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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我的帥氣需要遮掩

  飯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現在的姜大成、余海燕夫婦把這句話奉為圭臬。

  原來身體不太好,走多了關節痛,這回被姜易用生物能從里到外補足了缺弦,便聽了他的勸告,二人以后在城里外出便打算以步行為主了。

  若是有時間慢跑會更好,可惜余海燕拒絕了:“老娘二十年都沒跑過步,這會兒享受生活呀怎么還要受累?不跑!”

  好嘛,天大地大,老子娘最大。

  至于姜大成,現在一天笑瞇瞇的摸著腦袋和藹的不行,尤其打算養二胎以后,四十多歲了,結果開始怕老婆了…

  姜易則坐在院子里開始和狗子們玩耍。

  前幾日瞅空去看望了師父劉開宇和師娘李芬,也看忘了班主任姚文和,甚至連校長也沒落下。

  至于教委汪主任,那就算了,人家現在是大領導,咱這平頭老百姓還是別忘人跟前湊了,萬一以為他是尋求幫助的豈不是招人嫌?

  至于去老爺子那里,還得過些天,現在去立馬就暴露了自己的特殊。

  若非老爺子的私貨太多,對自己的命功極有利,姜易甚至都不想再喝老爺子見面了。

  再說了,老爺子的那手潛力刺激就有好幾層,易筋、鍛骨、洗髓、煉臟,層層遞進,要不然老爺子能在生兒育女后還能活到130歲?

  這不得學到手啊?

  不說自己了,改良一番父母也說不準能用得上,能多幾年壽命豈不妙哉!

  話且說回,骨骼潛力的刺激需要最少二十天的休養生息和營養灌注。

  若他現在去老爺子家,必然會發現自己不僅完成了骨骼的潛力提升,還有了超常的進步,典型的小耗子給老貓當伴娘,送口糧上門。

  還是那句話,不要去考驗人性!

  從古至今父殺子、子弒父、兄弟相殘的戲碼還少嗎?他們之間的感情豈能不超越才見過兩次的熟人關系?

  姜易也不敢出去浪蕩,誰知道周圍有沒有人觀察甚至監視自己,老爺子的勢力大得很,一句話能把自己祖宗十八代的性命和性別都給你翻出來。

  雖說若有人觀察自己就能被輕易發覺,可要是有監控什么的就麻煩了,那只是被動的影像記錄,自己可是察覺不了的。

  還是在家逗狗好玩。

  看著院子里一大一小兩只狗飛奔跳躍翻跟斗,姜易笑得就跟個傻子。

  逗弄半上午,還給兩只狗子分別起了名字,老的精明穩重,頗有成精的趨勢,還是條老母狗,就叫“嘯月”。

  萬一那天它對月長嘯,引下一道月光沐浴飛天呢?

  到時候一狗得道、全家升天也說不準哈!

  小母狗則調皮搗蛋、圓潤有趣,奔跑之際就跟一團黑毛線滾過來似的,便取名“墨珠”。

  招呼過來,喂幾次零食,中間在呼喊兩狗的名字,等它們一聽到自己名字就有反應后,姜易便又獎勵了它們一絲生物能,這下子它們便把各自的名字深深烙印在心里,臨終之前也不會忘掉了。

  中午的時候,張川、劉琦和茅書平來家里了。

  也幸虧有張川和劉琦在,要不然高中班的女同學就要來好幾個,那就有點糟糕了。

  年輕男女都好色,沒有例外。

  若是長得丑,過來的女同學頂多是同學情誼,可如今姜易越長越好看,尤其是前幾日性功圓滿后!

  別的不說,那雙眼睛都帶電的,老爸老媽天天見也就多瞅幾眼,感嘆幾句“咱這基因就是好”,便也不當回事兒,可外人見了就太勾人了。

  這也是為何他要帶平光眼鏡的原因。

  至于功效,自然也是有的,三個家伙見到姜易雖然一臉羨慕嫉妒恨,也只是因為他的外表和戴眼鏡后轉變的氣質,倒是沒對他的眼睛予以評價。

  午飯是米飯和炒菜,三個蹭飯的吃的稀里嘩啦,飯后又開始玩麻將。

  嘯月和墨珠聽不得“嘩啦啦”的聲音,跑院子里睡午覺去了。

  為了兩只狗住的舒坦,姜大成、姜易父子二人又重新給狗子們改了狗窩。

  這回蓋得挺大,還是雙層的,下層是夏日納涼所用,四面漏風、八方通氣。

  上層則是冷天專用,雙層木板中間夾著泡沫板,里面鋪著兩層舊棉被,暖和的不得了。

  而內里容積四四方方足有兩個立方米大小,一大一小兩只狗子,就是再來兩只也夠它們睡的。

  若非余海燕阻擋,姜大成都有心給狗子們拉電線插電褥子了…

  這愛狗人士的表現,也是沒誰了。

  屋里火爐轟隆隆的響著,爐火舔舐著水壺底部,“咕嘟咕嘟”的熱氣迸發而出,讓干燥的屋內有了一絲溫潤。

  四方木桌上四人端坐,張川摸牌、嘆息、打牌,把心中想法展現的淋漓盡致。

  劉琦咬牙切齒的用指頭肚搓著牌面,“啪”的往中間一拍:“白板!”

  茅書平輕輕撫摸著發際線,做了激光矯正手術的雙眼瞇起來,嘴角耷拉著一支煙,間或吸一口,發出“嘶溜嘶溜”的聲音。

  姜易翹著二郎腿,一只胳膊耷拉在椅背上,一只胳膊摸牌、打牌,又是一輪過后,都不用看牌,往桌子上一拍:“清一色自摸!”

  “艸!”

  “怎么又是你?”

  “完蛋,還是你的莊吧?”

  “哎,你丫連莊幾回了?”

  “四回!”姜易扭過身子,“嘩啦啦”洗牌,笑著回應道:“兩把自摸,老貓和劉琦一人點一次炮,嘖,晚飯買菜和洗過的人都有了,爽,嘿嘿。”

  劉琦和茅書平倆人翻了翻白眼懶得說話。

  茅書平甚至站起身子把桌子上的麻將來回翻騰,洗的那叫一個徹底。

  姜易則長胳膊長腿的,愛咋咋地,反正一伸手都能夠到對面張川的腦袋,還怕洗不好牌?

  碼好牌,姜易敲敲桌子道:“快給我撲克牌,省的你們記不住自己輸多少錢。”

  他們打麻將用撲克牌當錢使,一張一塊錢。

  不過,四個臭皮匠只知道蒙州麻將的基本規則,至于怎么算錢卻不曉得,只能提前訂下規矩,玩的云里霧里。

  結果這一回剛把牌碼號還沒打呢,茅書平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來還沒說話,就聽話筒處有人吼道:“茅少,又有人砸場子,你得趕緊找人啊!”

  “艸!”茅書平瞬間跳了起來,煙灰掉在褲襠上也顧不上了:“是不又是麻三兒的人?”

  “不知道啊,這回又換人了,可厲害了,打擂呢,把二樓健身房的教練給打倒了。”手機里的人回應道。

  茅書平有些苦惱,抓了抓頭發道:“這些王八蛋,豐川地方也不小,咋就不能好好做生意,非要亂攪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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