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結合著之前屠癡的屬性面板,姜山心中明白,這一對姐弟應該都是頗有故事之人。
而且,讓他有些意外的是,屠師并非他想象中的魁梧,而是一個皮膚為小麥色的苗條少女。
頭發扎成了密密麻麻的小辮,臉上涂著各種油墨繪制成的圖騰。
倒是像極了后世的那些嘻哈搖滾少女。
而屠師在見到姜山的時候,居然低著頭極為恭敬的行著禮。
那種全心全意的臣服,讓姜山都顯得有些驚訝。
“屠師首領,我能問問你為什么這么敬畏我嗎。
又或者說,你…占卜到了什么?”
姜山心中明悟之后,一臉的好奇。
他不相信在這種大事面前,屠師會不利用自己的天賦進行占卜。
而她之所以會有現在的姿態,肯定也和占卜的內容有關。
“在不久的將來,無數恐怖的災難會降臨這個世界。
而您則是在先祖指引中,可以拯救我們蠻族和這個世界的人。”
屠師那小麥色的皮膚,閃爍著明亮的光澤。
在這一刻,一種神圣的光芒出現在她的身上。
而姜山卻愣在了原地。
“我…拯救這個世界,你確定。”
他有些疑惑。
“是的,雖然此刻您并不顯眼。
但在未來,你將如天上的太陽一般,綻放無可比例的光輝。”
屠師一臉的虔誠,很顯然之前占卜的內容給了她極大的震撼。
而姜山聽著這像極了裝神弄鬼的話,心中卻莫名有種古怪的感覺。
擁有文明火種的他,也相信自己會在將來成為這個世界的霸主。
但屠師居然能這么早就預見到這件事,很顯然她的這個占卜,并不是裝神弄鬼,而是真實且有效的。
“那你能再替我問問,我接下來應該怎么做嗎?”
姜山雖然不怎么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但如果有新的方向,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但屠師卻搖了搖頭。
“在預測您之后,先祖英靈陷入到了長時間的沉睡。
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再進行占卜了。”
姜山聽到此話,才暫且息了這個念頭。
隨后在了解一些相關情報后,將屠師安排了下去。
目前來看,將那些蘊含著蠻族血脈的黑石部落打散到普通人群中,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還是暫時先讓屠師進行管理。
所幸屠師的忠誠度也相當之高,暫時不需要擔心什么。
而就在屠師下去沒多久,姜山就發現自己的源點飛速爆漲到了三百一十多萬點。
同時由于新加進來的這些蘊含蠻族血脈的人,武力普遍偏高。
他們反饋而來的力量,也讓姜山的武力值瞬間突破到了六十四點。
也就是說,姜山可以再次招募三名法相期的三流武將,以及五名罡煞期器的普通武將。
想到這里,姜山連忙回到自己的房間,一臉虔誠的將手和臉全部洗了一遍。
隨后透過那銅制的水盆,窺見自己英俊的臉后,輕笑的說了一句。
“搞這些花頭干嘛,先召喚五名普通武將,墊墊底吧!”
手指輕輕一點,五千源點便化為五幅不斷流轉的歷史畫卷,呈現在姜山的四周。
很快五名神色不同的大漢,逐一顯現了出來。
一人碧眼黃須,虬髯過腹,看著頗為勇武。
此人乃是梁山武將,排名為第57位的地獸星,皇甫端。
原是東昌府城內著名的獸醫,同沒羽箭張清是好友。
宋江攻下東昌府,張清投降梁山,又向宋江推薦了獸醫皇甫端。
皇甫端從此便歸降了梁山,皇甫端醫道高明,診治馬病,手到病除。
一人生得赤發黃須、骨瘦形粗,撲面而來的倒是一股猥瑣之氣。
此人也是梁山武將,排名第108位的地狗星,段景住。
原來是涿州一位販賣馬匹的好漢,會識別好馬,江湖上人稱“金毛犬”。
他在長城外買得一匹好馬,名叫“照夜玉獅子馬”,渾身雪白,能日行千里。
不料路過曾頭市時馬被曾家五虎搶去,于是段景住逃奔梁山。
這二人雖然屬性剛剛達標,但天賦能力都是馴養馬匹。
皇甫端可以減少馬匹的生病概率,在他的飼養下,馬匹的資質有概率獲得小幅度提高。
段景住可以提高馬匹的生育概率,同時生育出來的馬匹,資質獲得小幅提高。
看著這二人,姜山的心中并沒有太大的波動,這并不算上簽,但倒也是恰逢其時。
正巧現在山寨新增了這么多的馬匹,二人之后就專門負責馴養戰馬。
微微點頭后,姜山繼續向著后面看去。
這是一個圓嘟嘟、胖乎乎,臉上掛著笑容的胖子,看起來倒是頗有親和力 但若是仔細望去,便能發現藏匿在外表下的一絲陰狠和毒辣。
這同樣也是梁山的武將,排名第93位的地藏星,笑面虎朱富,朱貴的弟弟,李逵的同鄉。
在梁山負責監造、供應酒醋,善使暗器,在縣城西門外開了個酒店。
為人和善,笑口常開,但心思縝密,機智多謀。
還有一人身材長大,貌相魁宏,雙拳骨臉,三叉黃須。
此人正是朱富的哥哥,梁山排名第92位的地囚星,朱貴。
朱貴是梁山王倫手下的耳目,江湖上叫“旱地忽律”。
原是梁山四寨主,開山元老,但在晁蓋、宋江掌政時期,地位不斷下降。
后與杜興一起經營梁山酒店。
這二人的天賦都是增加武力,放在清風寨當個小頭目有些屈才,再往上又不夠格。
思考了片刻后,姜山決定將他們二人送到函谷關,幫顧大嫂一起照看酒店,并順便整理貿易路線。
這幾天,顧大嫂的酒店正式開張,輸送過去的酒,鹽以及顧大嫂精湛的手藝,讓酒店的生意異常的火爆。
即使是加上酒和鹽的成本,每天也能收到百金以上。
對目前的清風寨來說,是一個頗為可觀的財源。
但看到這里,姜山已經有些皺眉了。
這前面四位都相當普通,并沒有讓他眼前一亮的感覺。
雖然可以安慰自己,這是在積攢運氣,但姜山還是有些悶悶不樂的看向了最后一人。
這是一個手持長弓的青年,臉上還頗有些稚嫩。
但那長弓之上閃爍的寒芒,卻讓姜山隱隱有些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