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到底怎么回事,你才被扔在我家院子里?”
雖然機智的岔開了話題,不過托尼還是心癢難耐,對里昂昨晚的遭遇十分好奇。
里昂很強的,托尼基于里昂之前對自己說的話,以及地下空間與手合會五指的戰斗得出了這個基本的認知。
可就是這么強的一個人,居然說自己被人打了一頓扔回來了!
這讓托尼如何不好奇?!
“哎呀!我都說了,打我的和把我扔回來的不是一個人!”
被人強逼著說自己如何被吊打,即使是里昂也不愿意重復細節。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托尼聽完反而更感興趣了。
“也就是說,你一晚上就遇到了兩個比你強的多的人?!”
里昂也是呵呵了,是啊,就是這么巧。大蘋果城混的超級英雄,實在太多了…
像靶眼那種貨色,居然能蹦蹦跳跳的逍遙那么多年,漫威的編劇是真的不要臉啊…
“也不算強很多啦,起碼第一個不算,只能說他比較克制我。”
里昂開始強行洗白自己:“再說,他是我多年的朋友,我總不能用殺招對付他吧,又不是仇人。別看我打不過他,在天然被克制的情況下,我連衣服都沒壞,他就剩個背帶了。我讓著他而已。”
里昂的一番說辭行云流水、天衣無縫、臭不要臉。
可惜,托尼完全不上套:“那就是說第二個真的強很多了。”
這回,里昂倒是沒反駁,也沒辯解。
往后一靠,搶過托尼一直抱在懷里的爆米花,抓了一把塞嘴里,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嗯,強很多。”
里昂這個反應托尼反倒是有點措手不及,里昂從來都不是什么謙虛的人啊。
還能是碰上以前他和自己說過的那幾位大佬了?
“你剛才一直說什么自己差點就能當…對,至尊法師?難道你是上門求教,結果人家看不上你,把你扔出來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是…”
里昂有氣無力的解釋:“是那位至尊法師堵住了我,邀請我去她那個圣殿做客,然后給我看了一樣神器,然后,我就暈了,就被她扔到這了。”
哦,原來根本就沒動過手唄。
托尼無情嘲諷:“你連人家的一件裝備都打不過。”
里昂沒有反駁:“對啊。”
想啥呢,能打過才有鬼了呢。
這回,輪到托尼沉默了。
半晌,托尼道:“她,真的就那么強?”
里昂看了一眼托尼。
從某些角度講,托尼和隔壁的老爺其實有點像,都天賦異稟,都家財萬貫,都穿著自己的戰甲作戰,也都抱著對所有人的戒心,防備著每一個壞的可能。
老爺有各種反系列戰甲,還找大超合作造“反超人戰甲”,也就是大超爹媽給的教育好,不然這玩意怎么忍!
托尼呢,也差不多,反浩克裝甲,班納博士也沒少幫忙。
老爺不講,那不是這本書的。
托尼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的呢?
從紐約之戰?
可能吧。
也許更早也說不定,也許他就是會看的更遠,想的更多。
里昂不知道現在的托尼是不是就已經有這種想法了,有或者沒有里昂都不會阻止,不過,反古一裝甲?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調整了一下坐姿,換了一個更舒服的角度,里昂對托尼說道:“真的就有那么強。強到咱們兩個綁起來都打不過她一只手,幸虧啊!幸虧她是個好人,不然…”
托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里昂也不在乎托尼怎么想,古一那個級別,離現在的托尼和里昂太遠,等他們倆能追上大佬的腳步的時候,大佬已經開始謀求生命層次的躍升了。
接觸不到,想那些干嘛。
連這個時期的放水狼叔都打不過,還想著跟差不多多元級別的古一比劃兩下,怕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哦。
說起狼叔,里昂覺得,自己對近身格斗術的水平提高,是不是也要安排一下了?
不求像美隊和隔壁老爺那樣,起碼也不能一點也不會吧,空有一身的超強身體素質,不能完美的轉化成戰斗力,多少,有點浪費的意思。
把這個想法和托尼說了一下,托尼也是極其認同。
畢竟一個穿著全身鐵殼子的人,理論上來說,那是絕對比帶著拳擊手套打人要痛很多的!
一拍即合!
和里昂不同,托尼是個行動派,身體力行的能力超級強,想做當場就去做,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于是,第二天,托尼就請來了一大堆各種流派的教練,教什么的都有,務求絕對匹配到最適合自己的。
托尼和里昂跟著練,大luoli索菲亞也嘻嘻哈哈的跟著他爸爸練,還別說,十幾個師傅教三個徒弟,反而是索菲亞最先出師。
只能說,黑空的武學天賦和身體素質真的不是胡說的,教什么基本就是一遍,學的就已經像模像樣了,自己多練幾遍,師傅就有點瞠目結舌,處于懷疑人生的地步了。
就這么學一個又一個,過了幾天,十幾個師傅就剩下倆,主要負責助教的工作,以及,當大師傅索菲亞累了,或者去學生活常識的時候,臨時充當教練。
沒錯,現在是索菲亞承擔師傅的身份,負責教導里昂和托尼。
要不是大部分時候索菲亞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會做不會說,經常有“三人包夾等于沒有防守,跳起來,把球投進,就得分了。你得分比對方多,你就贏了”這種操作,那兩個助教也不需要的。
里昂和托尼這邊揮汗如雨的學武術,古一這邊就平淡多了,似乎大佬的閑暇時間總是特別多,不是打坐就是喝茶。
古一喝完茶之后,雙目輕合,開始打坐參禪,靜心悟道。
只不過,從他無風自動的上衣下擺,胸口一直發著綠光的項鏈,還有ping值超高的頭部運動就能看得出,這位大佬估計又在游覽時間長河的某個角落,也許這時候正跟五年前的自己下棋呢也說不定。
過了一會兒,古一眉頭微皺,睜開眼睛,停下了自己的套娃行為。
“唉…宇宙中還是有很多我不知道,甚至無法理解的事情。”
古一看著自己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比如,你為什么對他那么親近,又為何我始終無法看到他的未來呢。”
起身,走到外面的門廊,站在刻畫成法陣的玻璃窗前,古一凝神靜思后,不解的自語道:“也許,他會是帶來改變的那個人。”
抬頭看著窗外,摩沙著手心的阿戈摩托之眼:“沒什么比一成不變更討厭的東西了。”
松開手,古一淡淡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