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窗外的雨勢漸歇,林義又將目光看向趴在陽臺上看雨的小狐妖,再次出聲道:“雨已經停了,你能不能上床睡覺?”
初夏的雷陣雨,來得快去的也快,嘩嘩啦啦的下了兩個小時就已經慢慢停止。
他也不知道這丫頭為什么總是看雨,是因為她初來時就在下雨覺得很是懷念,還是單純的喜歡看雨。
但無論是什么原因,都不能影響他想抱著小狐妖睡覺的心情。
“你能不能把睡衣穿上?”小白回頭瞄了他一眼,又趕緊紅著臉將視線轉過去。
“不穿衣服睡覺會舒服一些,而且你又不是沒有見過,去年你幫我擦藥酒的時候可沒少看。”
“可,可你現在連褲子都沒有穿。”
“你可不要胡說,我穿著短褲呢。”林義掀開被子,將自己穿著的短褲露出來示意道。
“你....”小白回身想說什么,可看到他四仰八叉的睡姿又不由語塞。
下意識將目光落到他結實的胸膛上,又忍不住往下看,看向他棱角分明的小腹,紅著臉支支吾吾的道:“你,你以前睡覺不是這樣的。”
“以前主要是為了照顧你的情緒,實不相瞞,如果不是和你睡在一起,我連短褲都不穿。”
他倒不是嫌熱,主要是這丫頭現在睡個覺還穿著內衣,讓她脫她又不肯,沒辦法就只能脫自己的。
而且以后總是要坦誠相待的,現在就當是提前練習一下。
“我不要。”
“有什么可害羞的,你看我這個腹肌,這個線條,快上來,我讓你摸摸。”
林義用手摸著自己的小腹,有棱有角的。
每天在學校里,只要沒課的時候就跟著同事打會兒籃球,或是在體育館里鍛煉一下,沒想到還挺有效果。
“不要臉,我才不摸你的。”小白低聲啐了一口,又忍不住瞟上兩眼,用手擦擦嘴角,轉過身去。
林義坐起身子,看著她的背影繼續道:“你快上來,你要是不上來,我就抱你上來,我數三聲,一,二....”
說著,他就光著腳下床,快步走過去,一把將她軟乎乎的身體抄在懷里,引得小狐妖一聲驚呼。
“你,你還沒數三。”
“三。”
把懷里的小狐妖往床上一扔,又將被子蓋上,林義翻了個身將她圈在自己懷里,防止她亂跑。
“快睡覺。”
“我....”小白從他懷里伸出腦袋,嘴里呵著氣,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肚子上,又像觸電一般趕緊縮回來。
“沒事,我又不收你錢,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你....”小白臉頰紅紅的,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小聲道:“你關燈。”
“嗯。”林義也沒有多說什么,伸出胳膊按下床頭燈開關,啪嗒一聲,臥室里陷入黑暗。
黑暗中。
小白繼續盯著天花板,聽著耳畔呼吸的聲音,等了許久,都見他安安穩穩的沒有下一步動作,也沒有想象中的把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亂摸一通,只是規規矩矩的抱著自己。
小心翼翼的側頭看林義一眼,看到他緊緊的閉著眼睛,像個死人。
猶豫一下,小手悄悄的爬上他的肚子。
有點硬,還凹凸不平的。
摸了一陣,見他沒有反應,連呼吸都沒變過,一直很平穩,似乎是真的睡著了一樣。
又大著膽子把手往上爬,摸到他的胸膛。
輕撫幾下,還是硬硬的,忍不住用手戳戳,只是凹陷了一點點。
“摸起來的感覺怎么樣?”林義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她問道。
小白嗖的一下把手收回,臉頰倏地變得通紅,又連忙將身子轉過去,對著窗外道:“我,我現在要睡覺,你不準說話。”
只要他敢說話,就打他一頓,反正他現在打不過自己。
“嗯。”林義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應和一聲,隨即將抱著她腰間的兩只手往下移,從睡裙下面伸進去。
小白的手立刻掐到他腰間的軟肉上,“你不準摸!”
林義吃定她不忍心用力掐自己,將手繼續往里伸,突然神色一頓,問道:“你什么時候買的安全褲?”
手上這種絲綢觸感的短褲,明顯是安全褲,或者說是打底褲。
這玩意兒絕對是阻礙人類發展的一顆毒瘤,堪稱是數千年來最失敗的發明,沒有之一。
小白的嘴角上揚,有些得意的哼道:“不告訴你。”
見狀,林義直接湊過來吻住她上揚的嘴角,繼而攻城略地,在她泛著清香的檀口中肆虐,直到小狐妖察覺不適將他推開才作罷。
小白微微喘著氣,嗔道:“你就是個色批,就會占我的便宜。”
“可我還想占你的便宜。”林義從背后環抱住她,又將手從她的睡裙下面伸進去,順著小腹一直探進她的胸口。
本來就是同床共枕的情侶,在一塊睡了這么久,想摸還只能隔著衣服摸,簡直不能忍。
正準備推開那對雪兔的束縛,小白就連忙按住他那只罪惡的手,“你不準摸。”
“憑什么?”林義故作驚訝,“你剛才不是也摸我的了嗎?而且還是直接摸的,都沒有隔著衣服。”
“我....”小白嘴唇顫動幾下,想說什么,又一時語塞,心里也覺得自己理虧,只能強忍著異樣任由他對自己百般施為。
“你摸我的,我摸你的,這個就叫公平。”林義將手伸到她后背上,輕撫著羊脂般光滑細膩的肌膚,找到相互勾連的掛扣,費了半天勁才笨拙的弄開。
將白色的小衣從領口拽出來放到一邊,隨即用手握住自己的目標,感受著掌中的溫軟,不由長舒一口氣。
開心。
就是身體的本能讓自己有點難受。
小白在黑暗中睜開眼睛,瞧著窗外黑漆漆的夜色。
感受著正在自己胸口上作怪的手,臉頰浮現出一抹羞澀的緋紅,現在就是特別后悔。
怪不得他一直裝睡讓自己摸,還讓自己摸了那么半天,原來是在這里等著自己。
這個人果然就是個色批。
又一次騙了自己。
也不能說騙,應該說被套路了才對。
想到這,她咬咬嘴唇,猶豫片刻,翻了個身面向林義,小手也摸到他的胸膛上。
手剛觸到,就突然察覺到什么,腿不由一軟,身子也跟著微微顫了一下。
“嘶.....”
她這一顫,林義忽地猛吸口冷氣,感覺有一股電流從小腹一直竄到頭頂。
頓時覺得更加難受,渾身都燥熱起來,貼到她耳邊小聲央求道:“幫幫我可以嗎?我現在特別難受。”
聞言,小白心里猛地一顫,嘴唇微張,本能的想要拒絕,又覺得有些不忍。
猶豫許久,把自己的小腳伸過去,紅著臉聲若蚊蠅的道:“你,你用吧。”
“不用腳,你用手幫幫我,用劃船槳的手法采蘑菇,你會嗎?”
“我,我不會…”
“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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