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看到電視機里托尼出現在賽道上的時候,酒吧里的其他人也一個接一個的站了起來,興奮的看著電視。
身家上千億的超級富翁親自上賽道玩命,這種場面可不多見。
更不要說,億萬富翁有很多,可鋼鐵俠只有一個!
也許他的車和別人的不一樣,開著開著也會變形也說不定。在場的觀眾有不少心里都是這樣想的。
佩珀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個穿著藍色賽車服的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里昂!托尼他…”
第一時間,佩珀選擇了向手段多,能力強的里昂求助。
沒想到。
里昂居然一點也沒表現出任何擔心的情緒,反而跟著酒吧里的其他觀眾們一起歡呼著叫好。
“佩珀,不用擔心啦托尼最擅長操控帶著發動機的鐵皮玩具了!”
里昂還沒心沒肺的和佩珀開著玩笑:“這個賽車嘛,無非是多了幾個輪子,玻璃大了點,哈哈哈,它連飛都不會,能有什么危險。”
在不知第多少聲嘆息中捂住了自己的額頭,佩珀這時候才想起來,她求助的這位,正是托尼的知己,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個更瘋的家伙。
回頭叫來了助理:“娜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跟著托尼一起去簽合同去了嗎!”
疾步走了過來,寡姐也是各種懵,快速的瀏覽了一下手中的日程表,確實沒有這項活動啊!
“抱歉,總裁小姐,我不知道…”
“天哪!”
跟寡姐抱怨了幾句,撂下了幾句狠話,佩珀再回頭的時候,里昂已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情急之下,佩珀只好叫來了托尼的司機兼保鏢,名字里就透漏著一股子智慧的全能型選手:哈皮。
“哈皮!車子在這里嗎!”
拎著一個金紅色手提箱的保鏢哈皮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雖然不清楚為什么酒吧里的人為啥突然之間這么激動,佩珀問他車子的事情做什么,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到:“只有一輛勞斯萊斯禮賓車在這里,你是想要…”
“帶我去!我們要攔住托尼!”
被小辣椒拽著跑到了車子旁,哈皮還拎著箱子,有點不知所措。
“攔住老板?為什么我們要攔住…”
“哎呀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
“哦!好!”
把箱子放在后排的座位上,哈皮連忙坐上了駕駛位。
里昂當然不會選擇坐在酒吧里看電視,放心歸放心,反正離現場也不遠,該去近距離觀戰還是要去的。
只不過現在畢竟是白天,酒吧里人又太多,不好“變身”。
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此時正在賽道上狂飆的托尼吸引過去了,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托尼身上,里昂從容的離開了座位,從酒吧出來,隨便找了個回廊就變成玄蜂,大搖大擺的飛到賽道的方向去看戲去了。
里昂也沒去找托尼的車在哪里,只是一直盯著賽道的兩側護欄,視線始終漫不經心的留意著觀眾席,和員工通道。
果然,沒過多久,里昂就看到了一個大腹便便的長發老哥,穿著賽事主辦方工作人員的制服,打開了護欄的出入口,大搖大擺的走上了賽道,站在路中央。
而他的衣服,也很快就被穿在身上的什么東西燒毀,一片一片的掉落下來,露出綁在身上,好像背背佳一樣的東西,和從兩條手臂延伸出來,長長的好像電纜一樣發亮的東西。
這個人,應該就是那什么喪鞭還是鞭索啥的那個人了。
這位大哥,是里昂覺得最蠢的反派之一。
有那技術,為啥非得用鞭子啊!
就算把繩子織成網,連著動力源一起用沒良心炮發射出去,殺傷力也比他這兩根繩子強多了好吧!
他能造出來這個東西,里昂不信他弄不出來那個發射裝置。
真就是強行為了人物的特色和辨識度人工削弱了唄。
出場方式也傻極了。
講道理,如果是綠胖或者里昂以這種方式出場,直接往車來車往的賽道上一杵,那還算合理。
因為他們不怕被車撞。
撞到了也撞不死。
可您這肉體凡胎的,往寬度只有十米不到的賽道上那么一站,那么多車開過去,愣是一輛也沒撞到他!
看著下方逼格滿滿的反派一鞭子把一輛直奔他沖過去的賽車連著賽車手直接抽成了均勻的兩瓣,里昂撲閃著小翅膀,有些無奈的吐槽到:“好吧,他還真的不怕車撞!”
喪鞭老兄剛出場的時候,現場車道旁的觀眾們還驚喜非常的站起來準備看額外的節目,等這位仁兄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死了好幾個賽車手之后,剛才還人山人海的會場就已經不剩幾個人了。
剛才有多高興,現在就有多恐懼。
這倒是給里昂提供了不少方便。
隨便在空曠的會場找了個椅子降落下去,里昂沒有選擇變回本體。而是變成了自己相較之玄蜂形態要更習慣一些的玄貓形態。
一來,他今天沒化妝,也沒穿風衣,面罩也在空間里放著。就這么用本來面目出手,多少有點不習慣。
第二嘛,他那副形象已經榮登各大組織和各種官方機構黑名單上前幾名,現在的警務系統里還掛著他的通緝令呢,不管是羅斯將軍還是誰掛上去的,總之,里昂是出名了。
他不想把托尼牽扯進自己的麻煩里,托尼自己的麻煩就夠多了。
托尼這時候也開著車來到了這個“事故多發路段”。
報廢車輛上熊熊燃燒的火焰和升騰著的煙霧籠罩下。一個光著膀子,穿著…情趣內衣?的男人,手持“皮鞭”,當頭掃下!
沒有選擇剎車和轉向,一腳油門!
纏繞著電光的長鞭貼著托尼駕駛的藍色賽車的車尾切下,打在了地上,留下一條深深的鞭痕。
驚險的擦著賽道旁的護欄,抵著墻角旋轉了好幾圈才停住了車,來不及過多的思考,托尼手腳并用,狼狽的從車里爬出來。
倚著車轱轆,托尼喘息著從輪胎的縫隙中觀察著身后。
視線里,那個拎著兩條鞭子,不知道從哪個特殊娛樂場所跑出來的瘋子正搖晃著鞭子,向他走來。
“怎么前幾輛車過來的時候沒把他裝死!”
托尼低聲斥罵。
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那你剛才過來的時候怎么不直接裝死他呢?”
一低頭,一只通體黑色的貓咪以一個非常不貓咪的姿勢躺在地上,用爪子支著腦袋看著他。
是里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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