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蘇牧頓時來了興趣,眉頭微微挑起,“他怎么了?我記得水哥一向很低調啊。65,更多好免費閱讀。”
“低調?”王小黑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低調是因為沒有實力吧。這種裝了一輩子孫子的人一旦有了做大爺的本事,他比誰都囂張。”
“怎么了?”蘇牧眉頭一抬。
前段時間盯著南明毒手,之后又忙著其他的事倒是忽略了關注泊水幫。這么一眨眼,一個多月過去了。
“也不知道水哥得了什么奇遇,突然間突破了八品,而且境界飛速提升,聽他的話一年之內必破中八品。
突破八品之后很快又受到幫主的賞識特升他為威震堂副堂主。
成為副堂主之后,水哥大肆的招兵買馬。加上水哥有錢能賺錢,從者如云。實力在這一個多月膨脹了十倍都不止。
泊水幫八個正式堂口還沒一個堂口有副堂主呢,這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了,要水哥接威哥的班。但威哥現在正值壯年,豈能容忍有個副堂主?”
“秦威和阿水打起來了?”
“沒有明著打,但暗中的爭斗倒是不少。做大哥的不能親自上陣只有我們這些做小弟的上了。我那該死的黑無常就是在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里打出來的。”
說道這里,王小黑突然對著蘇牧挑了挑眉毛,“蘇牧,告訴你一件事,挺刺激的。”
“什么?”
“水哥和威哥的夫人勾搭上了。只用了七天,水哥就把威哥的夫人哄上了床!”
“勾搭大嫂?他這是要三刀六洞再沉江么?這是道上天理不容的大罪啊。”
“我也不知道水哥怎么想的,反正不關我事。哪天要出事了,肯定是你死我活。65,更多好免費閱讀。”
突然,蘇牧的耳朵微微一動,臉色一變,“有人來了,你先到廚房躲一躲。”
在蘇牧話音落地的瞬間,王小黑已經嗖的一聲消失不見了。
一陣勁風劃過天空,一身棉袍的王奇峰出現在蘇牧的院中。
“在吃呢?怎么這么晚才吃飯?”
“之前和江平他們一起吃過了,練了一通武之后又餓了,這算夜宵。”蘇牧低聲回道。
“難怪短短時間能突破八品,除了天賦之外你的努力也讓人動容啊。今天是除夕夜你都這么抓緊不放松…”
“萬古大陸,實力為尊,刻苦是為了能活的久一點。”
“呵呵呵…”
“峰哥,您找我是…有指令下達?”
“大過年的我給你下達指令?我有這么缺德么?”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紅包,“羅爺給你的。”
“羅爺?這是為何啊?”
“別多想,每一個跟隨羅爺的弟兄年底都會有一封紅包。這是羅爺自掏腰包給弟兄們的福利,你的身份暫時不便暴露,所以我親自送來。”
“多謝羅爺!多謝峰哥。”
“蘇牧,你絕非池中之物,我知道最近一段時間很多人找過你。包括統領也找過你!如果是任務的事,我不過問,但如果讓你站隊我卻要提點你幾句。
做人要眼光長遠,切不可被眼前的利益蒙蔽的雙眼。四位紫衣侯,羅爺無論氣量,實力,勢力都是第一。羅爺有雄霸通天府的決心,等到羅爺開始實施計劃的時候其他三位不會甘心坐以待斃。
我不想將來和你兵戎相見,更不想看到你與羅爺為敵。你是天才,羅爺最看重的也是天才,望你能堅定的站在我們身邊。”
“峰哥說哪里的話,丁飛花多次暗中打壓我的事我又不傻。如此,我和雷鳴一系肯定不可能。雖然統領多次找過我,但歐陽明玉的實力太差了,背靠的歐陽家族都是日暮西山。我都懷疑歐陽明玉大人不在了,歐陽家族還能不能位列四家族之一。
只有羅爺如猛虎盤踞,目視整個通天府。只要時機成熟,羅爺只需發出一聲虎嘯,整個通天府必入羅爺之手。我不緊跟著羅爺還能跟誰?”
“你能這么想峰哥很欣慰。對了,羅爺已經知道之前的極樂丹一案都是你查出線索的,最近五環城南域的極樂丹數目有激增的跡象但其他地方卻沒有,羅爺懷疑南域有人在加大拋售極樂丹。
等過完年,如果有閑暇希望你查查看。查不到也沒關系,畢竟那些膽敢販賣極樂丹的罪徒都極為狡猾,我們哪怕只取一點點進展,都是經歷千難萬阻的。”
“是!”
“對了,初五去云頂,我在那包場讓弟兄們玩個盡興!”王奇峰挑了挑眉,“蘇牧,還沒開過葷吧?”
“女人?”
“對!”
“我才十八。”
“呵呵,老子十四歲就開葷了…初五那天我給你安排,找兩個最好的教教你。我走了。”話音落地,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看著王奇峰背影,蘇牧嘴角微微揚起,“我還用你找人教?”
等到王奇峰離去,王小黑從廚房中走了出來。
“他是誰啊?不是丁飛花?”
“錦衣捕頭王奇峰,羅爺一脈的人。”
“你們鎮域司怎么比我們泊水幫還復雜啊?”
“誰和你說鎮域司里就沒有江湖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鎮域司的江湖比你們的江湖更加復雜。”
“那你得小心,對了,說起極樂丹,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蘇牧猛的抬頭問道。
“在兩個月前,南明毒手的手下曾經試圖把手伸進水哥的地盤,被水哥一網打盡了。其中活捉了三個頭領,水哥交給我審問。
但奇怪的是水哥竟然讓我在送他們上路的時候故意避開一個人的心臟留下那人的命。”
“哦?水哥是怎么解釋?”
“說留他一命再跟蹤到老巢。我照著水哥的吩咐做了,之后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再后來就聽到你們抓捕南明毒手失敗的消息,而后再也沒有了南明毒手音訊。”
“你說水哥留那人的性命是為了暗中跟蹤他找到南明毒手的老巢?是水哥特地和你交代的么?”
“這倒不是,而是我問的時候他這么回答我的。”
蘇牧眉頭緊鎖,站起身在院中來回踱步起來。過了許久,一道靈光在腦海中炸開。
“幫里知道這件事的人還有誰?”
“王小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水哥讓我把這事爛在肚子里誰也別說。過了三天我就真的忘了,今天要不被提一嘴我可能永遠想不起來。”
“這么說,據你所知,就你和水哥知道這件事了?”
“是啊!”
蘇牧臉上露出陰郁冷笑,“好一個于得水,還真陰險的啊。如果要跟蹤那人找到南明毒手的老巢,何不設計一個防守漏洞讓他自己掙脫逃走呢?
安排這個假死掩人耳目,掩的到底是誰的耳目?”
被蘇牧這么一問,王小黑表情一愣。
這個掩人耳目怎么越想越像是,掩泊水幫的耳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