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與王奇峰來到辦公室之中。蘇牧坐在主位,王奇峰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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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唐宗賢有調來了三個錦衣捕頭充實南域鎮域司。”王奇峰直接開口說道。
“他剛才還和我說不知道上頭有沒有批復呢。”
“唐宗賢的一貫作風你還不知道?向來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面上對你笑呵呵,肚子里可能泛著算計你的心思。”
“應有之意,不過我已經是紅衣旗總倒也不怕他什么,要敢對我耍心計那我們就試試誰算計誰。”
對飚算計,蘇牧是不慫的。
“小心無大錯,唐宗賢調來的三個錦衣捕頭肯定都是歐陽明玉的人,這樣一來唐宗賢手下就有五個錦衣占據了絕對的優勢。而我們只有兩人,差距太大,到時候怕是會被擠到邊緣。”
“哈爾差對我說,紅衣旗總有權限提升一個錦衣名額,我打算將辰龍升為錦衣你覺得怎么樣?”
“辰龍的武功雖然才剛剛突破八品,但也夠用了。而且他的天賦都不錯,將來不可能止步于錦衣的。
但就算升了辰龍,我們也才三人,比唐宗賢的六人還差了很多。”
“峰哥怎么考慮的呢?”
“我想能不能把張明月拉攏過來。張月明在很早之前就到五環城南域了,實力和能力都不俗。”
“我沒記錯的話,張月明是王洛賓的人吧?”
“沒錯!張月明和曲向陽都是王洛賓的人,兩人都很低調,只是暗中支撐王洛賓的利益。”
“利益?”
“對!金錢商行就是王洛賓旗下的產業之一,有金錢商行的地方都必須要有王洛賓的黑白兩道勢力為其利益保駕護航。
張月明這些年保護著王洛賓的利益同時還能替王洛賓在鎮域司中打下一定地盤。曲向陽死后,其旗下的兩個藍衣和一眾青衣幾乎都轉投了張月明的旗下。”
“我對張月明了解的不深,但峰哥覺得有必要的話那你試著拉攏一下吧。”
“好!”
辰龍在蔣江平等羨慕的目光上坐上了前往內環城的馬車,等辰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錦衣捕頭了。
蘇牧拍了拍蔣江平的肩膀,“羨慕啊,羨慕就抓緊突破八品。你要突破八品,你也是錦衣。”
“牧哥,我才突破九品大半年啊?”
“想當年我…”
“牧哥,這話你說了八百遍了,不是誰都像你這么變態的啊。”
蘇牧的晉升給鎮域司造成的影響是顛覆式的,就好比是在熱油鍋里淋了冷水一般噼里啪啦的炸開。但再激烈的油鍋,總有冷卻的時候。
幾天之后,一切都回歸了平靜。唐宗賢申請的三個錦衣捕頭已經到來。三個全部是下八品的修為。
本事沒多少,態度卻很高傲。在被王奇峰和辰龍連翻收拾了一頓之后消停了下來。
晚風吹斜陽,蘇牧下班回家,剛到門口便聽到家中有人說話的聲音。
推開門詫異的看到單瑜和春花坐在一起笑的花枝亂顫。
“小牧回來了。”
“穆大哥!”
“單瑜,你怎么來了,也不提前和我說…”
“幾位嬸嬸把樣板做好了,還把工藝步驟都整理了出來。”單瑜說著,指著放在一邊上的幾口箱子說道。
“來,給我看看。”蘇牧雙眼頓時一亮說道。
單瑜打開箱子,一件件精美的衣裳疊得整整齊齊的擺在箱子之中。
款式一共有二十種,其中男款只有四種,其他的都是女裝。
“春花,你買衣服了么?”這是,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曬得黝黑的蘇城大步走進家門。
“不是,這位是小牧的朋友,單瑜姑娘。小牧和單瑜姑娘合伙開了一家成衣店,這是成衣店的衣服款式,單瑜姑娘拿來給小牧過目,誠哥,你看,這些衣裳好看么?”
“好看是好看,可到底好不好看還得穿在身上才行啊…春花,要不你們把衣裳換上看看。”
“好主意啊!”蘇牧頓時一拍手掌說道。
單瑜和春花微微有些遲疑,便一起進入房間之中去了。
沒一會兒,房門打開,一剎那,蘇牧和蘇城兩人只感覺一道耀眼的光芒從門縫中迸射而來。
換上了新衣的單瑜和春花兩人,都美的不似人間,難怪有句話叫人靠衣裝馬靠鞍。在一身合身精致的衣裳襯托下,兩人美的如皎月無瑕。
別說蘇城,就是蘇牧的眼睛都發直了。
“城大哥,怎么樣,好看么?”春花一臉嬌羞的問道。
“好看,好看…太好看了…”蘇城的腦海中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麻木的點頭。
單瑜穿的的仙縷衣,連衣的裙擺如萬條光芒從天空垂下,散發著嫵媚的光芒。如薄云一般的云肩披在肩膀之上,將單瑜襯托的更加的縹緲出塵。
“穆大哥…這件衣服怎么樣?”
咕嚕——
蘇牧深深的咽了口口水,腦海中不自然的浮現出少兒不宜的畫面。
“穆大哥”單瑜的叫喚讓蘇牧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好看,簡直仙女一般。云想衣裳花相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蘇牧隨口吟誦的詩句,讓單瑜當即癡了。而后兩個女人更是跟比拼一般不斷的回屋中,換了衣裳走出來讓兩人看。
蘇牧兄弟兩個覺得今晚不用吃飯了,就是秀色可餐也足以撐三天三夜。
錦繡山莊的四個頂級繡娘確實厲害,蘇牧畫出的衣裳只是理論款式,把理論變成現實肯定會遇到很多的技術難題。
但錦繡山莊的高手憑著扎實的技術豐富的經驗克服了一個個難題將蘇牧紙上的衣裳完美的具象化了。甚至有些地方的造型更加先進更加的卓越。
大大超出了蘇牧的預期。
“這些衣服樣板我很滿意,相信一經上市必然能被市場喜愛,那么下一步就是建設工坊,招募工人還有工人的培訓工作。
這是我寫的流水作業的規范指導,你帶回去讓幾位繡娘師傅都熟悉,將每一道工序做成標準的動作拆分,并將之傳授給招募的工人。一個月內,我要工坊正是開始生產。”
“我們一定竭盡全力。”單瑜連忙說道。
“春花姐,您以后也別出攤了,交給徒弟們就好,白玉京工坊那我要有信得過的人幫我管理著。”
“管理?我…我不行的…”春花連忙搖頭拒絕道,“我什么都不懂…”
“不懂可以學啊,這世上我的親人只有大哥和你了,大哥要盯著煉鋼工坊,白玉京不是你幫我盯著還能是誰?”
“我…我不識字啊。”
“春花姐姐,沒關系的,不識字算什么,我請人教你,常用的就那么幾個字。”
天色已經暗下,單瑜留在蘇牧家中吃了一頓便飯,一家五口人,其樂融融的一幕讓蘇牧五人有了一絲錯覺,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們五人本來就該是一家人一樣,氣氛是那么的和諧。
飯后,蘇牧親自送單瑜回家。
兩人走的越來越近,不知不覺單瑜挽上了蘇牧的臂膀。走過小橋,望著兩人在河中倒影。這一刻的靜謐,兩人都不忍打破。
“你一開始和嫂嫂聊什么呢,說的這么開心?”蘇牧臉上掛著微笑,淡淡的問道。
“也沒什么,春花姐告訴我一些你小時候的事。”
“我小時候?”
“是啊,春花姐說剛認識你們兄弟兩的時候你才十二歲。那時候你被十幾個大的孩子欺負了,事后你提著一把掃把,去茅房沾了屎…”
“別說了!”蘇牧連忙喝止到。
“還有還有,有一次你實在太餓了跑去林子里掏鳥窩…”
單瑜的笑聲,如樹枝的風鈴一般清脆。聽著單瑜如數家珍的將蘇牧即熟悉又陌生的丑事一一道來,蘇牧嘴角也不自覺的勾起了微笑。
熟悉是因為這些事確實存在于蘇牧的腦海之中,陌生是做出這些事情的不是蘇牧。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到了單瑜落腳宅院的門口。
兩人都感覺仿佛只過了一會兒。
“我道家了。”單瑜有些失落的說道。
“嗯!進去把。”蘇牧對著單瑜柔聲說道。
“我們什么時候再見?”
“明天,明天我們一起去拜會周老板。”
“好!”
“明天我來接你。”
“嗯!”
單瑜依依不舍的走進家門,在家門即將關上的時候,回頭看到蘇牧緩緩轉身,向遠處的黑暗街道走去。
這一夜,蘇牧第一次無事失眠。
以前,蘇牧所有經歷的失眠都是因為遭遇了彷徨不安或者面臨著什么重大的事件。
唯有今天夜里,蘇牧只想好好的睡一覺,可一閉上眼睛,眼前浮現的就全部是單瑜的身影。
那一顰一笑,都牽動著蘇牧的神經。
睜開眼睛的蘇牧愣愣的望著漆黑的屋頂毫無睡意,“想不到有一天我竟然也會因為孤枕而難眠!”
而在數里外的宅院閣樓閨房之中,單瑜也是久久無法入眠。
無數次閉上眼睛,無數次又無奈的睜開眼睛。
反正睡不著,單瑜干脆翻身坐起,來到銅鏡前面癡癡的望著銅鏡之中的美人兒,恍惚中,銅鏡中的美人變成了蘇牧。
精神一振,銅鏡中依舊是自己熟悉美麗的臉龐。
望著窗外明月如勾,單瑜輕柔的關上窗,脫下了衣服。來到了衣柜前,挑選了一件今天蘇牧最喜歡一套衣服穿在身上,而后來到梳妝臺前,打開了梳妝盒。
一早,喜鵲喳喳的喚醒了沉睡的單瑜。精致的眼眸微微跳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眸。
眼底之中,閃動著一絲迷惘,突然,意識回歸,單瑜翻身而起,看著萬道霞光灑落的清晨,單瑜發出了一聲驚叫,連忙沖到梳妝臺前。
而此刻,蘇牧正被錦繡山莊的一名管事引進院門。
“蘇大人稍等,我這就去叫小姐,也不知怎的,小姐昨晚睡得很晚。”
“啊——”在聽管事說話間,蘇牧也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
“蘇大人昨夜也沒睡好?”
“啊?我昨晚打坐練功了一晚上。”蘇牧隨口敷衍道。
管事踩著樓梯來到單瑜的房間門口,“小姐,蘇大人來了…”
“啊?穆大哥這么快就來了?我…我…我在梳妝,你讓穆大哥稍等一會兒,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