年的臉黑了,叫道:“敗家娘們,這些都是文物,你搞壞了,將來拍賣都拍賣不到。”
孔明珠傲嬌道:“我才不管,我家有礦啊!天羽界如今又發現好多稀土,我娘可是發了大財,我又是獨生女。”
小黑揉揉腦袋心道:女媧娘娘也不知怎么想的,沒有將那老孔雀收拾掉,害得老子也沒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