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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國歌

  陳華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我這點綿薄之力并不算什么,關鍵是我們那位老人家在主權問題上是絕對不可能讓步的。

  以英方今時今日的國力,欺負一下那些小國家還行,和華夏對陣,他們還沒有那個膽量,最終的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如此一來,如果你是港島的英屬企業,你會怎么樣?”

  “撤離。”山本承志眼睛一亮,問道:“也就是說港島會有大便宜撿?”

  陳華點了點頭,笑道:“差不多吧。”

  山本承志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可是華夏的許多政策都還不明朗啊!”

  “明朗得很,華夏改開是大趨勢,維持港島穩定繁榮是必須的。”陳華斬釘切鐵的說道:“正因為大家都是你這樣的想法,所以才有便宜可撿嘛,不然我都不用籌集資金了。”

  “釣魚,釣魚,我要釣魚,再不釣魚天都要黑了。”小陳程在一邊嚷嚷道,引得四只狗子跟著汪汪叫。

  山本承志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腦勺,說道:“那啥,我可沒有準備魚竿。”

  陳華看了看礁石,笑道:“上面有貝殼,咱們釣螃蟹吧,釣螃蟹還容易一些,海里面可是什么魚都有的,要是幾釣到了一條太大的,可沒辦法拉起來。”

  “好吧!”小陳程多少有點失望,不過有的玩兒總比沒的玩好。

  陳華在工具箱里面找了一把錘子出來,就站在快艇上對著礁石一陣敲敲打打,不一會兒就弄了許多貝殼、海螺什么的下來。

  陳本靈翻撿了一下,笑道:“有些可以吃刺身的,這里應該沒什么人來過,這些小海鮮倒是很豐富。”

  扶桑的海捕業非常發達,此地又是他們的專屬經濟區,哪怕很少有人來,也只能剩這些小海鮮了。

  陳本靈把大個的挑走了,陳華把剩下的全部砸爛,然后用步包了起來,同時在工具箱里面拿了個鐵塊一起包了進去。

  現在這個季節,大海和陸地的溫差并不大,所以極端惡劣天氣一般不會出現,海面還算畢竟平靜,不然陳華也不敢開個快艇就直接回華夏,哪怕只是兩三天,也不可能帶著家人冒險。

  海面雖然平靜,可也是有波濤的,如果只是貝殼和海螺包著可沉不下去,所以陳華才包了一個鐵塊在里面,當成鉛墜來使用。

  找了根細繩子把布包系好投入礁石的縫隙中,陳華對小陳程說道:“找個桶來裝吧,一會兒就有螃蟹了。”

  小陳程翻了一些,拿出一個膠盒子出來,“只有這個。”

  “也行。”陳華點了點頭,把布包拉了起來。

  雖然放下去不過才一分鐘,可是布包上面已經趴著四五只螃蟹了,它們用鉗子死死的夾住布包。

  等陳華把布包放進膠盒子里面使勁頓了幾下,幾只螃蟹才松開鉗子打算逃離,只可惜膠盒子四周光滑,它們根本沒有借力的地方。

  看見真的能釣起來螃蟹,小陳程立馬就來勁了,要求道:“我來釣,爸爸讓我釣。”

  陳華笑著把繩子遞給了小陳程,囑咐道:“有點重,自己小心一點,別掉到水里面去了。”

  “我知道。”小陳程敷衍道,接過繩子就興沖沖的提了起來,結果只有兩三只螃蟹夾在布包上面,“耶,這是被釣完了嗎?”

  “是你提得太快了,人家螃蟹就算來吃飯,也得需要一點時間吧?”陳華笑道:“下次多等一會兒再拉就有螃蟹了。”

  一邊的陳本靈把螺肉和貝肉收拾了出來,先用海水清洗了一下,然后再打開一瓶瓶裝水漂洗了一下,切片用鹽腌制之后,再清洗了一次,最后把肉片擺在一張白布上面。

  “這樣就可以吃了,華君嘗嘗看,合不合口味!”

  陳華拿起一片螺肉嘗了嘗,點頭笑道:“比飯店里面的還要好吃一些。”

  “刺身吃的就是鮮嫩嘛,咱們這樣現抓現做現吃,自然味道更好一點了。”陳本靈笑道:“放心吃吧,用高濃度的鹽水腌制了一下之后,就不會有寄生蟲細菌什么的。”

  雖然不用擔心寄生蟲什么的,不過陳華還是淺嘗輒止,對于刺身陳華總是吃不習慣那股子腥味,那怕腥味并不重。

  小陳程更是直接搖頭說道:“不要,等下我吃螃蟹。”

  “吃點餅干、面包、罐頭什么的吧,螃蟹還要煮。”陳華建議道。

  小陳程砸吧了一下眼睛,問道:“那我們釣螃蟹來干嘛?”

  山本承志笑道:“剛才我看見有一瓶高度酒來著,可以做一個酒精燈,再用個拉罐瓶子做鍋就可以煮螃蟹吃了,就是慢一點而已,反正在快艇上也不可能喝高度酒。”

  拉罐瓶子一次只能煮個幾只螃蟹,小陳程一個人吃倒是夠了。

  就這樣,白天陳華和山本承志換著開船,晚上休息,一路向西而行,四天后,大家看見了大陸。

  本來按照時間來算三天就足夠的,可是一路上總會有這樣那樣的耽擱。

  好在一路風平浪靜,雖然晚了一天,可是能平安回來,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一艘掛著五星紅旗的輪船從遠處駛來,喇叭里面喊道:“這里是華夏滬上巡邏船只,前面的快艇請停下接受檢查,請停下接受檢查。

  否則我們將采取強制措施,一切后果自負。

  再次強調一遍,請停下接受檢查,請停下接受檢查,否則我們將采取強制措施,一切后果自負,勿謂言之不預。”

  陳華本來開著快艇朝輪船靠近的,聽見勿謂言之不預,不得不把快艇熄了火。

  陳本靈皺眉問道:“華君,我們有沒有什么可以表明身份的東西啊?”

  陳華沉默了,想了想,扯開嗓子唱起了國歌。

  這時代唱國歌很平常,再過二十年,大家唱國歌多少有點唱不出口了,雖然如此,可是每當我們聽到國歌的時候,卻依然會心潮澎湃。

  我們對這個國家愛的深沉,也愛得含蓄。

  我們總會批判這個國家這里不好,那里不好,可是別人如果敢指責一句,我們又會瞬間化為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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