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講,上三樓最先觀察的應該是三零七號房間,但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沐辰直接選擇了三零三進行搜刮!
房間內部充滿著安逸的氛圍,沒有去關掉房門,沐辰借助月色的亮光慢慢摸索著房內的設施,看看有什么東西可以和二零三死掉的那位男子關聯起來。
不過…背著櫻井鹿還是很不方便,這么臟的地板也不忍心放她下去,不然白衣服都要變成灰色了!
雖然現在看上去都有些臟…
“幾點了?”白茶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問道。
“三點零八。”
“定個三點半的鬧鐘,我睡一會。”
沐辰:“…”
“睡你麻痹!”沐辰半睜著眼吐槽道:“有些鬼怪就喜歡附身睡著的壞孩子。”
“喂!這特喵是哄三歲小孩的鬼故事吧?”白茶嘴角抽了抽,無奈道:“話說你不困嘛?沈昕晴也是,一點想睡覺的征兆都沒有。”
聞言,沈昕晴揉了揉微紅的雙眼:“因為這種環境和氣氛怎么可能有人睡得著呀,心太大了吧!”
白茶:“…”
原來,只有他是異常的嘛?
翻找了一遍有用的東西,其中包括…好吧,什么也沒有。
“看來女生宿舍這里搜刮的差不多了。”沐辰摸著下巴思索道:“再去別的房間看幾眼,沒找到有用的線索就直接離開前往教學樓一層。”
“去哪里干嘛?”白茶手中動作一頓:“來的時候不是就檢查過了?”
“有一點沒確認啊。”
“哪點?”
“關于你是傻B這點。”
“……”白茶怒氣沖沖的扭曲了神色,隨后轉過頭不去搭理沐辰。
消除恐懼的辦法就是逃離恐懼!
打不過,直接跑!!
十分鐘后,沐辰一行人很快速的翻閱完三樓包括的房間,除了三零七以外并沒有所謂的線索。
就連一張紙條也沒有,一直出現的畫像也不見蹤影,不由得感覺心里空蕩蕩的,像是少了什么東西一樣。
[難道出現畫像會讓你感到很舒適嗎?]
唯一在三零七找到的也只是破舊的手機和手電筒,壓縮餅干,充電寶等一系列的東西。
手電筒還可以用,只是電量不多,手機和充電寶壓根就不用想,打都打不開。
壓縮餅干也僅僅是過期一個月而已,倒是可以和二層死掉的那名男子關聯起來,不過沒有實質性的線索,憑空臆想占很大一部分。
至于手電筒為什么能用…看這東西上的劃痕,摔過的痕跡應該可以想出來是那么男子遭受某種突發狀況掉落在地上的,好在電池沒摔出來,這樣的東西不同于手機,即使過了很長時間依舊可以使用,能影響的就是燈光的亮度罷了。
裝進口袋里面,等白茶手機完全沒電了再用來代替也不遲。
窩在三零七的角落里面,拿出那本日記,打開之前期盼可以找到某種真正意義上的線索。
“你翻吧,背著櫻井鹿不方便。”沐辰遞給沈昕晴這本日記,自己手機的攝像頭對準內容,以達到能拍攝的目的。
白茶手機的閃光燈剛剛好照射在字體上面,由于沐辰手臂很平穩的原因不會導致偏移。
“那…開始啦?”沈昕晴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不在焉的詢問道,
“嗯。”沐辰點點頭。
看個日記氛圍搞得這么凝重,不知道的還以為要觀看盜墓筆記什么的…
白茶撓了撓頭,觀察一遍四周沒有東西在注視,繼而站在沈昕晴身后進行盜墓…啊呸,查閱!
嗯…可惜是殘缺的日記,有一部分被撕掉了,但總歸還是能看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精神太過于緊張,或是心理素質太過于低下,來到這里總是能感覺到一股注視的目光,也沒有發現實質的東西在跟著我,這種心情很復雜,只能保佑過程不會遭受到影響。
教學樓已經全體翻過一遍,沒有找到不對勁的地方,一樓濃稠的黑暗像是要把我整個人吞噬一樣的氣氛,明明很異常,卻沒有勇氣去探索那兩個房間。
我明知道他不會是那樣的人,可好奇心理一直促使著我前來調查,真相雖然擺在面前,但沒有親身接觸過誰也不會相信那種說法,一定會有虛假的成分,我是這樣認為的。
那位老師總是裝出一股假好人的樣子,其實他才是做那種事的人吧?總是以為死掉就可以擺脫所有罪名,有沒有想過污蔑他人對于我是一種怎樣的心理?縱使死掉一萬遍又如何?
辦公室的東西全被我砸掉了,我知道宣泄情緒不應該這樣做,可惜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那種虛偽的微笑就想把他千刀萬剮!
我繞過了男生宿舍上表明禁止入內的告示牌,里面的線索很少,當年留下的證據也被清空到無法辨認的程度,唯獨三零七那號房間讓我感到很危險,里面的日記本或許是某些人設置的機關,所以再一次回到教學樓,用刻度尺在明顯的地方劃上不要去三零七的忠告,我不知道后面會不會有人來這里調查。
或許真相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吧,同時我也祈禱著不會有人發現這里,那個人為了掩蓋痕跡什么都能做出來,以防萬一,我把這些經過寫在日記上面,也算是給后來人一個警告。
為了遮掩住有人來過的痕跡,我沒有去動任何東西,只是深深記在了腦子里面,除了那個辦公室。
唯一讓我不解的地方還是男生宿舍洗手間最后一個隔房的血跡,看樣子已經干涸好久,不過,男宿舍怎么會出現血跡?我感到很疑惑,這是與事件嚴重不符的資料,我牢牢的記下這條線索。
保安亭有過打斗的痕跡,地板一片狼藉中夾雜著森森白骨,我不知道這與事件有什么關系,歸根結底不是什么好兆頭。
除了打斗的痕跡,另外的地方就是桌面上的出入名單,上面顯示,在那天的時候他并沒有走出學校,這無疑是重大發現。我嘗試著推斷真相,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