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陸垚這么說,巴豆就感覺事情不太對:“老板…你不會…不會把我…當魚餌吧?”
陸垚:“不要腦補,你一個局外人,我拿你當魚餌有什么用啊?再說了,你后面還有我撐腰呢,世界核平了你都不會有事!”
“那…”巴豆又問道:“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安排保鏢給我?”
陸垚:“人家投誠到我們這邊,我不應該給他個任務熬熬資歷嗎?”
“那路法,還有什么幽冥軍團是怎么回事?”
巴豆還是不放心,繼續追問道。
這事解釋起來可麻煩,陸垚也沒這個心思,便搪塞道:“這事兒你知道也幫不上什么忙,實在不行,你就把他們當普通保鏢對待就好。”
“哦…”
真要講的話,知道自己性命無憂也差不多了,巴豆對陸垚的實力有著足夠的信任。即便他沒有看過陸垚的宇宙戰,不知道陸垚的實力跟“世界核平”比是什么水準。
但換句話來講,敵人還能動用核彈來打他嗎?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打人,你不該看看他背后站哪國嗎?
不過…
這也是巴豆不知道,敵人還有爆星等級的武器,哪怕此時不能發動,也足夠駭人了。
話說,這玩意兒要是拆解了,人類就得提前面對星辰大海了,會不會跨步太大扯到蛋啊?要不,還是直接把他炸了安全點?
不會提前招致崩壞降臨吧?
“行了,沒事你就走吧,都幾點了,你不會指望我管飯吧?”
陸垚擺了擺手,就打發巴豆離開了。
差不多時間,安迷修和張健在希望市的住處。
大肯定大不了,倒是還算僻靜。這也沒辦法,畢竟張健和安迷修時不時就要上演人格轉換,這你說他們敢往人堆里扎嗎?
指不定哪天就被精神病院的大巴車給拖走了。
這特么要是進去了,出來那天指不定就真的神經要出問題了。
都說天才和瘋子只有一墻之隔,張健以前也被稱為是鋼琴天才,進了精神病院那堵墻,就會被稱為鋼琴瘋子了吧?
況且,現在屬于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為了應對復活的路法,安迷修和張健必須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安全的據點。
“陸垚找我們當保鏢?”
張健跟安迷修一心同體,剛剛安迷修跟陸垚聊了什么,他也能知道。
安迷修:“準確來說,是找我們整個幽冥軍團。”
“找我們嗎?”
好消息,安迷修在地球這么些年,也并不是毫無建樹,他找到了迷失在外的庫忿斯,并且勸說他跟自己達成同盟。
庫忿斯自然沒有那么好說話,但他其實并沒有喬奢費那么排斥路法,暫時跟著安迷修混口飯吃,似乎也比較合理。
安迷修:“明天我就會去找巴豆報到,你要一起來嗎?”
庫忿斯:“你打算帶著整個幽冥軍團去投奔別人嗎?呵…將軍他一定會很傷心吧!”
安迷修:“總應該要有人為所有的事情負責,你們可以把一切的罪過都推脫到將軍那里,說這是軍令!我可做不到!”
這點,庫忿斯當然知道。
同樣,他也知道什么叫做敢作敢當,但他也早就不是一千年前的他了。
一千年的時間,足以抹滅他曾經所有的雄心壯志。
現在的庫忿斯…
“我已經不想再摻和任何跟過去有關的事情了,你想做什么,我也不攔著,但奉勸你一句,別帶上我。”
或許是在逃避,但安迷修也沒有合適的理由讓庫忿斯聽從自己的。
“好吧…那我去給巴豆當保鏢,你低調一點,千萬不要被人注意到了。”
唯一的好消息,有張健在,至少可以讓庫忿斯知道,這個世界有多么危險了。
“我知道的。”
安排好了一切,陸垚就可以安心做個看客了。
不,還不夠,還需要幫這一個看似安詳的城市,把序幕揭開!
這么想著,陸垚就來到了鎮魔塔。
如果沒記錯的話,但凡這里的幽冥魔有個人復活,這座塔里的風鈴就會發出聲響。
這里的風鈴一響,歡歡鐵板燒那里的風鈴就會響。
而想讓這里的幽冥魔復活,便需要激活他們雕像背后的基因碼。
陸垚不是阿瑞斯人,不知道該怎么激活基因碼,但好在,他還有別的方法可以試試。
環顧四周,陸垚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沙賓。
一個忠誠的副隊長。
一個倒霉的幽冥魔。
以陸垚的感觀來說,這家伙不錯。
放他出來,危害最小,也省得陸垚這么快就沾上了幽冥魔的血。
“那么,歡迎來到一千年以后。”
陸垚說著,便拿出了一顆魔靈石。
不得不說,暗影大帝的東西是真好用,一有什么事,陸垚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玩意兒。
但是風險也挺大的,陸垚上次用這玩意兒充能差點把自己整成外星人。
要不是想著,帝皇鎧甲的力量對于沙賓這種幽冥魔來說實在是無福消受,陸垚是怎么也不會想到要用魔靈石來喚醒沙賓的。
希望魔靈石的力量,不會影響到沙賓的本心吧。
本來,從前他們也是為了正義而戰的忠勇之士…
把魔靈石放到沙賓雕像之后的基因碼圖案上,魔靈石的不詳氣息便包裹住了沙賓的雕像。
“嗚…”
不知從何處,仿若響起了一聲來自幽冥地獄的哭喊聲,沙賓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的罪孽,或許是得到了魔靈石的共鳴。
“啊…”
陸垚也不明所以地被引起了共鳴,他身上的暗紫色火焰再次出現,不自覺地開始擴散蔓延。
“呼…”
深呼吸,陸垚很容易便把這暗紫色的火焰壓制了下去。
陸垚可不是以前的陸垚了,四年多,將近五年的時間,即便是和平的五年,陸垚的實力增長也不容小覷。
像幾年前,還需要他硬吃一掌無畏印才能制服的火焰,現在輕描淡寫地便能壓制暴走。
“好了,前戲已經夠了,復活吧!沙賓!”
“嗚!”
應和陸垚的呼喊,再一聲低鳴響起,沙賓的雕像飄出了一縷黑氣,席卷著暗紫色的火光飄向風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