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手合會就這么被毀滅了,數十名精英忍者,五指,以及黑空,都在這一次不那么嚴謹的討伐中煙消云散了。
剩下的本部里估計還是會有不少的底層小怪存在,不過那都不太重要了,沒有了頭顱,手腳不足為懼。
再說了,不是還有圣潔會在么。老頭子打不過五指,欺負欺負小怪還是可以的。
博徒被殺之后,托尼長舒了一口氣。他雖然沒受傷,但不得不說,這一次的戰斗,確實是太委屈了一點。
全程不敢用全力。
在外面里昂不讓他出手,嫌棄他自帶燈光音響,達不到“突然襲擊”的效果,好吧,托尼信了。
自己在樹林里玩了半天樹葉子,結果里昂動手比他動靜還大!
人家找機關,他直接拆房子!
你管這個叫隱匿????!
進了地下,托尼就更委屈了。
剛才是有計劃,現在是真的不敢啊!
要是只有他自己,一挑五也做了,但是帶上馬特和棍叟,堂堂的鋼鐵俠就只能做一個大號的格斗機器人了。
總算是打完了!
雖然,里昂好像一直在拖時間。
馬特也沒有什么過多的想法,無非是一次任務,僅此而已。
這個時候的馬特和手合會之間還沒有那么多的恩怨情仇,還不知道自己端了的手合會在原本的某個未來會成為自己的勢力,傻孩子一樣笑的可開心了。
里昂,里昂就更沒有什么感想了。
手合會這種普通的黑暗勢力,他自己就能搞定,要不是不認識路,找不到地方,就這?
三天之內殺了五指,骨灰都給它揚了。
雖然,賺個凈化值外快莫名其妙的多了個女兒,確實是有點意想不到哈。
唯一一個有問題的,是棍叟。
托尼在覺得太丟人,所以阻止里昂背著個大號洋娃娃到處翻人家口袋,美其名曰:爆裝備的時候,這邊剛紅著臉教訓完里昂,回身就看到,馬特在微笑,棍叟,好像狀態有些不對。
“你,沒事吧?”
作為一直在戰局中的人,托尼當然知道索旺達最后時刻發瘋一樣的攻擊棍叟,甚至還拼掉了里昂一個分身。
他以為棍叟也被索旺達傷到了什么地方,老頭子一直忍著沒說,現在才忍不住傷勢。
“有什么地方受傷了嗎,胳膊?里昂!不要翻了!過來就醫。”
里昂答應了一聲,背著大蘿莉屁顛屁顛的就過來了。
“什么玩意,誰要絕育?”
“你是貓形態的腦子忘了換過來了嗎!”
“呵呵,對不起,我是故意的。”
“看出來了!怎么樣?要給你搬個獎嗎!”
里昂和托尼斗嘴的聲音吵醒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的棍叟。
“手合會,真的…被消滅了?”
偏頭“看”向還在斗嘴的兩個活寶。棍叟有些恍惚的不真實感。
就靠這么兩個逗比?!
好吧~_~。
棍叟不得不承認,逗比是逗比,但這不影響人家辦實事。
而且,這兩個逗比的實力是真的強!
里昂就不提了,棍叟現在鼻子還貼著創可貼呢。
托尼史塔克。
鋼鐵俠。
全程沒用任何自己拿手的,最強大的攻擊方式,在最不利于自己的場景里對上敵方最強的人,全程不能攻擊,只能被動防守,還要保證敵人不能脫離現場。
就這樣,人家還能在照顧自己事情的同時,偶爾抽空幫他和馬特一把。
強,強的不講道理!
自己奮斗一生,付出了那么多都沒能打敗的手合會,在這兩個人面前,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果然啊…弱小,就是原罪。
“我沒事,呵,感謝,感謝你們兩個,讓我這個老瞎子可以放下心事了。”
棍叟的話讓正在斗雞眼的托尼和里昂暫時放下了關于智商的爭執。
托尼一副死傲嬌面孔:“不必客氣!”
里昂從來就不知道客套是什么:“光是口頭感謝,你這心也不誠啊!”
棍叟先是楞了一小下,然后就笑了起來:“可以可以,哈哈哈,我們圣潔會雖然不是什么大組織,可活動經費還是有的。”
人家真的答應了,里昂又不好意思了:“額…我就是開個玩笑。”
棍叟看樣子心情真的不錯,居然也會開玩笑了:“哦,是嗎,那就算了。哈哈哈,畢竟,我們的經費也很是緊張呢。”
里昂:…
等我有時間給你買本書,書名就叫:中式溝通:客套。
幾個人互相確認了一下,基本都沒有受傷,本次戰斗最大的戰損就是托尼的戰甲被亞歷珊德拉打壞了肩甲的一部分。
提到這托尼就更生氣了,在大家都走出教堂的時候,直接升空,對著廢棄的教堂就是一頓輸出!
里昂也不甘示弱,跟著升起來,放了幾個靈丸,權當練技能了。
就是馬特和棍叟一人手里拎著個棍子,多少有點尷尬。
會開炮了不起啊!沒有不也活著!
從天上落下來,托尼的心情好了很多,總算是報了不能火力全開的仇。
側身看向跟著他一起降落的里昂,托尼發現里昂這時候還一直背著那個酒紅頭發的小姑娘,就問了一句。
“這個小姑娘,是什么人啊?”
托尼剛才在底下就問了一次了,不過里昂告訴他這不是一時半刻能解釋的清楚的事情,托尼也就沒問太多。
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托尼看到里昂還背著小姑娘,很在意很小心的樣子,說實話,托尼第一次看到里昂這種表現。
就挺違和的。
不是他的風格。
“哦,她啊,就是黑空啊,哈哈哈哈哈,嗯,現在是我女兒。”
托尼:…
馬特:…
棍叟:…
“你說什么?她是…她是黑空?!”
最激動的當然無疑是棍叟。
看著老頭子把盲杖捏的嘎吱嘎吱響就知道他現在情緒有多激動了。
“放松!放松啦~”
里昂還是大大咧咧的樣子。還勸棍叟說道:“我知道她是黑空,你上次殺掉的黑空,估計就是這么個狀態吧。不能說你做的不對,不過,你的做法,確實不是做好的做法。”
接下來,里昂就把整個的過程和自己對黑空的了解全都跟他們三個說了一遍。
說完了,棍叟沉吟不語,末了,問道:“難道,是我做錯了嗎。”
“那倒不是,當初你要是像我這樣想著把還沒被洗腦的黑空帶走,估計你自己也被手合會留下了,具體情況具體處理。”
棍叟沉默不語。
里昂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不是你的錯,如果你不那么做,天知道手合會會褻瀆亡靈到什么程度,利用那個女孩做多少壞事。”
棍叟回以微笑:“我知道。”
他回頭“望”向已經倒塌的教堂,腐朽的十字架上落滿了灰塵。
“我知道…”
他喃喃自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