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長空一眾人，經過一天的休整，就要準備返程了，現在有飛機就是好說走就走。
“長空，昨晚慶功宴上，我的兩個上級你也看到了，對于直5改可是心心念念，你趕緊的生產幾架。”前來送行的范明道。
“范叔，這還用你說，好東西肯定先讓范叔你使用，只是范叔，我今天想到一件事，不知道當不當講。”蘇長空道。
“放心吧，有事你就說，我就知道你肯定有重要的事要說，我今天專門讓史剛守在機場門口。”范明嚴肅道。
在范明的心幕中，蘇長空除了科研上有一手外，對時局的把握幾乎是料事如神，昨天晚上蘇長空就暗示今天有要事與范明商量。
“范叔，這次直升飛機的機降你感覺如何？”蘇長空問。
“這還用說，機動性強，加上現在熱紅外成像儀，尤其是在晚上夜襲能力很強，絕對是突擊的一把利器。”范明不假思索道。
“那范叔，有沒有想過直升飛機對付坦克？”蘇長空突然話鋒一轉。
“我倒是關注過，UH1直升機在YUE戰中使陶式反坦克導彈對裝甲目標殺傷高達90，不過那只是小規模的戰斗，如果是坦克集團的話，直升機速度慢估計也不好使了。”范明想了一下道。
“范叔，你這只是假設，先不說直升飛機上的反坦克導彈，就是步兵手中的便攜式反坦克導彈就不是59式能抵擋的。”蘇長空道。
“你們不是開發了爆炸反應裝甲和復合裝甲嗎？”范明感覺問題有點嚴重了。
“范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套路，有盾豈有不開發矛的道理。”蘇長空小聲道。
“你是說坦克無用論會慢慢占據上峰！”范明緊張道。
坦克無用論在70年代隨著反坦克火箭彈和導彈技術成熟后，影響力是越來越大，范明作為裝甲兵出身對這個關系坦克發展的方向一致在研究。
“范叔，你不用緊張。無用論太過夸張了，畢竟無論戰爭怎么變，地面部隊總還要沖鋒的隊伍，我的意思是以坦克為主體的編制可能會調整，像現在的坦克師可能會變成裝甲師，更多的是突出各種帶有裝甲的陸戰武器集合，也就是說裝甲師除了坦克外，應該還有步兵，防空，自行火炮，甚至是陸航大隊，也就是直升飛機。”蘇長空道。
范明點了點頭，蘇長空說的這些他之前也是聽人說過，可是有些時候就是明知道是有可能的事，可是為了照顧眼前的事情，卻不敢相信這些事情即將發生。
蘇長空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就從包里拿出了一份資料。
“范叔，這個資料是我的一些想法，看了之后就燒了吧，有空多發表幾篇文章，現在國內缺這方面的人才和理論。”蘇長空道。
“行，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范明接過蘇長空的資料，也就幾頁紙，可是范明覺得有重如千斤。
“哦，對了范叔，你知道紅箭73吧？”蘇長空問。
“知道啊，聽說破甲厚度高達400米，59式肯定是抗不住，不過聽說對制導人員要求很高，因為導彈要靠人工用手柄控制方向。”范明道。
“范叔，你果然研究過反坦克導彈，不過我最近搗鼓出一種更新的反坦克導彈，也是有線制導，不過操作上就方便多了，只要操作人員將目視望遠鏡中的十字對準坦克，便可完成對導彈的導引，省去了人工還要手柄去遙控。”蘇長空道。
“這不是陶式反坦克導彈一樣的制導方式嗎？長空你們搞的可比紅箭73高出一代啊！”范明嚇了一跳。
“什么叫我搞的，是在裝甲兵研究院領導下開發的，裝甲兵的發展是全面。”蘇長空笑道。
“對，對，這事我回去就上面說一下。”范明立馬明白了蘇長空的意思。
“不僅是反坦克導彈，我看直升飛機裝甲兵研究院也得參與，例如將新一代的反坦克導彈裝在直5改上，探討新時代下裝甲兵的發展方向。”蘇長空繼續道。
“對，對，長空的你的意思是，與其讓別人來削弱裝甲兵，還不如裝甲兵主動吸收別人。”范明道。
“范叔，那我就靜候佳音了！”蘇長空說完就立馬登上了安12飛機。
只留下在地面靜靜思考問題的范明，蘇長空今天說的事情太重要了，面對這即將發生的變革，方向的重要是一切的基礎，而裝甲兵可是1199廠的一大靠山。
“團長，長空他給你說什么事啊，你還把我支開。”史剛開著車來接范明。
“沒說什么，對了，史剛，你說要是把直升飛機編在坦克師里你覺得如何？”范明突然問。
“當然好了，一來直升飛機無視地形，二來直升飛機速度快，像咱們這次的營救行動，直升飛機一出動，得多方便啊，要是地面搜救，說句不好聽的話，要成功營救陳教授他們我看機率很小，而且我聽說直升飛機上還可以安裝反坦克導彈…”史剛這一說就沒完沒了。
史剛雖然隨口一句，可是范明卻是聽得認真，像史剛這種基層指揮員都看清了未來的形式，那蘇長空指的方向已經很明朗了。
另一邊，蘇長空已經乘坐安12直飛往秦川了。
“陳教授，你這傷挺嚴重的，我看應該在彩云省休息幾天再回去也不遲。”蘇長空道。
此時陳教授和學生許志頭上都是包著紗布，許志最慘胳膊還吊在胸口。
“這點傷算什么，已經休息一晚了，我得趕緊回去，對了，蘇工，聽說你是秦川工業大學的。”陳教授道。
“陳教授，你叫我小蘇就好了，我的確是秦川工業大學的。”蘇長空道。
“那巧了，我們是秦川工業大學下面的冶金學院的。”許志道。
“哦，那咱們是校友啊，我是航空學院的，我跟冶金學院的孟院長認識，聽說他最近去了國外。”蘇長空沒想到居然遇見了熟人。
主要是當時陳教授幾人得救后，由于精神極度緊張突然一放松，結果都昏睡了過去，直到今天蘇長空他們要走了，陳教授他們要來坐飛機回去，大家才相互了解。
又聊了幾句，蘇長空突然發現原來眼前這個陳教授居然是搞稀土礦物研究的，于是蘇長空便想到了一件事，他即將開發的稀土磁鐵最重要的就是稀土原材料，而眼前這個陳教授既是自己學校的，而且還是稀土方面的專家，不找他還找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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