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倒好,陸垚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只是廢了血齦歐克瑟一只手。
這血齦歐克瑟,戰斗力也不差。
原本就是最后一個才出現的普通歐克瑟,跟主角團糾纏許久,才被解決。
磨礪蕭風,有一個天雷就夠了,血齦歐克瑟有些多余,陸垚不擔心節外生枝。
但沒必要的枝丫還是適當地處理一下好了。
“啊…呃…”
血齦歐克瑟十分在意自己的手被開了一個洞,僵硬地轉過頭來,看向陸垚,仿若是一只僵尸。
“你居然敢…呃啊!”
血齦歐克瑟常年在村子里橫行霸道慣了,還沒有經歷過毒打。被廢了一只手就暴怒得不行了。
眼睛閃出紅光,腦袋一甩,藍色的光彈朝陸垚噴射了過來。
“你…”
天雷在旁邊看到都快氣炸了,你說你惹誰不好,惹他干嘛啊?
再好斗的人,他只要不是想找死,就不會來挑釁陸垚。
至少,天雷不會,天雷明白他和陸垚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陸垚倒是挺喜歡這種沒事找事的。
畢竟,身為前輩,萬一對方不來找事,陸垚也不好故意搶后輩的經驗。
身形一閃,輕易就躲過血齦歐克瑟的攻擊,陸垚的身上藍光一閃,瞬間就著裝上了災厄之鎧,出現在血齦歐克瑟的身前。
“不好意思。”
這句道歉是真是假暫且不提,陸垚下手可重,伸出手,陸垚拽住血齦歐克瑟的一根牙齒。
血齦歐克瑟:???
還在疑惑之中,血齦歐克瑟突出的牙齒就被陸垚拽了一根下來。
“呲…”
當即,血就開始飆了起來。
陸垚還是笑著,說道:“其實,我以前,也有想過當牙醫的,今天幫你免費拔牙,你可不要客氣。”
“嗚嗚嗚…”
對方看來是不想說話了。
陸垚還是笑著,說道:“你不覺得,像我這樣,風輕云淡地就把敵人解決,挺帥的嗎?”
話音落下,陸垚又拔下血齦歐克瑟一根牙齒。
“嗚嗚嗚…”
這下子,血齦歐克瑟學乖了,忍著斷齒的疼痛,血齦歐克瑟開始逃竄。
陸垚或許是單身久了,打個怪也能說些閑話。
掰出剛剛從血齦歐克瑟身上拔下的兩根牙齒,陸垚就朝著血齦歐克瑟丟了過去。
“嗚呃…”
關鍵時刻,還是天雷沖了過來,一把大刀,把這兩根牙齒打飛了。
“還不快走!”
看在與身上這只同族,天雷才出手救的人。
不,準確來說是蟲。
人體被寄宿的歐克瑟,即使是被打爆了,人體也不會有什么大礙,反倒是歐克瑟,會被凈化。
除非為了省皮套,才會再次出現。
血齦歐克瑟也意識到事情嚴重,陸垚是他惹不起的人,他想都不想,掉頭就跑。
可惜速度還是太慢了。
陸垚有瞬間加速的技能,能夠讓自己的速度在一瞬間接近光速。
血齦歐克瑟與天雷都反應不過來,血齦歐克瑟就被一陣黑霧包圍,變回了人形。
“你也該鬧夠了吧?當歐克瑟好玩嗎?”
陸垚站在天雷身后,背對著他,問道。
蕭風晃了晃腦袋,有點不太清醒的樣子,站在了天雷的身前。
要比速度,蕭風肯定比天雷快。
可要是硬碰硬比蠻力,那蕭風就應該與他的元素精靈合二為一了。
天雷問道:“你覺得我是在玩嗎?”
陸垚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意思,請原諒我措辭不好。”
天雷此時也不在乎他與陸垚之間的龐大差距了,梗著一口氣說道:“你們為什么要獵殺那些歐克瑟?”
陸垚:“為了避免他們害人。”
天雷:“那為什么,不幫著他們馴服自己體內的暴俎蟲呢?”
陸垚:“你覺得他們做得到嗎?”
天雷:“做得到啊!我現在不就做的很好?”
陸垚:“…”
盲生,你發現了華點。
為什么他們之前就沒有想著這么做呢?
陸垚想了想,貌似沒發現原因。
大概是因為發現到的歐克瑟都是在作惡吧?
陸垚他們的責任可不是跟蟲子講道理,只是讓人有辦法跟正常人講道理罷了。
陸垚看了看天雷,這小子,做過惡嗎?
做過,這小子想扎我胸口…哦不對,他已經扎過了。
陸垚倒是想知道,天雷這小子,跟馬青山會不會摩擦出什么火花。
馬青山老想著他父親所希望的歐克瑟世界,可現今被感染的歐克瑟都是些壞人。
天雷想著馴服暴俎蟲,可是現今的人都是被暴俎蟲暴虐的想法所驅動。
如果,這兩個人混在一起。
天雷算是個好人,馬青山也沒有屈從于暴虐的暴俎蟲。
“今天我就放過你了,你去找馬青山吧,你們兩個,應該會很有共同語言。”
李子人手不足,需要馬青山幫忙。
所以,李子一直都是順著馬青山的意思,馬青山也至少沒有棄暗投明,還是屬于歐克瑟一方。
天雷:“馬青山?”
天雷聽說過這個名字,是天天好集團的大公子,算是自己的東家。
既然是東家,那就去看看唄!
至少,保住這條小蟲子了。
天雷溜走了,陸垚和蕭風也解除了鎧甲合體的狀態。
“你不問問我,為什么放走他嗎?”
跟蕭風比起來,陸垚都像個話癆了。
蕭風也是等陸垚問了,才有回應。
“你是把自己當諸葛亮了嗎?”
七擒七縱?
還有這個梗啊!
陸垚都沒有想到這一點:“額…你就當是吧!”
尷尬了,這下子,陸垚貌似沒什么興致說下去了。
倒是蕭風,突然說道:“我對行俠仗義沒什么興趣,我只是想還清你的人情,除此之外,我不會再插手任何事情。所以,這種問題,你以后可以不用問我了。”
陸垚:“…”
草!得虧我是你老板啊!萬一呂子喬是你老板,這不得玩死你啊!
啥時候老板跟手下人說話都這么費勁了?
哦,不對,剛剛好像是我自己讓他不要把我當老板的…
陸垚有話憋在肚子里,旁邊又是個悶騷怪,想說又說不出,只能低著頭往前走。
蕭風就跟在陸垚的身后,還是有刻意地退后半個身位,表示出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