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會駕馭怪鳥的僵尸。
八人八鳥,追殺的速度來的很快。
剛才只產生了一點點遲疑,馬上直端端的沖著城市飛來。
很快城市里的人就發現了入侵者。
前面拼了老命討逃遁的,見到前方升空的修士,激動的差點哭出來。
這才是關鍵時候救命的人啊。
路上三人分開逃遁,結果這群家伙就死追著他不放。
難道是他要到倒霉一點?
還以為自己死定了,不過還好,得救了!
“救命啊!”
他的聲音響徹天空,所有人都將視線望向他。
與此同時,也都看到跟在其身后,侵入城市領空的八只怪鳥。
“站住!”
畢竟是老戰士了,戰斗素養過了千百年還是依舊。
管你救命不救命,先給老子停下再說事。
只是前面被追殺的停下來了。
后面的卻是沒有聽。
直接就沖殺了過來。
等他們看清楚怪鳥背上站著的幾位,當即也是嚇了一跳。
這鬼東西的樣子,搞得就像是枯萎的樹枝,或者說脫水的尸體。
身材干枯修長,模樣鬼氣深深。
完全無視他們的警告。
咆哮著,直端端的就沖了上來。
“站住!”
畢竟是老大不在身邊,他們又是新來這里,不敢貿然挑起戰斗,直接將那逃走的人,護在身后,再次發出警告。
同時手上也捏著劍訣。
蓄勢待發。
十多個人,紛紛擋在怪鳥群的正前方。
只是他們好像有些低估了對方的兇殘程度。
“啊!”
僵尸從怪鳥的背上一躍而起,直接沖著攔路的人撲殺了過來。
看到如此情形,他們的攻擊也施展了出來。
只是萬萬沒想到,化神期的劍氣竟砍的干瘦的僵尸軀體上,迸發出一連串的火星。
卻并沒有阻止對方的行動。
雙方一下就絞殺在了一起。
近身之后,這兩邊人,連人帶劍都被打的倒飛砸進了城中。
那些僵尸在天空中,渾身亮起陰森的暗紅色光芒。
發出嗷嗷的叫聲。
和怪鳥們盤旋在城市的天空中,仿佛是在挑釁,又像是在找尋剛才趁亂逃走的人。
那逃走的人,其實是被錢青石用武神軀帶回了船上。
看到是其武神軀出馬,這位被追殺了一路的人,差點沒哭出來。
真是差點點就活不下來了。
看著城中還有更多修士升空,錢青石連忙詢問道:
“你是跑到什么地方惹到的這些東西。”
這僵尸看起來,就讓錢青石想起之前武神軀沒有填充上血液的樣子。
干癟癟的,但是依舊刀槍不入。
很是難纏。
剛才被化神期一劍正面,竟然只是冒了點火星出來。
這肉體強度,已經到了很變態的地步了。
看到天上的人越來越多,正面剛的劍法之類的拿他們沒有辦法。
但是卻架不住早就準備好的陣法。
一下就將這八給怪咖給控制了起來。
一道道的光芒從城中升起,開始在天空做編織出了一座牢籠。
瞬間是就將他們連人帶鳥,全部限制了起來。
任由他們大聲咆哮,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八個人就敢闖城,真是給你們臉了!”
荊詔的聲音在天空中傳來,他已經御劍上到天空中。
這些那將是也停止了咆哮。
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仿佛要看穿他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死里逃生的那位,趕忙對武神軀匯報道:
“我們本來就在他們外圍觀察,都還沒鬧懂他們到底是怎么個種族,就遇到一群鳥,就是他們騎著的那種鳥,這群畜生一直在我們上空大圈,然后叫喚,我們還沒來得及動手趕跑了這群鳥,沒想到就被盯上了。”
“然后就這樣了…”
這件事情出起來其實有點愚蠢。
但是架不住就是這么蠢的事情,好像還把自己弄成罪魁禍首了。
因為這群家伙就盯著他追…
“我們仨,分開跑,他們就死盯著我追,我也沒辦法,再跑下去想來也是被抓到的命,就想到如果來這里應該還有人救一下…”
他委屈啊,這冥土上都是什么樣的活啊。
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聽到他委屈的說辭,錢青石還轉么拿著天機羅盤掃描了他一下,結果什么都沒有發現。
這就奇怪了,為啥非要逮著他一個人追呢?
看了一眼被控制在陣法里的僵尸和怪鳥。
錢青石也感覺莫名其妙的。
他身上什么都沒有,那么是在無意中做過什么舉動嗎?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就看看這群僵尸能不能交流了。
“跟我一去過去,看看他們能不能交流。”
武神軀飛了起來,也不管后者徑直就朝著陣法處飛了過去。
大概是這里土著沒有見過陣法。
或者是這群僵尸確實沒有什么腦子。
不斷的沖擊,不斷地被燒出黑煙。
就像是飛蛾撲火似的,一個勁的王結界上撞過去。
這時候與武神軀一通到達的還有徐穆。
他看了一眼,錢青石身后的罪魁禍首。
沒有說什么,畢竟這家伙一看就是武神軀罩的。
之前他還記得見過這張臉。
好像是之前那三個冒犯了王,被懲處的倒霉蛋。
結合錢青石讓他們去調查周圍的土著勢力。
徐穆基本上就把正確答案猜測的差不多了。
肯定是派遣他們去打探消息。
結果惹到這些怪物了。
“王!”
看到武神軀到來。
徐穆領頭和其他人趕緊打招呼。
“這八個…人,能夠交流嗎?”
姑且先把他們稱為人吧。
錢青石對著他們問道。
荊詔聽到話語,御劍飄了過來,指著身后的陣法中,然后一臉不爽的說道:
“一直嗷嗷叫,就是不說話,好像是傻得一樣。”
剛才是荊詔起的陣法,這城里面的陣法,都是按照最高規格來弄的,沒有關鍵的材料,他們全靠人來成陣。
各處陣腳全是修士在固定的位置上。
這種操作倒是有些像之前陳國與梁國打仗的時候。
陳國這邊用個人來建立移動的陣法,用于迷惑梁國軍士的手段。
只是這里是成功的,而陳國是失敗的,還搭上了不少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