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名境界之妖圍攻安倍晴明之母,最后九尾狐葛葉重創肉身、靈魂逃到了地獄,才堪堪結束了這場戰斗。
之后。
安倍晴明實力再度提升,一一尋找當時參與信太森林之戰的怪異們算賬,至此迎來了怪異們的冬天,而人類則來到了鼎盛。
然后經過一段的時間,就到了泗水原戰爭,怪異形成聯盟打算對人類發起反攻,而陰陽師那段時間百花齊放,各大家族也崛起了不少的強者,人類陰陽師想要一舉殲滅敵對人類的怪異,所以也就應戰了。
再之后。
發生了一些事情,大天狗森廉背叛了怪異,而他那時候也由于其他原因被牽扯進來泗水原戰爭,最后就是被安倍晴明封印了,等醒來以后已經過了千年。
他的男友給她講了千年前發生的事,而聯系因果,櫻井佟若有所思的說道,“也就是說,海君就是當時邪教徒放出來的怪異嗎。”
“沒錯。”
江川點頭承認道,“抱歉,那時我騙了你,其實我剛從封印里出來,根本沒有手機跟錢包,九州鄉下來到東京求學也是為了隱藏身份而編出來的。”
櫻井佟搖了搖頭,她已經釋然了,對于男友的道歉,她小臉埋在了江川海的胸口蹭了蹭說道,“如果之前我可能會生氣吧,然后對著海君動手,但現在已經沒有關系了,畢竟救了我這一點是事實,要是當時沒有施以援手,恐怕現在世界上也沒有櫻井佟這個人了。”
小矮子變得通情達理了起來,江川微微驚訝,而且口中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他不得不側目,親自己女友一口以作獎勵。
顯然櫻井佟也是對自己有著一定的認知,知道之前會生氣然后沖動的對他動手,他的女友正在改變,這是好的現象。
他的男友沒有說話,櫻井佟還有一點在意的事情,她想了想又追問道,“所以,海君是什么級別的墮神?”
“千年前是境界。”
關于他實力的問題,江川忍不住輕嘆了一聲,實話實說的回答道,“但被安倍晴明封印以后,現在力量只恢復到了大妖怪的水準。”
“就連海君也不是安倍晴明的對手嗎?”
“那個人很強。”
只有真正和安倍晴明交過手才能明白那個人的恐怖,江川搖了搖頭道,“名字貫徹一個時代,就是千年后依然有名的人,他的力量已經無法估量了。”
櫻井佟現在是江川海的女朋友,對于封印了自己男友的人,就算是人類千年前的大英雄她也喜歡不上來,更何況現在準備搞事,打算重新降生掌控日本。
想到這里。
還有兩天就是六月六日,櫻井佟隱隱有些不安,她挪了挪身體在江川海的懷里找了一個舒適的角度,貼著男友的胸口,她遲疑了一下問道,“海君,我們能夠阻止安倍晴明重新降生嗎。”
“或許可以吧。”
這不是櫻井佟第一次問他類似的問題,江川抱著他女友的手緊了緊,給予小矮子一些安全感的說道。
但現實是:“我的實力沒有恢復到境界之妖,而九尾狐葛葉就算產子陷入虛弱,但依然保留著最低程度的境界力量,再加上有百鬼夜行的保護,不是能夠簡單就能制止的。”
櫻井佟聽見江川海的說明,她臉色微微變幻的說道,“不是還有陰陽師聯盟嗎。”
“至今為止那些人都做了什么?”不是江川看不起現在的陰陽師家族,而是那些人所做的事情就是讓人瞧不起的,他只能微微無奈的說道,“現在的陰陽師和千年前不同了,那時幾大陰陽師家族聯合眾多中低等陰陽師家族齊心的對抗怪異,而千年后只會玩窩里內卷,本來九尾狐葛葉根本無法占領東京,但卻被硬生生送了出去。”
她的男友說得沒錯,櫻井佟覺得她問了一個白癡的問題,靠人不如靠自己,要想阻止安倍晴明重新降生,還是需要他們做些什么。
或者說依靠她的男友做些什么,縱觀所有人,只有江川海有能力阻止九尾狐葛葉產子,六月六日那天,櫻井佟只希望陰陽師聯盟能夠為他們創造機會就足夠了。
就像打競技游戲一樣,不能當主力C,那就好好的當輔助角色,為能夠成為C的人保駕護航和爭取輸出的機會,而不是剛一顯劣勢就嚷嚷著十五投。
不過…
這個世界上往往不缺拖后腿的人,其他人的努力看不見,只會顧著自己,團體游戲玩成個人競技的也有不少,明明只要好好和隊友配合就有贏得希望,但卻全部被葬送了。
陰陽師聯盟現在就是這種角色,關鍵時候窩里斗,賀茂陰陽師家族和京都老牌奈良陰陽師家族爭當聯盟的領袖,都什么時候了還有這種功夫干這些事。
怪異對策科還算可以,至少在做著事情,只是因為能力者有限,雖說現在和花開院家族進行了合作,但對于怪異一方來說還是不夠看,差距太多了。
想多了腦袋有些亂,今天他們是出來野餐的,櫻井佟不想因為那些事情掃了興致。
所以。
櫻井佟改變了話題,她向往著以后,對于未來展開幻想的說道,“海君,等此間事了,我們奪回了東京,除了去日本四處旅行之外,我還想買一棟只屬于我們的房子。”
他們現在住的別墅嚴格意義上并不是屬于他的房產,而是怪異對策科給他住的地方。
江川知道櫻井佟的心思,想要一個完全屬于他們的家,在這一點上他并不會反對,而是貼著小矮子的耳邊,他柔聲的說道,“我們現在不是有錢了嗎,緊你喜歡買一棟什么樣子的房子都可以,要是錢不夠我們再去賺。”
順便。
江川只有一個要求,他微微笑了笑,又繼續的說道,“不過房子一定要大,這樣以后我們的孩子才會有的單獨的房間。”
“嗯。”
櫻井佟雙頰紅似晚霞的云,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咬了咬嘴唇忍住心中的羞恥,應聲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