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
林義被一陣雨聲給吵醒,睜開眼睛,床上已經沒有她的身影,自己的懷里照例抱著那只母兔子。
對于每天早上醒來,懷里都會抱著兔子這種事,林義早已經見怪不怪,在小狐妖的心里,那對兔子是情侶,他們也是情侶。
用簡單的公式來換算,自己等于公兔子,她等于母兔子,所以抱著母兔子就等于抱著她。
嗯,思維邏輯很清晰。
洗漱完畢,換身衣服走到客廳,小狐妖正趴在陽臺看雨。
馬上就要入夏,冬天她還穿得厚厚的,又是毛衣又是長裙的,現在也就穿了件很清涼的及膝裙,身后的尾巴從裙底伸出來,還不安分的搖曳著。
“你在看什么?”
“看雨。”
林義沉默一下,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解釋道:“我知道你在看雨,我的意思是你在看雨里的什么東西,總不能是光看雨吧,這雨又沒什么好看的。”
“是沒什么好看的,可我就是喜歡看。”
望著眼前的雨幕,小白眼神有些恍惚,她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就是這樣的雨天,也正是因為雨天,所以才遇上了這個人。
“我不一樣,我喜歡看你。”林義將目光落到她精致的側顏上,由衷的輕嘆。
“你才不是。”小白側頭瞥他一眼,道:“你明明是喜歡摸我。”
“我是喜歡摸你,但相比起摸你,我更喜歡睡你,而比睡你還喜歡的事,是睡醒之后能看到你,所以我還是喜歡看你。”
小白無言以對,將目光重新看向窗外的大雨,看了一會兒又突然蹙起眉,她感覺林義說的睡似乎并不是抱著她睡覺的意思。
應該是會生小孩的睡。
“色批。”
“嗯。”林義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伸出胳膊將她攔腰抱起。
軟軟的,也沒有多少分量,即使是用公主抱的方式也感覺不到沉。
“走,咱們回臥室里看雨,臥室里也有陽臺。”
像這種大雨的天氣,最適合的就是和她一起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雨敲打在玻璃上霖霖作響。
雨打窗弦的聲音絲絲入耳,然后再輕輕擁著她。
可以看書,可以看電影,總之干什么都很合適。
就是目前遇到了一些問題。
“我不要和你睡在床上。”小白在他懷里使勁撲騰。
“咱們都在一起睡了三個多月了,你有什么可害羞的。”
“可,可這是白天。”
“白天跟晚上沒區別,都一樣的。”
“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的?”
小白用腳蹬開身上的被子,“就是不一樣。”
晚上被他抱著睡在床上,因為很黑,知道他看不清自己,所以就覺得沒那么害羞。
可白天被他抱著睡在床上,就會很羞恥。
“那你就當現在是晚上。”說著,林義又拉過被子重新蓋在兩人身上。
“我不要當!”
小白氣的在被窩里一陣猛踢,又把被子踢開。
“別鬧,今天下雨天冷,蓋著被子比較暖和,不然容易著涼。”
將被子重新拉過來蓋上,林義又用雙腿緊緊的夾住她的腿,防止她再作怪。
小白用力掙扎幾下發現沒有用,反而被林義夾得更緊,感覺到他頂在自己大腿上所傳來的溫度,一抹羞紅倏地浮上臉頰,小聲道:“你,你快放開。”
“不放。”林義用胳膊環住她的身子,腿依舊夾著,小狐妖縮腿,他夾得更緊。
“女人說要就是不要,說放就是不放,同理,說不放就是放。”
聞言,小白一怔,順著他的意思說道:“那你不要放。”
“好的。”林義緊緊胳膊,將半個身子壓到她身上。
“你不要臉!”
小白氣的磨牙,咯咯咯的聲音響起,瞳孔也變了顏色,想一腳把林義踢下床,可被他頂著,雙腿卻一陣陣發軟,渾身都使不上力氣。
自己現在明明能動用一些法力,但在他面前就是發揮不出來。
聽到滲人的磨牙聲,林義心里一突,抬起頭悄悄觀察著她。
嬌俏的小臉上滿是羞紅,小嘴微微張著,呼呼的喘著氣,隱約間還能看到嘴里的兩對小尖牙,表情也帶著羞憤。
一雙瞳孔又變成了銀白色,但是除了罵自己一句,也沒怎么反抗,身子軟的跟水一樣,任由自己抱著。
不由放心下來。
按照小狐妖現在的力氣,不是他吹,一腳過來,他就能飛十米遠,然后她就得哭著求自己不要死。
而她沒有這樣做,明顯就是因為口是心非,嘴上罵著自己,其實挺享受的。
果然,女性生物都是口是心非,說的話要反著聽,嘴上說快放開,其實心里是不想讓自己放的。
想到這,林義動動胳膊,將手放到她的心口上,想探知一下小狐妖此時的心情。
有內衣,摸不出來,再摸摸,還是沒摸出來。
但是磨牙聲比剛才更大了一些,有點害怕,感覺要吃人。
“你正常一點,不要磨牙,我害怕。”
“我就要!”
“你淡定一點,我又沒做什么,情侶之間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睡在一起都是很正常的,你不要...”
“可你現在頂著我。”
“咳..….”林義不由嗆了一下,又連著咳嗽幾聲,這才解釋道:“頂著你在情侶間也是正常的,屬于本能反應,就和我現在摸著你一樣,都說明我喜歡你。”
小白微微垂下眼眸,瞄一眼在自己胸口上亂摸的手,啐道:“才不是你喜歡我,明明是因為你是個色批。”
“不對,色批是誰都想摸,而我是只想摸你,你看我怎么不摸別人的?”
“因為別人不讓你摸。”
“也是,等會兒我就去外面問問,看有沒有讓我摸的。”
“你不準去!”
“放心,我不去,我剛才是逗你玩的。”說著,林義在她臉頰上親吻一下,繼續道:“再者說,就是別人讓我摸我也不摸,我只摸你的,因為我只喜歡你。”
小白沒再言語,感覺自己又被這個人給套了進去,弄的好像他摸自己,自己還得很開心一樣。
雖然現在確實有點開心。
沉默一會兒,她覺得自己就這樣不清不白和他睡在一起實在是不應該,隨即開口道:“我一會兒就去洗被子,等被子干了以后,我就...”
沒等她說完,林義就接過她的話茬往下說道:“等被子干了以后,我就還往上面倒可樂。”
“咯咯.......”
小白氣呼呼的磨著牙,認命般的閉上眼睛。
這個人把自己欺負的死死的,自己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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