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還是那熟悉的清晨,還是那熟悉的地點,李富珍身穿絲綢旗袍,走到棚屋外回頭對著屋內說道。
“你快點,行不行啊,搞快點行不,磨磨蹭蹭的干什么,真的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出個門比我一個女孩子都慢,在不快點我就不等你了,到時候我自己去了。”
“來了,來了,別催了。”
李宏深有些不情愿的走出了棚屋,他倒是沒有穿絲綢制作的衣物,還是那套較為簡單的麻衣,只不過在外面套了一層皮甲。
看到李宏深出來后,李富珍也沒說啥,瞟了一個白眼給到李宏深,
“我不是給你買了幾身絲綢長袍嗎,這次怎么不穿。”
“有些不適應,感覺自己還沒到絲綢放松的時候,還是這套好,比較低調。”
“哼,真的是,隨你吧,在不快點拍賣會就開始了,到時候錯過了好東西我看你后不后悔。”
“行了,走吧,別老真的是、真的是的,這不還沒開始呢,你昨天晚上那么激動一宿都沒睡覺,可折騰死我了。”
說完李宏深又不知道從哪里拿出那口白色的茶缸,放到嘴邊吹了吹,然后慢慢的飲用了幾口枸杞水。
他現在真的覺得李富珍這枸杞買對了,他現在走哪都要帶著一口茶缸,這養生從現在就要開始,要不然每天損耗嚴重啊。
見此,李富珍再次瞟了一個白眼,扭頭就像外走去,而身后的李宏深見此卻面漏猶豫,有些不太想要跟上去。
李富珍往前走了幾步,回頭一看李宏深竟然還站在原地,
“你還去不去,真的是,你個大老爺們,猶豫什么啊,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走,走,走,這就走,別催了,怕了你了,我能有啥虧心事,唉。”
李宏深咬了咬牙,跟在李富珍的身后向拍賣會地點走去。
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鐘,他們穿過了眾多部落展臺,來到了暈星谷外圍,映入眼簾的是一家具有特色情調的酒吧。
李富珍看到后撇了撇嘴,沒說什么,看上去不太看得上這個酒吧,但她也沒說什么,拉著李宏深就往里面走。
李宏深這時有些微微的低著頭,悶頭喝著茶缸里的水,對站在門口的兩位美女侍從視而不見。
進入這座酒吧后發現這個酒吧還算是比較光亮,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陰暗,幾個碩大的天窗開在棚頂,把陽光引入屋內,讓空間充滿了較為柔和的光芒。
這時從大堂內走出一位精靈族侍從,帶著李富珍和李宏深穿過大堂,來到靠內的一個雅座中,也可以說是半遮擋的包廂。
李富珍隨便點了幾杯果汁飲料以及果盤后,就讓這位精靈族美女侍從下去了。
“看樣子這里環境還不錯,我之前就聽過別人說這里開了一個酒吧,但是我看到外面那些美女侍從,我就感覺這里有些不正經,所以我就沒進來過。
這次要不是因為那個拍賣會開在這里,我也不想來這,真的是,你說你們這些男領主,一個個的就不學好,滿腦子都是些不正經的想法。
開個酒吧也能搞這么多花樣,難怪現在有那么多女領主不想嫁給男領主,還不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我跟你說,你可別學他們去搞三搞四,說完李富珍還用白嫩的玉手在李宏深眼前比劃了一下剪刀的手勢,一張一合形似咔嚓。
“老婆,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你別把我也給算進去啊,我這不都有你了嗎,怎么可能去學那些。
而且我的習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就不太喜歡去酒吧之類的地方,日常也沒有什么不良嗜好,我跟你說好男人說的就是我,你就放心吧。”
“哼哼,自己說的話要自己記住哈,行了,我去找找廁所,這一進來就想去上個洗手間,這廁所在哪啊。”
“洗手間啊,在那,就是大堂吧臺那往左轉,再往里走就是了,這里男女廁所式分開的,里面有廁紙和香皂,不用擔心……”
李宏深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下去,而李富珍這個時候也不想去上廁所了,就這么盯著李宏深看著他。
“說吧,接著說,老老實實的交代一下,為什么對這里這么熟悉,來過幾次了,來這里干什么來的,來,跟我解釋解釋吧。”
“那個什么,你聽我解釋,我之前就來過這里兩三次,不過不是像你想的那樣,我知道這里是對一些男性領主提供那種服務,但我是過來推銷貨物的,不信你去大堂吧臺那看看,有我們家的酒水,白的、黃的、紅的都有,真的,要不我陪你去看看。”
“你先老實在這呆著,我自己去就行,別想耍什么花招。”
“好的,好的,你自己去,老婆你放心,我真的就是來這里推銷酒水。”
李富珍表情冷峻,斜眼看了一眼李宏深,幾步就從雅座中走了出去,在李宏深的注視下穿過了大廳,來到了吧臺,和正在調酒的貓娘酒保溝通了起來。
時不時的還會往李宏深這邊瞅瞅,外加指指點點的,而李宏深這時的腦門上有些汗水滲透了出來,他真的沒有來這里搞三搞四啊。
雖然第一次來的時候他慫了,在門口看了看,沒敢一個人進去,后來和羅斯講了一下情況,羅思自告奮勇的帶他進入了這間酒吧,結果一進來他就把李宏深扔到了一旁,自己抱著一個狐娘歡樂去了。
而李宏深則自己一個人有些傻傻的坐在雅座中,不過好在羅思沒有把正事忘記,還是和酒吧老板交代了一聲,給李宏深和酒吧老板搭上了梯子,讓他們倆碰面溝通了一番。
這間酒吧叫做溫酒歲月,老板是一位高二的師兄,名叫桑霸,他是這間酒吧的第一千一百二十二代傳人,同時也是一位菁英會的正式成員,外加這次拍賣會的主持人。
而他可能是被李宏深的三寸不爛之舌舔到舒爽,也可能是因為同為菁英會成員的相互幫扶,老板同意幫助李宏深在這里代銷酒水。
而也因為這樣的商業溝通,李宏深來過兩三次這個酒吧,因此他能夠說出這里的設施位置,但是他真的沒有來這里玩野花啊。
不過沒過多久,李宏深就松了一口氣,因為他看到吧臺那邊的李富珍回頭對他露出了一個笑臉,還用手比了一個心,隨后去往廁所的方向。
“呼~”
李宏深用手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屁股往后一坐,后背貼到了沙發靠背上。
還好他緊守著心里的那條底線,前世他的姥姥就一直教導他,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在耍流氓,哪怕到了今生他也遵循著這句話,要不然他早就想要品嘗一下仙丹的感覺了。
沒過多久,李富珍就回到了雅座,一屁股坐到了李宏深的旁邊,靠在李宏深的胸膛上,
“親愛的,你真好,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你不跟我說的,害我一下子就慌張了起來,你不要煩人家,好不好嗎~”
“你這人就是在狡辯,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不信任我,你這是不相信我對你的愛,你知不知道這深深的傷害了我的心,我現在不想理你了。”
“別嗎,達令,人家錯了還不行嗎,你看要不這樣,你今晚想怎樣人家都依你好不好啊~”
李宏深聞言咽了咽口水,斜眼瞟了一下李富珍,
“哼,女人,你別想那么簡單的就收買我,我跟你說,我是一個非常堅定的人,絕對不會被你這些套路所誘惑,收起你那些小把戲吧。”
這時李富珍抬頭露出一張楚楚可憐的臉龐,眼角看上去還有些淚水,
“人家只是太喜歡你了,才會這樣子的,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要不我穿那個給你跳舞看,好不好。”
“哪個?”
“就是你一直讓人家穿,人家不肯的那個啊!”
“真的?”
“嗯嗯”
“一周!”
“你想人家穿多久,人家都依你,不要生氣人家的氣了。”
“好,這次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了,記得沒有下次了啊!”
“好,來張嘴,我喂你吃水果。”
很快,李宏深和李富珍就這么若無旁人的在雅座中卿卿我我了起來,一點也沒有在意旁人的眼光,這讓周圍雅座中的一眾領主都感覺口腔里有些泛酸。
不過很快他們的注意力就被轉移到了另外的地方,大堂中高掛著的電燈被侍從點亮,讓大堂變得更加的光亮。
工作人員抬著一個拍賣臺走到了大堂中間,隨后這座酒吧的老板桑霸也身穿一身絲綢長袍,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拿著拍賣錘來到了拍賣臺后面。
用拍賣錘連續敲響了三下,把酒吧里領主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后,他開口說道,
“我是桑霸,這家酒吧的第一千一百二十二代老板,今天非常榮幸的能夠成為這次拍賣會的主持人,在此感謝各位的光臨。
大家來之前應該都看過了我們拍賣目錄,也應該了解了拍賣的注意事項,我也就不過多廢話了。
我在此宣布,此次拍賣會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