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初吻又沒了!
阮淑桐根本招架不住喻秋詞的攻勢,后者總是毫無征兆的突然襲擊,還十分穩準狠。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
“你起開,我不要了…”
雖然剛剛初嘗禁果的滋味確實還挺舒服的,那種感覺還有點讓人上癮…但阮淑桐嘴上依然拒絕,手臂也象征性地要把喻秋詞推開。
已經見慣這種場面的喻秋詞早就心里有底了,女生如果真的打心底十分抗拒,拒絕的方法不會這么溫柔,早就一腳給你踹下去了。
這樣的都是半推半就,基本是出于女生的矜持,象征性的反抗一下。
喻秋詞畢竟是個老手了,這方面的實戰經驗極為豐富,應對阮淑桐這樣初經人事的妹子,簡直不要太簡單。
不出兩分鐘,眼神迷離的阮淑桐已經情不自禁了,反抗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期間只是偶爾無力地在喻秋詞肩上捶一記小拳頭,嘴里再無力地蹦出一句“你這個壞蛋”,反倒像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良久…
喻秋詞一邊運動著,一邊著急地問道:“你上次例假什么時候?”
“什…什么…”阮淑桐已經快神志不清,一時間沒聽清。
“例假什么時候?”
“三天…前…”
“是安全期就好。”
“什么意思…”
喻秋詞沒說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是什么意思。
風停雨歇后。
兩人都不想動了,甚至都不想多說一句話,更別說收拾床單。
結束時什么姿勢,就維持什么姿勢睡覺,第二天再洗澡就完事兒了。
這一覺,阮淑桐睡得十分香甜,也可以說睡得很死,其實沒什么區別,只是情商高低的不同說法。
或許是睡前來一發,的確有助于睡眠。
阮淑桐一覺睡到早上,被喻秋詞驚醒了。
一睜開眼,這家伙就在對她動手動腳,阮淑桐頓時睡意全無。
“不要了,我不要…”阮淑桐馬上開始反抗。
幾分鐘后,房間里又傳來了快活的空氣。
“想不想體會一下狂風驟雨般的感覺?”喻秋詞問道。
“啊?”
“啊!!!!”
離開酒店的時候,阮淑桐走路都有點腿軟了。
本來昨晚那兩次,她還完全能承受得住,雖然是有一點痛苦,但也很舒服,總得來說問題不大。
但早上喻秋詞突然整了一波狂風驟雨,直接把她給整拉閘了。
現在不止腿軟,小腹下方也疼。
“流氓,混蛋!”阮淑桐蹙著秀眉,小拳拳直捶他胸口。
從昨晚到現在,這幾個字喻秋詞已經聽了記不清多少遍了,早已經免疫。
“都是我的錯。”喻秋詞點頭認錯。
“這話你都說十幾遍了,可是有什么用啊!”阮淑桐氣得鼓著嘴。
“那你還愛我嗎?”
這個問題仿佛就是殺手锏,只要喻秋詞這么一問,阮淑桐生氣也只能憋回去。
雖然她很想說“老娘根本不愛你,老娘只愛你的錢!”
這話說出來是爽了,但之前所做的一切也都白費了。
還是先把錢忽悠到手再說吧!不然不是被這家伙白睡了。
阮淑桐只能忍著,拍拍胸口,俏臉上擠出還算逼真的微笑:“我當然愛你呀!”
“那你親我一下。”喻秋詞噘起了嘴。
“…”阮淑桐真想給他一巴掌。
但最后還是向軟妹幣低頭了,踮起腳笑盈盈的在他嘴巴上親了一下。
“這也太快了吧!我都沒聽到聲音。”喻秋詞有些不滿。
阮淑桐深吸口氣,只能再來一次:“啵!!”
“這還差不多,走吧!”喻秋詞滿意地拉起了她柔弱無骨的小手。
阮淑桐別提多郁悶了,電影票是她買的,車費是她付的,開房錢也是她出…越想越腦殼疼。
這和之前預想的完全不一樣,一點便宜沒占到不說,還把初夜都交出去了。
這都不是白給了,這是倒貼!
必須得找補回來啊!
“秋詞,我喜歡聽歌,想要個MP3…”阮淑桐抱著他的胳膊,開始撒嬌。
“沒問題,回頭給你買一個。”喻秋詞大方的地道。
阮淑桐心底一喜,繼續撒嬌道:“前兩天我還看中了一些衣服鞋子呢!可是我沒錢買…”
“什么衣服鞋子?”
“就阿迪耐克那些嘛…”
“過兩天給你買。”
“你真好!”阮淑桐暗自竊喜,心底總算舒服了許多。
要是能拿到價值幾千塊的東西,也算有回報了。
只是想到這些東西是用身體換的,阮淑桐就有些別扭,跟做小姐一樣…
阮淑桐晃晃腦袋,不想這些了。
等老娘把想要的東西都弄到手,就把你甩了!
一想到喻秋詞到時候傷心欲絕的樣子,阮淑桐就覺得出了口惡氣,但隱隱的,她又發現心里又有一絲奇怪的感覺。
心疼他或是同情他嗎?
阮淑桐自己都分不清楚。
她低下頭輕輕揉著小腹,忽然間明白了,或許因為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讓自己體會到那般快樂的男人。
不管是否愛他,都無法否認,他已經在自己身體里留下了痕跡,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他了…
“待會兒我在離學校幾百米的地方先下車,你在學校門口下車。”喻秋詞說道:“免得被同學看到咱倆一起,說我閑話。”
說你閑話?跟我走一起丟你人了是嗎?
阮淑桐心底很郁悶,面上卻笑盈盈著:“我知道啦!”
喻秋詞下車后,剛好看到路口的小車行。
他想了想,直接過去又提了一輛單車。
這一輛準備給文歡歡用著,她以后也算是自己的員工了,每天從學校步行來回既辛苦又耽誤時間。
給她配輛車子,讓她路上少用點時間,也等于多給自己干活了。
喻秋詞騎著單車進入校園,很快便看到了走路都有點不自在的阮淑桐。
看來早上那樣的狂風驟雨,她確實頂不住,還得繼續鍛煉啊!
喻秋詞把單車停在了她面前,笑道:“上來吧!我賒了輛單車,送去你教學樓。”
“在學校里載我,你不怕我丟你人了呀!”阮淑桐嬌哼一聲。
“不怕了。”喻秋詞一指車把上系著的紅絲帶:“咱們女生部倡議的活動沒忘吧?單車上只要系著紅絲帶,任何女生就都可以來搭便車,沒人會說咱閑話的。”
“好吧…”
阮淑桐這才小心翼翼坐上去,片刻后,她才小聲道:“你是…為了載我,特意又賒了輛新車嗎…”
喻秋詞愣了一下:“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