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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拜訪李孝恭

  一番酒宴結束,房遺愛將自己手中剩下的果酒送給了程咬金,接著就坐著馬車回府了,要知道這種天氣之下,房遺愛還真不準備在這里多呆。

  房遺愛在馬車上閑著沒事,吃著點心,喝著冰鎮的葡萄酒,和自己的丫鬟下著象棋,不知道有多愜意。

  房遺愛搖搖晃晃地終于到達了府上,沒有想到自己的伯爵府門竟然停著十幾輛裝滿貨物的馬車。

  房遺愛仔細一看,這不是馮智戴和馮盎又是誰。

  房遺愛和馮盎點了點頭,馮智戴則是快步走上前,道:“房師,打擾了,是我父親讓我來的。”

  馮盎笑道:“還要感謝伯爺在朝堂之上的慷慨相助才是啊!現在才前來感謝,還有關于小兒要拜伯爺為師之事。”

  房遺愛趕緊將這父子倆引入伯爵府內,道:“走,去府里說。”

  父子倆來到了房遺愛的小房間,父子倆頓時感覺涼爽了很多,父子倆不由得暗道:長安的官員就是不一樣,在這么熱的天氣還能用到冰塊降溫,整個房間都涼爽無比。

  接著房遺愛讓趙燕兒給兩人一人倒了一碗葡萄釀,也就是葡萄果酒。

  經過冰鎮后的果酒,碗里不斷向外冒著寒氣,房遺愛端起自己面前的一碗酒,小口喝下,舒服極了。

  兩父子也學著喝下,頓時透心涼,兩父子這次可是開了眼,心里也不得不感嘆道,這才是生活啊。

  房遺愛調侃道:“你們想喝就多喝點,到了外邊,可就喝不到這種果酒了,我想西域的葡萄釀你們也喝過,我可以這樣說,他們的葡萄釀跟我的這種果酒比就是垃圾。”

  兩父子點了點頭,他們也喝過葡萄釀,確實是沒有辦法喝眼前的酒相比。

  房遺愛也不再推銷自己的酒,畢竟他的果酒可不是用來賣的,而是用來自己享用的。

  房遺愛笑道:“其實在朝堂上,只是那些官員針對你的都是別有用心的官員,以后耿國公可以離他們遠一點。”

  雖然馮盎不知道房遺愛口中的他們是誰,但是他也開始了警惕起來,他可是沒有得罪朝中的任何人,但是他看著房遺愛閉口不談,也就不再詢問,當然他回去以后還是要調查的。

  馮盎這次來主要還是關于讓馮智戴拜房遺愛為師的事,畢竟房遺愛的名聲可是非常大的,即使馮盎不在中原,一路上也沒有少聽了房遺愛的名字。

  而且房遺愛的身世顯赫,與各個家族和皇室的關系都是非常好的,因此能夠跟他拉上關系,那么對于他們嶺南馮氏來說,可以說是非常有利的。

  房遺愛笑道:“哦,耿國公同意讓馮智戴拜我為師,做我的記名弟子了?”

  馮盎此時無比得卑微,笑道:“犬子能夠拜伯爺為師,絕對是莫大的榮幸。”

  馮智戴此時也是很激動,馮智戴確實是對于房遺愛非常敬仰的。雖然房遺愛的年齡并算不上太大。

  房遺愛笑道:“好,既然耿國公答應下來,那么就在三日后舉行拜師禮吧,那時候我會邀請一些人來觀禮,放心,絕對不會慢待了智戴。”

  聽著房遺愛說的一番話,馮盎也是挺激動的,這就是他想要的。他要讓更多的人知道他的兒子拜房遺愛為師了,那樣或許在長安他就會少上不少的麻煩。

  接著房遺愛又跟馮盎商量了關于自己將到嶺南行商之事,并且表示絕對不會壓迫嶺南百姓。

  毫無疑問,馮盎絕對是雙手歡迎的,不說房遺愛的身份,就是有商人去嶺南行商,讓嶺南人多一些錢,生活好一些,也是不錯的。

  馮盎這個人還是有一些愛民之心的,可以說他并不完全是一個不顧百姓生活的貴族。

  一切敲定以后,馮盎也不打算在房遺愛這里多待了,畢竟兩人不是太熟。雖然他的兒子要拜房遺愛為師了,但是這又何嘗不是利益交換的結果呢?

  房遺愛親自送走了馮盎父子,臨走時還給他們帶了一壇冰鎮果酒。

  此時房遺愛叫來老管家,道:“管家,我委托工部造的船怎么樣了?還有在長江行駛和海運的船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嗎?”

  房遺愛把造船的事宜全都交給了老管家監管,他相信這些事,對于老管家來說是綽綽有余。

  老管家稟報道:“主子,一切都已經準備完畢,工部的那十艘船也已經建造完畢,而且,我已經找人驗收了,都沒有任何問題。

  至于華亭縣和江城的海船如今也已經準備就緒,只是我們此時只有船只,但是還缺少一些船員。”

  房遺愛道:“船員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

  房遺愛此時可是知道哪里有水軍的。也知道如今的水軍統領是誰,他如果出面讓人幫個忙的話,應該不會推辭吧。

  房遺愛不再猶豫,對管家道:“給我準備兩斗十里香,一斗冰鎮葡萄果酒,帶著冰塊帶過去。一升養生酒。”

  別看房遺愛準備的禮物很單一,也很少,可是房遺愛準備的這些東西可都是有價無市的存在。

  房遺愛上馬,老管家緊隨其后,兩個侍女騎馬隨侍左右,護衛跟在后面。

  沒多久,大家終于來到了河間郡王李孝恭的府門口,老管家率先下馬,遞上了房遺愛的帖子。

  郡王府的門房拿到帖子,沒有說什么,而是直接轉身向府里奔去。

  沒一會門房出來,跟著出來的還有一個中年人,中年人一出來,馬上行禮道:“伯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我是河間郡王府的管家李元,主人讓我迎接伯爺進府。”

  雖然只是一個管家來迎接,但是房遺愛并沒有生氣,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資格生氣。

  別人是堂堂的郡王,而自己只是一個伯爵而已。今天也就是房遺愛來了,要是其他的伯爵,能被郡王府如此禮遇,那是不可能的。

  房遺愛并沒有矯情為難管家,而是帶領著眾人走進了郡王府。

  進了郡王府才知道自己的伯爵府確實跟人家差了不止一點半點,就是房家的國公府也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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