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貂蟬注意到了魏文的變化,疑惑地喊道。
“恩,沒事…”
魏文捏了捏貂蟬的秀手,看向花木蘭問道,“補給基地怎么回事?這么怎么吵?”
“應該是有人鬧事,想要找到那架戰機逃出去。”花木蘭頷首,不確定地回復著。
她也是道聽途說,并不是很了解。
花木蘭本來統領魏文的那一只軍團小隊,算是直接管理基地事務的。
在離開基地前往前面防線后,花木蘭幾乎都待在魏文身邊,自然就沒有收到下面的匯報。
畢竟前線戰事吃緊,補給基地方面的負責人也沒有打算將這事上報。
在關系到揚州基地市未來的戰爭面前,這些雜七雜八的事都只是小事,小事而已,上不得臺面,更不可能因為這些事而影響到上面主導戰爭的人。
否則一旦影響到了戰爭的局勢,直接導致揚州軍團戰敗,這種責任誰負得起?
魏文眉頭微微皺起,鬧事,都這個時候還敢在基地里鬧事,這是不想活了是吧?
“你,過來,說說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文松開貂蟬的攙扶,直接指著一旁站崗的士兵,讓他說清楚外面的事。
“將軍”
這位士兵自然也知曉魏文的身份,而且他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那些被主子拋棄的狗奴才,入不得魏文的眼,隨他們鬧去吧!
“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魏文眉頭一皺,如今揚州基地市都要破滅了,他正準備將整個揚州軍團基地的人全部派遣出去,讓他們幫忙抵擋鼠潮。
就魏文所知,如今揚州軍團基地補給基地內還留有近一萬名武者,這一股力量用要好了,還能夠為揚州城續命。
如此魏文才能召集更多的人,將揚州城內的有生力量都召集過來,他就不信了,集結揚州基地市的所有力量,還不能將基地外那四五億老鼠擋住!
自戰爭爆發到現在,被揚州軍團殺死的老鼠已經超過五億,雖說其中兩億多是那場大爆炸炸死的,但揚州軍團殺死的老鼠也是數億之多了。
哪怕如今裝備不夠好,軍事武器不足,大殺傷性武器不能威脅到領主級怪獸,可魏文還想試一試!
成敗在此一舉,若勝利,這守下揚州城,若失敗,揚州城破敗!
“將軍…”
這位士兵猶豫了許久,可看到魏文那雙嚴厲的眼眸,還是扛不住,將自己所知道的事全盤托出。
別看魏文年輕,他畢竟是和王級怪獸教過手的存在,更何況他現在還是揚州軍團實際上的負責人,總管整個戰事,氣勢、威嚴可是不小。
聽完這位士兵的話,魏文臉色一直陰沉著。
前線戰士們打生打死,為守護揚州基地市不惜死戰到底,英勇就義,在補給基地茍活的這些人到好,在這里作威作福四處鬧事打人,真活膩了啊!
魏文怒氣沖沖,擺脫貂蟬的攙扶向著聲音最嘈雜的方向趕過去。
英雄在外血戰沙場,他們不惜用生命去守護揚州基地市,可到頭來,他們守護的揚州基地市卻是生活著這種敗類,這簡直就是當著魏文的面,在那些英雄未寒的尸骨上拉屎拉尿啊!
英雄用命去守護了千千萬萬人,魏文不求這千千萬萬人都是好人,可也不能是這種忘恩負義的狗東西啊!
“都做什么呢?站著幾十上百個人在這里,嫌戰爭的炮火不夠激烈是吧?都在干什么?造反嗎?”
魏文氣憤極了,身體里極其微弱的力量爆發出來,往那一站,嘈雜的聲音漸漸平息下來…
“將軍!”
那些阻攔鬧事的士兵一看到魏文,立即行禮問好。
“將軍?”
一聲將軍,讓鬧事人眼光一亮,終于有大點的官出來了。
“你就是現在的負責人?這么年輕,走關系當上將軍的?劉海那個老東西呢?是不是已經坐飛機跑了?…”
這位看似是領頭人的人譏笑著,他當然知道劉海還沒走,戰機也還在。
畢竟,揚州基地就這么大,戰機若是起飛,那轟鳴聲他們自然能聽到。
這領頭人還想一口氣多說幾句,可身邊一位“戰友”卻拉了拉他的衣服…
“你拉我做什么?”他很不耐煩地回懟了一句。
“你想死就繼續說下去,連魏文將軍都不知道”
這位“戰友”松開手,當即拉開和領頭人的距離,他本來是不想鬧事的,但基地方面封鎖了出口,而且商城的高層們都坐著商務飛機走了,他們這些人也只是被人丟棄的可憐人罷了。
如今魏文出來了,還敢叫囂說著那些“忘恩負義”、“不重大局”、“顛倒黑白”的話,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魏文將軍?魏文,你就是那個十八歲的天才將軍?”
這位領頭人驟然間反應過來,臉色變了又變,在基地武者幾乎都上戰場的時候,整個基地留守下來負責維持基本秩序的人中,根本就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自然也就沒有人能夠收拾他。
可魏文回來了就不一樣了。
這位主名聲在外,早就是揚州防守軍團陸綱之下第一人了,連當初的陳一都不是他的對手,敢在魏文面前“作威作福”,怕是被直接殺了都沒人敢多說什么!
“將軍,你消消氣,消消氣,我們就是想要回家,想要和家里人見一面,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這沒錯是吧?”
領頭人語氣略帶諂媚,前面所提的關于劉海的“罪狀”全部不說,看著魏文極其宛若小綿羊一般。
“死也要在一起?”
魏文嗤笑一句,好一個死也要在一起,這狗東西怕是孤兒,哪有什么家人?
別說無父無母,怕是連個說得上話的朋友都沒有,整個人就如一條多余的酸菜魚…
“聽說你打死了一位車站士兵?”
魏文不想聽他多說,直接詢問他。
“啊,不是我打死的,不止我一個人,還有…”
“就是說,你的確出了是吧?”
“是,但是我…”
魏文沒什么耐心,聽到他說是后輕輕揮了揮手,淡然地說道,“殺了他!”
花木蘭看到魏文的手勢,瞬息反應過來,一柄短劍出鞘,直接向著這位領頭人沖過去。
她速度極快,也是超音速級別,那領頭人還想反抗,可惜一招都沒堅持住,直接被花木蘭梟首。
“這…”
看見魏文一言殺人,這些鬧事的人脖子一涼,不由得后退一步,擔心下一個被梟首的人就是自己。
畢竟,打人、殺人、鬧事,都有他們一份啊!
“還有誰打人、殺人了?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自己站出來,否則被我的人指認出來,無一幸免,全部殺死!”
魏文的話還是很平靜,只是平靜中帶有一絲冷意。
他重生歸來的這一段時間,也只是親手殺死了張澤龍一人而已,甚至張昊白都不是他殺死的。
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將屠刀伸到人類身上,可今天這事,他的確很氣憤,他們在前線打生打死,到頭來用盡生命去守護的東西,竟然讓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糟蹋了…
魏文心中的怒與恨,不宣泄真不行啊!
這些人左看看右看看,隨后全部都站了出來。
躲不掉的!
沒法躲!
“你們說,你們現在干的都是些什么惡心齷齪事?
陸綱戰神戰死、揚州軍團更是死傷殆盡,他們用生命去守護揚州基地市,為三千多萬同胞爭取生存的希望和未來,到頭來就是給你們這些混賬玩意兒爭取惹是生非的時間是吧?
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前線英雄們打生打死,用生命去爭取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無數人死去,他們為什么會死?
他們為什么會死?你們為什么還活著?你們倒是說啊!”
魏文憤怒極了,英雄用生命去爭取的時間和暫時的安全,就因為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玷污了。
“我告訴你們他們為什么會死,因為他們不去爭,不去拼命,不去死戰到底,死都就是這揚州城里千千萬萬的子民。
你們呢?你們為什么還活著?就是因為前線那么多將士戰死,為防守軍團爭取到了時間,你們這些狗東西才活著。
劉海將軍哪點對不起你們這些狗東西了?就因為他不送你們回揚州城,不送你們去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就做錯了?
當真是豬狗不如的玩意兒!
若不是他奮斗一生,征戰一生,建立起了揚州基地市,在某個時間節點救了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的父輩祖輩,哪還有你們這些狗東西誕生的機會?
看看你們這些狗東西都做了些什么事!
陸綱將軍戰死,尸骨無存,你們這些狗東西就在這欺負他的兵是吧?當我揚州軍團無人是吧?
是不是以為我揚州軍團死戰鼠潮沒時間也沒精力理會你們,你們這些上不得臺面的狗東西就能出來惹是生非了?”
魏文目光冷峻,指著這些人恨不能直接殺了他們,“你們這些狗東西,屎都不是,本來我想直接殺了你們,但卻不想讓你們臟了我的手,臟了我揚州軍團的手。
現在我給你們機會,前方就是戰場,鼠潮已經到那了,你們這些狗東西還是去喂那些臟東西吧,或許它們就喜歡吃你們這種屎都不如的玩意兒!”
魏文手指轉向,指著數百米外的軍團基地出口,戰場早就推到了基地外,如今軍團方面節節敗退,只能退守基地了,一旦基地也失守,那揚州就真的完蛋了!
“讓我們去喂老鼠,你,你,你…”
一群人聽到魏文的話,一時間也是悲憤交加,人群也躁動起來。
“我給你們選擇,現在就去喂耗子,或許你們還能從耗子嘴下活著回來,若回來,我也不會繼續追究你們,如果不去,臟了我揚州軍團的手和地,我也要殺了你們,全部!”
“不,不去”
“不要怕他,現在正直播呢,這個場景一定會被錄下來的,他不敢的”
“對,他不敢的…”
人群很是躁動,完全不把魏文的話放在眼中。
“你們還知道現在在全程直播戰爭,知道自己會被錄下來?你們做的那些豬狗不如的事都有記載的,也不知道你們親朋好友看到會是何作想…”
魏文譏笑著,他在前線打生打死,還會害怕一場直播不成?
殺了就殺了,那有能如何?
這是末世!
因為軍團的守護,基地市才會有安寧與和平的假象。
否則,人命比草賤!
這些豬狗不如的狗東西還以為這樣能夠威脅的魏文,它們真太小看魏文了。
英雄拿命去守護的東西,是魏文正在用且將用盡一生去守護,他絕對不允許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玷污了英雄好不容易守護下來的安寧與祥和。
“把那幾個鬧得最兇的直接殺了!”
魏文懶得和這些狗東西繼續說教,時間緊迫,防守軍團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
花木蘭聞言,再次出手,短劍出鞘,利索直接。
她實力本就強大,殺幾個被人拋棄的廢物玩意兒,太簡單不過!
“再不去喂耗子,是想全部死在這是吧?”
花木蘭結束殺戮后,魏文直接厲聲喝道,只一聲就嚇破了這些廢物的膽子,滾著趴著向戰場上趕去。
“把這幾具尸體移出去,拿去喂耗子!”
魏文又繼續吼道,讓這些人將地面上的幾句死尸搬出去喂耗子,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這些不能明辨是非曲直,只會惹是生非,只會為人類大業增添阻力的玩意,魏文不介意全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