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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投靠

第(1/2)頁  程虎不知道從哪里帶來了兩個犯人,而且這兩個犯人一看就不是大唐人。

  程咬金拿起程虎的唐刀,在兩個人的腿上每人砍了一刀。

  兩人不斷掙扎著,傷口不斷地流著血,程咬金吩咐道:“程虎,拿我的金瘡藥敷在他們身上。”

  程虎點了點頭,在傷口上小心地撒著金瘡藥。藥粉剛剛接觸到傷口,就在傷口處結了一層薄薄的膜,能夠有些地止血,而且還有一定止痛的作用。

  大家皆是看到本來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竟然在半刻鐘之內就不流血了。

  那兩名犯人突然高興道:“哈哈,不痛了,不通了,也不流血了。”

  這種金瘡藥其他的效果不知道,起碼這種止血的效果還是不錯的。

  程咬金道:“好了,把兩人送回程府,仔細觀察他們兩人的情況,如果有什么異常,馬上向我稟報。”

  人被帶下去,程咬金笑道:“哈哈,果然是神藥啊,不過這個金瘡藥你可要多給我一點。”

  房遺愛搖了搖頭,道:“程叔叔,我是我小氣,實在是給不了,東西太少。好吧,我最多在多給你一瓶。”

  魏征和虞世南眼熱地看著房遺愛,魏征激動道:“平安縣侯,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們也需要這些東西,也賣給我們一份吧。”

  房遺愛這些東西還真是難得,這次機會錯過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碰上呢?

  房遺愛無奈道:“好吧,就這樣吧,我也賣給你們一份吧。”

  房遺愛也有些感嘆,這錢夜未免太好賺了吧,這是搶著跟自己送錢啊。唉,不接受都不行。

  這幾種藥,其實在侯府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丹堂的兩位小道士基本上就會配制,對沒錯,就是配制,就這三種藥,還真是用不上煉制。

  房遺愛這次裝病根本沒有什么損失,沒想到還有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收入,那些來看望自己的人,總不能空著手來吧,總要帶些禮物吧,還有就是自己給長孫沖治病加上買藥,還是不少賺的。

  而火神教這邊,不愿意撤出火神教的陰副教主卻遇到了麻煩,自從刺殺房遺愛和長孫沖以后,他才知道自己中了計,可是為時已晚,自己身邊的高層基本上死得干干凈凈。

  而且自己被佛門以及道門追殺,再加上官軍的追殺,他身邊也僅僅剩下了300護衛而已,他躲藏在一個大院子里。

  護衛們在大院子里架起了鍋,其中煮著粥道:“一名護衛發怒他媽的,我們以前是多么瀟灑,享用著信徒的供奉,而如今卻成了喪家之犬。難道火神拋棄了我們嗎?”

  “我們火神教大部分都已經撤了出去,我想我們已經被火神拋棄了。”

  陰副教主聽著外面護衛們的話,他跟清楚,什么信奉火神,只是教主忽悠人的話而已,高層們心里都是非常清楚的,只是底層的人不清楚罷了,而且底層的人對火神的信仰是非常火熱的。

  陰副教主也開始對自己的未來思考了,這些能夠一直跟著自己的人,可都是自己真正的嫡系,如果沒有了他們,那么自己也就什么都不是了,所以他要自保。

  他要投靠權貴,如今也只有權貴能夠救自己了,否則自己這僅僅只有300人,在道門和佛門的圍追堵截,再加上朝廷的圍剿,恐怕自己根本就撐不了多久。

  不過他沒有想過,誰又肯冒著皇帝的怒火和佛道兩門的因果,而接受他們。

  而且還要面對長孫家的怒火,要知道長孫家的的大公子都被刺殺得奄奄一息。

  陰副教主決定今天就去聯系自己背后的人物,本來那個人就有意拉攏自己,而且還愿意收留自己。

  天色即將黑下來,而且宵禁還沒有開始,他便帶領兩個人悄悄潛進了賀蘭府上。

  沒錯,他們背后的人物就是賀蘭羽,可以說這些長安的世家沒有一個簡單的,哪個家族沒有一些暗中的勢力,而且勢力盤根錯結。

  這幾天賀蘭羽就有些郁悶,他突然發現火神教的人竟然聯系不上了,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對了。

  而且他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對于火神教每年跟他交的錢財,還是非常可觀的,而且還能經常為他干臟活,這對他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

  他現在都已經開始懷疑,火神教的那些人是不是背叛了他?

  突然他的管家進來了,對于火神教的事宜,向來都是他的管家來幫忙聯系的。

  “老爺,老爺,他們的人來了,來的是陰副教主。”管家小聲道。

  “什么,來人了,這次他們一定要跟我解釋解釋,到底怎么回事,他們竟然這么久失去了聯系,難道是翅膀用了,要背叛我了嗎?”賀蘭羽發怒道。

  陰副教主三個人穿著一身下人的衣服,來到呢賀蘭羽的身前,此時的陰副教主還是非常忐忑的,賀蘭羽現在就是他的最后救命稻草,如果賀蘭羽不愿意出手救他們的話,恐怕他真的要全軍覆沒了。

  同時他也在擔心賀蘭羽會殺人滅口。

  賀蘭羽看著陰副教主,道:“你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了,你們可是很久沒有跟我聯系了,是不是想脫離我了啊?”

  陰副教主一聽,賀蘭羽對于發生的一切,根本就不熟悉,而且其更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落魄。

  陰副教主心里有些竊喜,道:“賀蘭大人,我想讓你收留我們的啊,唉。”

  賀蘭羽疑惑道:“你身為火神教的副教主,何至于如此。”

  陰副教主用了不小的勁,擠出來一些淚水,凄聲道:“大人啊,教主背叛了你,教主背叛了你啊,你不知道教主這次瞞著我悄悄地撤出了長安周圍。

  他們想要脫離你的控制,我當時發現了,就想要跟你報信,我知道你是我們的保護傘,沒有你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生存的,所以我就看不爽他們忘恩負義的嘴臉,當然我也是為了我自己,所以就準備脫離他們,來投靠恁了。

可惜,后來被他們發現,如今我只是剩下300護衛,不過這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些人,都是一些精英。

  不過我等愿意投靠到大人手下,愿為大人走狗。”

  賀蘭羽激動的站起身子,顫聲道:“你說的可為真?”

  “是真,我等愿為大人效死。”

  “好,好,非常好,以后你們跟火神教再也沒有關系了,以后就在我的手下就行了。

  不過如今我不知道外面是否有人知道你們的身份,所以你們需要在其他地方洗一下你們的身份,這樣,我有一個莊子,你們這些人全部都到這個莊子上,平時可以訓練,也可以種地,過上一段時間,我必有重用。”賀蘭羽激動道。

  要知道三百的武士啊,得花費莫大的精力,而且最少也要需要8萬貫的錢,最主要的是需要十年的訓練。

  花費之大,需要的精力和時間之多,也就導致了,家族的武士一直都不多,始終保持在一種精兵的原則。

  陰副教主一聽,今天的事情是成了,對于這些世家貴族的莊戶,通常都是一些黑戶,這樣就不用給朝廷繳稅了。

  所以通常這種人的身份幾乎很難查出來,用這種方式躲過探查絕對是一種非常好的計劃。

  況且火神教的人軟逗死以面具示人,所以外面知道他們真是身份的人也不多。

  賀蘭羽高興道:“好了,今天就開始為你造冊吧。”

  所謂的造冊,就是把這個人的畫像畫出來,以預防以后他逃跑,這樣就能很快制作出來通緝他。

  同時,這代表的更多的是一種榮譽,要知道他們如果能夠成為貴族的家臣,而且是入冊的那種,那么他的一生基本上就有著落了。起碼即使遇到災年,對自己也沒有太大的影響,而且到了外面也是非常有面子的。

  此時李世民發了一份很奇怪的圣旨,實際上就是讓各家族需要的年輕的族人參與賑災,也就是撈功勞的,這次涉及的人數大概有近50人,而這五十人背后就是五十個家族。

  賀蘭羽這次真的有些著急了,皇帝的這一個圣旨,也就是意味著賑災是一定成功的,而且各大家族也是非常認可的。

  essence而且糧食也很難賣出去了,如今的長安的人有能力買糧食的人差不多自己差不多囤夠了自己的全家吃的,沒有錢的也就根本就沒有錢買,所以現在的糧食的狀況還是非常不好的。

  如今的災民差不多近二十萬人呢,這些人需要在房遺愛這里工作掙糧食,這些人也不是賀蘭羽這里賣糧食的對象。

  老管家關心地道:“大人,恐怕平安縣侯已經準備了足夠的糧食應付這次的旱災。我們恐怕…。”

  賀蘭羽的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實在是這次虧得不行,他們這邊可是有上百萬石的糧食。

  這些糧食如果砸在了自己的手里,恐怕那些家族的人對他就沒有那么友好了。

  賀蘭羽道:“現在房遺愛那里的糧食多少錢一斗了?”

  “6文錢一斗,可是我們自這個價格賣出去,可是虧本的啊!還有就算我們今天開始賣,也是賣不出去多少的,而且我們的糧食每天都在損壞啊,如果在兩個月內我們不能夠清倉,恐怕我們的糧食就會發霉,到時候可就徹底完了。”

  賀蘭羽無力道:“好了,你就讓糧店開始以六文錢賣吧,能收回來多少是多少吧。唉。”

  賀蘭羽這次真的是有些無力了,那么多的糧食,本來在災年里,是那么搶手的東西,可就是這么一樣東西,竟然讓自己在賠了,他真的想不通。

  他想不通為什么會有房遺愛這種人,他想不通為什么房遺愛總是跟自己做對,他想不通為什么最后受傷害的總是自己。。

  此時的房遺愛這里已經聚滿了人,其中正是以太子為首的,這些人都是被李世民找來的各大家族的嫡傳的少爺,也就是來撈功勞的那一群人。

  李承乾看著躺在床上的房遺愛,笑道:“平安縣侯,以后我們可都要在你手下混日子了,你可要多多照顧啊!”

  “是啊,是啊,以后可要多多照顧啊!”

  “沒錯,平安縣侯…。”

  房遺愛裝作強打精神坐起身來,李承乾關心道:“俊哥兒,你的身體可以嗎?你可不要逞強。”

  房遺愛擺了擺手,道:“沒有問題,我可以的,受傷有四五天了,哪里會更好還需要躺在床上,我的身體我是知道的。”

  房遺愛笑道:“大家能來賑災我還是非常高興的,我想各位家里也跟大家說了,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只要跟著撈功勞就行了。”

  眾人很多人開始躲閃著房遺愛的眼神,確實,他們的家族給他們說了這些,只要跟著撈功勞就行了。

  房遺愛看著眾人的樣子,沉聲道:“你們真的愿意這樣做嗎,難道你們不愿意做一些事業嗎?”

  眾人還是有些不敢看房遺愛,畢竟他們從小到大都沒有做過什么正事,每天斗雞走狗,他們已經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做一些大事了。

  其實這些人大部分都將是未來的大臣,重臣,只是處在這個環境里,大家依然沒有出現醒悟。

  房遺愛笑了笑,譏諷道:“你們可真是一群懦夫,竟然連講都不敢講,哪怕你們敢說自己愿意做一番大事,我也會佩服你們,可是呢?你們沒有,你們沒有膽子說出來,真是讓我看不起你們。”

  這時,一個十五歲左右的人吼道:“不是,我們不是懦夫,我們不是懦夫,我們也想大事,可是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

  我們不像平安縣侯你,小小年紀就已經因為功勞封了實權縣伯,而且還有單獨開府的機會。

  而我們呢,如今依然還在領著家里的零花錢,還是如同孩子一般,我們的一切都被家族安排好了你說我們能夠怎么辦?”

  確實,他們的一切都被家族安排好了,沒有什么機會做事,平時也是束手束腳的,房遺愛也是忘記了,這群人還是叛逆期,他們認為自己沒有成就的原因,就是因為家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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