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霍格沃茨舉辦了期末晚宴。
學院杯的得主不出意外又是斯萊特林。
鄧布利多在主席臺上興高采烈地演講。
“又是一年過去了!在盡情享受這些美味佳肴之前,我必須麻煩大家聽聽一個老頭子的陳詞濫調…”
艾伯爾特還在腦海里復盤著黑魔法防御課考試時跟弗雷教授的戰斗。
不得不說,作為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埃默森·弗雷是幸運的,因為他平安地活到了學期末,而且竟然還能夠主持考試。
要知道前面十六年的時間里,平穩地度過一個學期,而且在學期結束后沒有慘死或者進阿茲卡班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僅僅只有兩位。
其他十四位教授要么教了半個學期就身受重傷,要么學期結束后就撲街…
最慘的一位,接受了任職的邀請,在新生入學那天,還沒來得及趕到霍格沃茨,在半路上就被不知道哪來的黑巫師來了一發阿瓦達,然后嗝屁了。
好像扯得有點遠了。
艾伯爾特鐵甲咒和魔法盾的雙重防御,在弗雷教授的魔法狂轟濫炸下,只堅持了幾十秒就宣告破滅。
弗雷教授一改往常那種壓制自己實力,一邊戰斗一邊向臺下學生進行示范教學的做法,啟用了火力全開模式。
艾伯爾特現在可以一邊維持著少量魔力供應防御魔法,一邊雙手結印施展元素魔法,在盾牌碎裂前,他就施展出了爆水沖波改變了地形。
要知道,艾伯爾特的元素親和可是水和雷。
而水,是能夠導電的。
弗雷教授雖然用冰凍咒在腳底下制作出了一塊可以落腳的地方,但教室里,那么高的水位決定了他不可能完全與水隔絕。
艾伯爾特雙手搓出了一道雷電,按進了水里,成功地給弗雷教授燙了一個爆炸頭。
被電流麻痹了身體的弗雷教授暫時中斷了攻勢,艾伯爾特趁著這個難得機會抽出魔杖,一揮,又一道電光從杖尖射出,打在了弗雷教授面前的鐵甲咒上。
即便是這種狀態也不忘了維持鐵甲咒的釋放嗎?
艾伯爾特放棄了使用魔杖,利用水流的助推,快速地拉近和弗雷教授的距離。
一把門板大的大寶劍出現在艾伯爾特的手中,這次不是用魔法塑造出來的武器,而是真真實實的大寶劍。
寶劍上刻滿了魔紋,鋒銳、堅韌、破魔、守護…
還有最最重要的一個魔紋——禁魔。
這把寶劍是艾伯爾特耗費了很大的心血才做出來的,主要是最后那個禁魔的魔紋太過于難刻畫,在報廢了足以制作二十多把寶劍的材料后,才成功地做出了現在他手上的這一把。
禁魔魔紋賦予了這把劍一個逆天的能力——凡是被劍砍中的人,視其魔力程度,會被沉默長短不同的時間。
艾伯爾特硬頂著弗雷教授的攻擊來到了他的面前,這個過程雖然艱辛,被打得滿頭包,但結果是值得的。
第一劍,盾碎。
第二劍,沉默。
一是沉默二是輪,大寶劍下存亡魂。
艾伯爾特把手里的大寶劍掄圓了砍向了弗雷教授。
就在大寶劍快要砍到弗雷教授的脖子上將其斬首時,艾伯爾特忽然一扭手腕,劍刃變成了劍身,重重地拍在了弗雷教授的臉上,把他牙齒都拍掉了好幾顆。
魔杖脫手而出,被拍飛摔倒在冰面上的弗雷教授氣急敗壞地站起身。
“夠了!”弗雷教授朝艾伯爾特怒吼道。
“我可是教授!你這蠢貨!我才不會被一個一年級小巫師給…”
“嘭!嘭!嘭!嘭!嘭!”
一道魔法鞭纏住弗雷教授的腳,扯著他來了一套五連摔。
“呃…”
躺在冰面上,被摔懵了的弗雷教授嘴里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好弱的教授。”
解除了巨力咒,艾伯爾特不屑地吐了口口水。
替弗雷教授處理好大腿上被大寶劍砍出來的傷口,又休息了好久,艾伯爾特才潛下水,打開了教室緊閉著的大門。
然后就有了教室外的小巫師們看到的那一幕。
艾伯爾特感覺自己在戰斗法師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別的巫師都是離了魔杖就是戰五渣,他倒好,拿著魔杖被別人吊打,扔了魔杖把別人吊著打…
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撿起魔杖制作的這門手藝,給自己打造一根兩米多長,金屬杖身,有著尖銳杖尖,名之為“卻邪”的魔杖了。
魔力總量也是個有點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現在的艾伯爾特,盡管這幾個月來頻繁消耗、恢復魔力,讓他的魔力提升很快,可那也只是杯水車薪。
現在就他體內的魔力,放完一個水量足夠灌滿教室的爆水沖波后,就只剩下四成左右了。
在釋放爆水沖波前還要先用防御魔法,為自己雙手結印爭取時間…
甩了甩頭,將腦海里的各種奇奇怪怪的念頭甩出腦外,鄧布利多的演講已經快要結束了。
“現在,進行學院杯的頒獎儀式,各學院的具體得分如下:
第四名,赫奇帕奇,五百四十五分;第三名,格蘭芬多,五百八十七分;第二名,拉文克勞,六百二十分;第一名,斯萊特林,六百五十二分。”
斯萊特林的長桌上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歡呼聲和鼓掌聲。
這已經是斯萊特林五連冠了。
其他幾個學院的學生有些遺憾,但也不至于太過傷心。
這一學年,曉的九人眾都在努力地為各自學院刷分,斯萊特林這邊,雖然艾伯爾特被弗雷教授扣的分不少,但斯內普基本上都給他補回來了。
曉的九個人里面,可是有四個人是斯萊特林學院的,在斯萊特林還贏得了魁地奇杯的情況下,其他三個學院能把分數差距縮到這么小,已經很不錯了。
今年,四個學院的分數都比往年高出了一大截,可以說是歷史新高了。
在鄧布利多校長宣布了學院杯的得主之后,桌子上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美味佳肴,每個學生都開懷地吃著出現在眼前的食物,高興地談論著暑假要做的事情。
艾伯爾特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個學年,就這樣在年終晚宴的愉快氣氛中,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