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楊常年齡:十九道根:無境界:暫無體系顯示 武學:楊家拳(圓滿)九重亂披刀法(圓滿)磐石功(巔峰)
心法:極道修行法(四重)
可加點數:無限粉末數量:二 這個多出來的粉末數量就是殺死女鬼和斷頭鬼之后的改變。
在楊常接觸到這些粉末后,白點頁面就給出了它們的作用。
“改良?或者說更像是一種進化。”
“和完善不同,這里面的意思更像是一種本質的變化,如果把完善武學比喻為小學三年級到小學四年級,那么這種改良和進化無疑是從小學進步到了初中。”
“雖然都是別人嘴里的小學生,但這里面發生的變化確實是很大的。”
點點頭,楊常不再猶豫,一共有兩堆粉末,他可以給兩個武學或者心法加點。
極道修行法,加點!
粉末數量減少一個,大量的心法內容和一眾全然不同的感覺在楊常的心頭出現。
勁力仿佛朝著另一種層次而去,原本黑紫色的勁力開始波動,顏色開始加深,仿佛又添加了一份深幽和黑暗,看似和緩的表面下隱藏著一種另類的兇殘與怒意。
狂躁,這是楊常對于這種全新力量的第一理解。
他的第二反應是興奮,因為這種力量更是他一直在追求的。
相比于以前的加點,用粉末進行加點并沒有帶給楊常什么副作用,只有一種渾然天生,仿佛是一道一加一的數學題,在幾分鐘后就完成了改變。
心法的成功給了楊常打開了一道新的大門。
還有一堆粉末,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選擇了九重亂披刀法。
他不是沒想過拳法,但根據他現在對于詭異的所有理解,詭異的身上都會圍繞一層詭異專屬的力量,如果沒有勁力保護,武者的肉身會瞬間被這種詭異力量侵蝕。
就算有勁力的保護,也得看雙方的力量誰占上風,如果楊常的力量不如對方,就會吃虧。
與其用自己的肉身冒險,用刀來解決問題其實更好,在戰斗中可以更簡單的保持自己的狀態,規避風險。
九重亂披刀法,加點。
同樣的流程再度出現,只不過和心法比起來,刀法更加簡單易懂,楊常也更能從中發掘到一些沒有從心法上看出來的東西。
比如經過粉末的加點后,楊常可以清楚的發現,九重亂披刀法多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如果硬要說的話,楊常更傾向于說這種感覺是詭異的氣息。
被粉末加點之后的武學和心法會朝著詭異方面靠攏?
這確實是楊常沒有想到的是,但他并不在乎。
只要能打開一條繼續向前的道路,運用的是什么力量其實并不重要。
粉末加點很重要,然而如同磐石功這樣的外功在楊常的打算當中也是有相當份額的。
從先前的戰斗力他已然嘗到了甜頭,有一門強硬的外功無論是在戰斗的持久能力還是挨打、揍人方面都會有極大的優勢。
對于其他武者而言,一門外功是需要考慮很久的。
有沒有合適的藥浴,有沒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主修的心法是不是適合手里頭的外功。
外功的修煉動則十年、二十年,消耗的是一個武者最為精華的歲月,如果這段時間蹉跎,一個人一生的潛力就到此為止了。
然而這些問題對于楊常而言,全部都不存在。
一個白點頁面的加點,就可以抹平一切的猶豫和遲疑,他只需要花簡短的時間就可以獲取別人數十年的修煉生活。
人生的外掛,就是這么明顯。
“磐石功,加點,圓滿。”
除了磐石功外,楊常還拿出了從李老頭以及王家寶庫中搜出來的武學。
“鐵頭功,小成。”
“鐵頭功,大成。”
“……”
“銅墻功,小成。”
“銅墻功,大成。”
“……”
這段時間的修養以及大量的資源砸入,再加上楊常如今的武道基礎已然十分扎實,普通的虛弱已然沒辦法再影響他。
兩門外功的提升十分順利,一陣陣波瀾在楊常的身上浮現,他原本還有幾分稀疏毛發的頭頂徹底消失,鐵頭功使得他剩下的頭發全部脫落。
銅墻功和磐石功疊加在一起,楊常原本就強悍的肉身強度更是攀升了好幾個檔次,這樣強悍的肉身素質使得他無論是使用拳法還是刀法,都會有一種極為蠻橫的加持。
姓名:楊常年齡:十九道根:無境界:詭道二重 武學:楊家拳(圓滿)亂魔刀法(詭級大成)磐石功(圓滿)鐵頭功(圓滿)銅墻功(圓滿)
心法:極道魔功(詭級二重)
可加點數:無限粉末數量:零 新的境界出現,經過粉末加點的亂魔刀法和極道魔功后面都出現了詭級的字眼。
詭道,就是白點頁面分析出來的最新等級境界。
緩了緩心神,楊常感受完體內涌現出來更為龐大的力量后,不再猶豫,轉身投入到指揮車隊的事務當中。
三天后,府城前。
楊常等人的車隊抵達,高大的城墻擺在遠處,一陣秋風從遠處吹來,掀起地上的灰塵爛葉。
這三天時間里,楊常等人遇到過一些小麻煩,也有災民和劫匪向他們動手,只不過相比于斷頭鬼這樣的詭異,這些只有貪婪而沒有兇狠的家伙當然不能是楊常等人的對手。
幾顆人頭落下,麻煩自然就解決了。
一支由武者組成的隊伍,對付野外的絕大多數危險還是沒有問題的。
相比于已經進入風聲鶴唳階段的松屏城,府城的情況要好上一些,城門的戒備雖然極為森嚴,但也能算得上人來人往,不時有商販從城門中穿過。
在松屏城十分鬧挺的災民在府城似乎算不上什么大麻煩,在大量官兵的看管和鎮壓之下,災民的秩序相對較好,被許多人領著做事。
災民,這兩個字就像是針尖,搞的楊常有些頭疼。
松屏城的情況他是知道的,在松屏門口的許多災民都是早就被控制的瘋子,那些災民是一個個定時炸彈,只要時機成熟,就會轟然爆炸。
松屏城會被逼到那個份上,一眾災民絕對脫不了干系。
只不過他不知道府城這邊的災民有沒有被楊柔口中的那個女人控制,會不會讓香火教在府城內瘋狂滋生,最終牽扯禍害整個區域。
當然,府城如何和他并沒有太大的關系,畢竟他沒打算在這個扎根,遲早會走。
進城的入口有些熙攘,在看到楊常等人后,一個站在前列的官兵很快就來到了他們的面前:“入城?”
“嗯。”
得到楊常肯定的回復后,這個官兵的目光在隊伍中一掃而過,再跑了回去,和他們為首的官兵商量什么。
他們的交談有些慎重,仿佛是在考慮一些不好的影響和后果,片刻之后,剛才的官兵再度來到楊常的面前:“哪里來的,車隊有多少人,有沒有入城許可。”
這些問題在楊常的意料之中,早在抵達府城前,他就已經通過沿途的村莊了解到了如今府城的情況:“我們是松屏城的武者,來府城投奔親戚。”
“人數不多,不算什么大麻煩,入城許可暫時還沒有,所以不是來辦嘛。”
說著,楊常拿出了三張堅韌的票子塞到這官兵的手上,臉上笑呵呵。
看到這里,這官兵默默點頭。
他也懶得問楊常身后到底有多少人,這種東西一眼掃過去就能看出來。
重點在于手里的票子。
現在這亂世,只有金銀才是實打實的東西。
糧食也是好東西,但他們收受錢財的時候總不能拿著一袋袋的糧食東奔西跑。
從楊常的角度來看,這些官兵確實沒辦法對他造成威脅。
但此時此刻他背后還有很多人,父母和二姐在其中,靠自己吃飯的蔡國夏和更多武者也在里頭。
他楊某人能保證自己立于不敗之地,甚至可以于大開殺戒,卻很難保證他們的安全,更何況他才府城是來找自家大姐的,要殺人的話野外的劫匪有許多,殺了還沒人管。
這個官兵倒有些老實,在看了一眼金票的數額后很是耿直:“多了。”
“多出來的是給諸位喝茶的,”說著,楊常把其中一張放到這個官兵的衣袋中:“你是這張錢財的主人,財不外露,收好。”
看到這里,這個年輕官兵的臉上寫滿了動容,猶豫了瞬間,他提醒道:“待會進城的時候你們盡量兇一些,把刀拿出來,沒人會管的。”
說完,他便走開,再向那領頭的官兵匯報。
一旁的蔡國夏聽到這話,眼神微微閃動:“讓我們兇一些?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