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馬紅俊和戴沐白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早在一年前,馬紅俊就被院長弗蘭德帶回學院,只不過限于規定,并沒有讓他入學,只是讓他住在學院的村子中。
那時候馬紅俊初來,戴沐白還不知道他的底細,只知道他的武魂是鳳凰,而且還是院長親傳弟子,很長一段時間都對他很友好。
直到后來,相處久了之后,他那武魂的缺點和真實底細終于被戴沐白知道。
那一刻,戴沐白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這還得了,他戴沐白,堂堂星羅帝國皇子,居然被一直草雞唬住了,這讓他面子往哪兒擱。
也就在那個時候,雖然明著沒說,但戴沐白對他的態度卻變了,明嘲暗諷這種手段更是信手拈來,畢竟出身皇室,又怎么會沒點手段。
為此,馬紅俊更是好長一段時間都躲著他,那時還好,反正他沒入學,兩人交集不大。
現在可好,他已經二十一級,正好達到入學要求,如果沒有胡九等人的提前到來,他就只有被戴沐白收拾得服服帖帖,甘愿做小的地步。
“算了吧,都是同學,何必打架呢,大家友好一點不好嗎?”唐三心軟一些,看到馬紅俊可憐兮兮求助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幫了一把。
“行,既然唐三開口,今天我就給你這個面子,只是,死胖子,你以后嘴上給我注意一點,要不然,哼哼!”有唐三求情,戴沐白也不得不給他面子,不說他身后站著胡九和小舞,就是他本人的實力,戴沐白也有點忌憚。
“老…戴沐白,你也給我注意點,我是有名字的,不叫死胖子。”剛想以老子自稱,卻立馬被戴沐白邪眼冷眸掃過,氣勢頓時就弱了。
“呵呵!”戴沐白嘲諷的看著馬紅俊胖胖的身材,也不說話,只是笑了一下就轉身離開。
“唉!”戴沐白一走,馬紅俊就像沒了骨頭一樣,整個人變得頹廢起來。
“你這小胖子,能不能爺們一點,要是換做我,大不了和他拼了,拼著受傷也要濺他一身血。”小舞鄙夷的看著馬紅俊,這個人,別說和小九比了,就是小三都比不了。
“你懂什么,他年齡比我大,實力比我強,打又打不過,我能怎么辦?”馬紅俊沒好氣說道。
“誒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沒志氣呢…”小舞被馬紅俊氣得差點跺腳。
“算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由他去吧!”胡九拉著小舞,淡淡的看了馬紅俊一眼。
爛泥扶不上墻的人,胡九沒興趣關注。
“趕快收拾屋子吧,這里以后就是我們生活的地方了。”胡九招呼唐三和小舞,開始打掃宿舍。
這邊,見胡九他們忙碌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奧斯卡已經溜了。
而馬紅俊卻很意外的留了下來,一起忙前忙后的幫他們打掃房間。
“小九,你要不要幫幫他?”看到馬紅俊勤快的一面,小舞感覺自己又成為大姐大了,有心想要拉小弟一把。
“不忙,我再觀察觀察。”畢竟只是第一次見到馬紅俊,他不能憑借原著中的印象來武斷的判斷一個人,馬紅俊值不值得他幫,還要看看再說。
“好吧,不過我到覺得這小胖子挺老實的,比那個壞眼睛的色老虎和那個長胡子的娘娘腔好多了。”
“呃…”胡九突然想起馬紅俊確實也挺可憐的,因為武魂變異,讓他小小年紀就不得出入野草勾欄,簡直比人到中年過的日子還苦啊!
可憐的小胖子!這么小就承受了不該在這個年紀承受的苦,為他默哀一下。
一時之間,胡九對正在努力干活的馬紅俊充滿憐憫。
傍晚,馬紅俊帶領下他們在一家農戶中吃了頓簡單的晚飯。
“這個學院也太摳門了吧,居然連晚飯也要我們自己解決,叫他奸商真沒叫錯。”對此,小舞狠狠的把弗蘭德吐槽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胡九被唐三叫起,吃過早飯后和馬紅俊一起來到學院大操場集合。
等他們到的時候,弗蘭德和趙無極早就在等他們了。
同時,戴沐白和奧斯卡也在等著他們。
值得一說的是,因為提前一年入學,這段時間正好唐昊沒在,所以,趙無極避免了一場有可能的毒打。
之所以是有可能,是因為昨天唐三一直在打醬油,并沒有被打得昏迷過去,唐昊也就沒理由毒打趙無極了。
如果是要立威的話,被毒打的人應該換成弗蘭德才對。
“好了,既然都到齊了,那我安排一下你們接下來的學習方案。”弗蘭德穿戴整整齊齊的,一副老學究的樣子,但配上他那鞋拔子臉,怎么看還是奸商。
“胡九、唐三、小舞,你們三個都正好剛剛突破大境界,為了不耽誤修煉,等會副院長趙無極會帶你們去獲取魂環。”
“戴沐白、奧斯卡,馬紅俊,你們等會跟著我,由我對你們進行針對訓練。”
掃視一圈后,弗蘭德吩咐道。
“是!”不管是愿意還是不愿意的,這對都老老實實的答應下來。
院長親自訓練,戴沐白等人臉色不要太苦。
“報告院長!”胡九舉起手來。
“說!”
“我們在去獵取魂環之前,你能不能把我們的魂導器交給我們,有魂導器在,我們出行也方便不是。”胡九期待的問道,十個立方的儲物魂導器,胡九已經迫不及待了。
弗蘭德嘴角抽了抽,隨即正義言辭的道:“這個暫時不急,你們獲得魂環的時間越早越好,不能因為一些無聊的事情耽擱了,放心,魂導器肯定會給你們的。”
“說的這么好聽,我看你就是不想給我們。”小舞小聲嘟囔道。
弗蘭德裝作沒聽到,一揮手,對趙無極道:“老趙,人就交給你了,記得保護好他們的安全。”
“好的,老大。”趙無極咧了咧嘴,大聲說道。
“走吧,小家伙們,老趙我一定找個滿意的魂環給你們。”蒲扇大的大手一揮,趙無極如一堵鐵墻般,轟轟烈烈的帶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