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第二天早晨,李承乾來報,道:“陛下,高句麗的使者團已經離開了長安。”
李世民點了點頭,沉聲道:“好,你派人去,一定要保護好他們的安全,我們大唐邊境的安定,還得靠他們了,如果使者團死在了我們大唐境內,恐怕高句麗不打也得打了。”
李君羨也是很明白的,確實如此,如果一旦高句麗的使者團的重要人物死在了大唐,那么高句麗必須要反擊的。
李君羨感覺自己的擔子又重了不少,既然陛下提了出來,那么說明肯定還有人在蠢蠢欲動。
李君羨沉聲道:“陛下放心,臣一定好好地保護高句麗使者出大唐。”
李世民拍了拍李君羨的肩膀,點了點頭。
“最近的旱災怎么樣了,是不是真的如同大臣們報的那樣,控制住了?”
李君羨拱了拱手,道:“陛下,大臣們沒有絲毫夸張,確實如此,旱災確實控制住了,到現在為止,整個長安城沒有餓死一個人,這可是歷朝歷代都沒有過的壯舉啊!”
無論是哪個朝代,只要有大的旱災,想要不餓死人,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在自己的大唐做到了,史書上不留下一筆是不可能了。
想想李二就有些激動,道:“好,一會我和皇后以及幾位皇子要微服私訪一下,看看長安災情。”
房遺愛這邊,依然是享受得不行,他自己很清楚,一個優秀的領導者絕對不是靠勤奮堆起來的,自己只是需要掌握好大局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由手下去辦就行了。
而且在后世還有一種說法,諸葛亮是活活地把自己累死的,當時的蜀國雖然情況不好,可是那也占了三分天下,事情可以說又多又亂,然而作為一國的丞相,他竟然事無巨細,全部都要自己處理。
這其實也是一種格局的體現,在側面也體現出諸葛亮雖然聰明智謀都不缺,卻獨獨缺少格局。
房遺愛看著眼前的房南,沉聲道:“怎么樣,高句麗使者團的人最近動向怎么樣。”
房南沉聲道:“侯爺,使者團如今已經離開了長安,看樣子要回高句麗,不過,他們偷偷和一些人接觸了,不過具體是哪個家族的人,我們也沒有調查清楚。
不過他們在離開長安的過程中還是暗中有不少的人監視他們的,如果我們看得不錯的話,應該就是陛下的人。”
房遺愛點了點頭,他很明白皇帝的意思,確實是這樣,如今的大唐也確實打不了也打不起仗。
皇帝也是預防一些人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鋌而走險,對高句麗的使者下手?如果高句麗的使者一旦死在了大唐境內,那么作為一個大國,為了尊嚴也會跟大唐開戰的,畢竟如今的大唐在他們的眼中并沒有那么強大。
畢竟如今的大唐還無法跟最為鼎盛的時候相比,雖然已經讓周圍的國家忌憚,可是并不能達到威懾諸國的效果。
這次,想搞使者團的并不僅僅是房遺愛,那些世家也同樣蠢蠢欲動,雖然使者團在大唐出事并不會為他們帶來什么直接的利益,可是能為李二找一些不自在,他們還是很樂意的。如果有能夠挑起戰爭,那么對于他們來說就最好不過了。
朱建文他們已經離開長安百里的距離,房遺愛并沒有多么激進的想法,他確實非常想弄死這些異族,可是他并不能這樣做。只得采用一種懷柔的方式,讓清風在他們身上早早下了暗手。
此時的使者團眾人雖然看起來和常人沒有什么兩樣,可是在三個月后,必然會暗傷爆發,身體越來越弱,最終在爆發后十天內死去。
世家之人畢竟不敢公然跟李世民叫板,看著李世民的人緊緊跟在使者團身后,最終也沒有動手。
此時清風已經回到了房子愛的府上,房遺愛看著眼前輕松自然的清風,自然知道清風做的事沒有出任何差錯。
清風走到房遺愛身前,躬身道:“主子,一切安排妥當。”
一旁的房南嘴角抽了抽,作為房遺愛身邊的人,他當然知道眼前這位究竟去做什么了,他心里對于自己這位年齡不大的少爺,心里有些恐懼,同時也為使者團默哀,得罪了眼前的這位,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猶記得崔元朗,死狀之慘,更不能忘記長孫家的嫡長子,被自己少爺坑得生不如死。
房遺愛點了點頭,對于清風的能力他還是相信的,可以這樣說,清風對于如今大唐的這些人,可以說得上陸地神仙也不為過。
房遺愛此時也是閑了下來,可以說自己的一切已經全部進入正軌,自己手下的勢力不斷發展,慢慢積蓄力量,當然他沒有任何不軌之心。
作為一個后世之人,他當然知道世事無常,噩運不知道哪天就會降在自己的身上。
作為一個擁有金手指的人,他絕對不相信世界就如同他看到的那么簡單,自己可以練武,那么別人不可以嗎,但是他看到的各個家族貌似沒有真正地傳承下來關于武學的東西。而且有的也只是皮毛,弄不好把自己練得暗傷滿身。
自己家的府上都有武將鍛煉體魄的方式,難道其他的家族就沒有嗎?為何秦瓊這種武將世家的子弟還會把自己煉得一身傷痛?難道他們就沒有留下傳承或者在整個歷史的進程中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真正的武學的存在?
如今房遺愛的勢力已經非常之大了,當然一些人還是沒有看透,不說別的,就說財力,可以說是大唐之冠,還有就是官場的勢力,雖然他只是一個侯爺,并沒有具體的權力。
可是瓦崗一系的武將們跟他交好,更加跟皇帝親近,還有一個座位仆射的老爹,房氏家族,山東氏族,那些大家族,這一切一切都預示著房遺愛的未來不可限量。
當然,這還只是明面上的勢力,還有就是那些暗中的,長安周圍的黑道勢力,控制漕運的李俊,做海盜的鄭芝龍,再加上鏢局。
可以這樣說,房遺愛在這短短時間內積攢下的東西,可以媲美那些頂尖家族的千年積累,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房遺愛躺在躺椅上不斷想著想著,秋兒聽著若有若無的呼嚕聲。
秋兒捂著自己的嘴,盡量不讓自己傳出聲音,眼睛之中也已經 (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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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人眼里,房遺愛幾乎真的是無所不能,房府經濟困難,他笑呵呵就解決了,為解決房氏困境,他隨手就能解決,而且還能賺下不少錢,關中地區缺糧,他輕描淡寫解決,吐谷渾挑釁大唐,也是他解決。
但是所有的人似乎都忘記了,他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阿,大家為了自己的利益,似乎特意遺忘了眼前人的年齡。
其他家族的十五歲少爺在干什么,在無憂無慮讀書習武,在牽鳥逗犬,穿梭于青樓之間。
清風看著眼前的主人,知道他確實累了,自古以來,也沒有任何一個少年能普通主人一般擔起那么大的責任。
長安城外,五個大唐百姓打扮的人,可是從面相來看,這妥妥的是異族人,高鼻梁藍眼睛。
不過就算給人走在大唐的街道上,大家也不會有任何奇怪之處,畢竟大唐是一個包容性和開放性很強的國家,在街道上可以看到很多的異族人。
“巴力,怎么樣,那個人怎么說?”一個異族人焦急得問道。
“比嗄,他說,只要我們按照他說的做,他就能幫我們把大汗救出來。”巴力激動道。
比噶瞇了瞇眼,謹慎道:“那個人到底可不可信,他讓我們做的事可是稍有不慎就會掉腦袋的。”
旁邊一個大汗激動道:“哼,比噶,你還在懷疑什么,只要把大汗救出來,大汗就能帶領我們重整旗鼓,這大唐的河山還不都是我們的了。”
后面跟著的兩個人也是滿臉激動的樣子,在突厥,頡利可汗可以說是很多人的信仰,盡管如今突厥被打敗了,可以現在仍然有很多他的狂熱信徒。
比噶看著眼前的莽夫,并沒有跟他爭吵,他知道跟他爭吵只會降低自己的智商。
巴力笑道:“比噶,你就放心吧,這次跟我們合作的可是大名鼎鼎的賀蘭家,雖然賀蘭家的人沒有親自出面,但是他們也是派出了人的,你應該知道,這種事他們不會親自出面的,他們這些貴族,最是愛惜自己羽毛的。”
比噶看著自信滿滿的巴力,雖然感覺很不靠譜,但是如今他也沒有辦法了,沒有大汗的突厥,已經沒有了他們的容身之地,也不能夠稱得上突厥了。
他們是天狼神的孩子,可是沒有了大汗的突厥,仿佛變成了狼群,成了所有人都想啃上一口的肥肉。
比噶點了點頭,道:“好,這次我們就搏上一搏,希望我們沒有相信錯他們。”
房遺愛一睡就是一下午,殊不知如今的長安已經開始亂了起來,寺廟中人更是恐懼異常,此時的千佛寺的所有僧人都已經被看管起來。
寺廟被官兵團團圍住,此時的寺廟的方丈依然是處于懵逼的狀態,到底出了什么事?朝廷這是要干什么?
不過他雖然懵逼,但是并不慌亂,因為他知道自己佛門的勢力在長安到底有多大,佛門勢力早已經滲透到不少貴族之中,很多貴族夫人都是佛的信徒。
佛門向來團結,別說自己并沒有犯什么事,就算犯了事,他相信佛門勢力必然有辦法把自己撈出去。
此時的李世民瞇著眼睛,看著這些被自己匆匆召來的大臣們,冷聲道:“我想大家都已經聽說了事情的經過了,真是膽大包天,堂堂國公夫人,竟然被人擄走,如今更是沒有消息,難道這就是我們的大唐嗎?”
李世民很是憤怒,這種行為幾乎就是在打他的臉,他可以看成是對他的挑釁了。今天是房玄齡的夫人,那么明天就可能是其他人的夫人,以后會不會是公主,他可不信房玄齡的夫人出門沒帶守衛,而如今卻被悄無聲息擄走。
“李君羨,你說說吧,到底有什么結果?”
李君羨身子一抖,道:“房府人和房三小姐去千佛寺拜佛,守衛沒有進大殿,結果就出了事,我們也沒有追查到什么,只能把寺廟眾僧看壓起來。”
此時,大家哪里還不知道,這必然是廟中人里應外合,否則怎么可能會無聲無息得把人抓走。
李世民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明眼人就能看出來他是多么憤怒。
李世民也想起來了一些往事。武德七年,傅奕上疏請求鏟除佛教,疏中陳述說,佛教來路不正,百姓受到妖言蠱惑,容易使人不忠不孝不講禮法。那些犯了罪的人不知道反省罪過,反而寄希望佛祖免除自己的罪過。致使佛教的權威高于皇帝,宗教的權利影響了政權。
疏中舉例說,自伏羲、神農氏以來,到漢和魏都沒有佛法,君主盛明,臣子忠誠,國祚綿長;等到了前秦、后趙、羌胡擾亂華夏,君主殘暴,臣子奸佞,國運短暫。這都是佛教導致的災難。梁武帝蕭衍和齊襄帝高澄喜歡佛教,國破身死的下場就是最好的借鑒。
褒姒一個女的就能導致國家滅亡,何況天下的十萬僧尼呢!這十萬之眾如果讓他們生兒育女,撫養十年,教育十二年,就能夠補充軍隊,有益于國家。
傅奕又接連上疏十一篇,言辭懇切直率。當然,自小受家族熏陶,對佛有信仰的中書令蕭瑀反對說,佛就是圣人,你誹謗佛就是誹謗圣人,當治你大罪。
傅奕說,禮的根本就是侍奉雙親,最終目的在于侍奉圣上。然而佛祖逃離背叛自己的父親,以親生子的身份違犯親人的命令,以百姓的身份對抗天子。你沒有出身佛門卻尊奉無夫的佛法,我聽說不孝者無親,說的就是你吧!蕭瑀無法反駁。
武德九年夏五月,李淵下詔書說,佛教以清凈為首,遠離塵垢,應該開導迷惑之人,引渡世俗眾人。然而自釋迦摩尼逝世之后,佛法逐漸衰落,失去它的真諦。一些人靠佛法逃避徭役,有的甚至斂財劫掠。因此佛法受到玷污,成為收納奸邪之地。現在為了正本清源,就應該有所淘汰。
凡僧人、尼姑、道士等,有專心修行的,一律讓他們在大佛寺道觀居住,讓他們衣食無缺;那些不精心進取的,一律遣散回家。有關部門須制定條例,有違背制度的事情一律禁止。京城長安內留佛寺三處,道觀二處,各州留一處,其余全部取消。
后因為自己感念當年佛門的一點恩情,出手力保,才有了佛門如今的繁華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