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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愿為牧哥馬首是瞻

  一瞬間,蘇牧體內幾道功德金光閃爍,生死祭壇啟動,被吸入的毒素以極快的速度被生死祭壇吞噬消融。

  紅姑好奇的視線不斷的來回在蘇牧和蔣江平的身上流轉。蔣江平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快速被漂白,按理說吸入劇毒的蘇牧膚色應該快速變黑才是。

  但蘇牧的面色始終如常,被吸入的毒素似乎根本不存在一般。不一會兒,蘇牧松開了蔣江平的手掌,傷口處流出了鮮紅的血。

  蘇牧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應該沒事了。”

  紅姑一步踏出來到蘇牧面前,迫不及待的抓著蘇牧的手腕。

  “竟然是真的…竟然是真的…怎么會這樣…”紅姑的眼中不可思議的眼神快速閃動,蘊含的光芒也越來越瘋狂。

  “蘇牧,你竟然真的百毒不侵…”

  “這…僥幸,僥幸,獲得這個能力我也是差點喪命。”

  “可否放點血供我研究研究?”紅姑臉上掛著興奮的表情問道。

  “這…不是不行,只是…我覺得應該研究不出什么的。”

  自己知道自家事,什么百毒不侵?如果功德到位我給你當場表演一下斷肢重生,不死之軀如何?

  “沒事沒事,你盡管給我就是了。”

  “那…好吧。幾滴?”

  紅姑視線在周圍一掃,興沖沖的抱起兩次看到她用的飯盆,足有臉盆般大。

  “放這里,不要多,一碗就好。”

  蘇牧的表情凝固了,你管這個叫碗?還不要多,一碗就好?就算把血放光,恐怕也裝不滿這碗吧?

  “卑職突然想到還有急事,告辭!”蘇牧當即抱拳說道,轉身就走。

  “哎,別走啊,半碗也行…”

  話音落地的瞬間,紅姑的視野之中,蘇牧已經身形一閃消失離去。

  回到家中,天色已經黑了。換下制服走進了房間之中,坐在桌邊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發出馬蹄般的輕響。

  今天發生了很多事,蘇牧需要好好捋一捋。

  可以確定,在鴻運澡堂售賣極樂丹的人應該和泊水幫沒有關系。極樂喪命丹無論價格和質量,都不可能是個長久生意。

  除了羅老板之外,辰龍幾人同時還確定了三個服用極樂丹的。說來可笑,其中一個服用極樂丹的原因竟然是…貪便宜。

  用他的說法,極樂丹正常的價格一枚至少要二兩銀子。而鴻運澡堂販賣的極樂丹,竟然只要五百文一顆,這個價格太劃算了。

  當聽到這個理由的時候,蘇牧整個人都傻了。這種奇葩就算被毒死那都是在為人類進化掃清障礙。

  原本已經握住了線頭,只需抽絲剝繭很快可以找到源頭。但可惜,販賣極樂喪命丹的人一頭撞死了,線索也在這里斷了。

  想到這里,蘇牧心底就一陣煩躁。

  不過,這伙團伙雖然不是泊水幫,可不代表不能把泊水幫拖下水啊。如果泊水幫一直在做販賣極樂丹的生意,它決不允許這伙團伙的存在。

  想通這點關竅,蘇牧突然又有了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

  收回思緒,抬起頭。突然,感覺到門外傳來一陣窸窣的動靜聲。頓時,蘇牧的神經繃緊,悄無聲息的來到院中。

  “你有沒有記錯啊?你確定頭住這里?”

  “我記得是南里街第七個巷子,沒看到門口掛著鎮獄令么?”

  “那為什么從巷子口一路問過來,沒人知道的?”

  “唉,這位姑娘,請問蘇牧家是哪個?”

  “不知道,沒聽說過這人!”春花姐略顯慌張的聲音響起,緊跟著一聲關門聲。

  “你看,我說走錯了吧?”

  正在這時,木門打開,蘇牧一臉淡漠的出現在門口,距離蔣江平四個貨,不到一步距離。

  “頭!”辰龍連忙叫道。

  蘇牧打量過四人,好家伙!手里提著刀,腰間綁著鐵鏈,帶著護腕護肩,除了沒有穿制服,一身裝備都帶齊了啊。

  你要說這是走親訪友,誰信啊!

  “進來吧。”蘇牧淡淡的道了一聲,轉身進院子。

  “我就說頭住這里吧?”

  “頭,你明明住這里,為什么我們從頭到尾問你住哪個門,怎么一個都不愿告訴我們的?難道他們都不知道您住在此么?”

  “我家在這住了兩代了。”蘇牧隨手將石凳上的落葉掃下,“為什么不告訴你們,你們照照鏡子就知道了,你們這身打扮,是更像去打架的還是像走親訪友的?你們隨便坐。”

  “這不是上次被泊水幫堵怕了么?”蔣江平看起來已經沒事了,笑了笑說道,“這次算是把泊水幫得罪狠了,對付我們這些青衣,泊水幫可沒顧慮。帶著家伙心里有底,萬一被找上門還能拼命。”

  “販賣極樂喪命丹的應該不是泊水幫。”蘇牧淡淡說道,“吃飯了么?”

  “我們就是來叫您去吃飯的。”蔣江平連忙說道。

  雖然被寶龍城拉著喝了幾杯酒,但蘇牧當時惦記著蔣江平的狀況也沒吃啥東西。

  就在南里街的和悅飯店二樓雅間,蔣江平點了滿滿的一桌酒菜。

  “頭,我蔣江平今天的這條命是您救回來的。這一杯,敬您。”說著,仰頭一飲而盡。

  “都是自家兄弟,應該的。”蘇牧淡淡的說道。

  “救命之恩大于天,從今往后,我蔣江平的這條命就是頭的,以后為頭馬首是瞻,如有違背,我愿遭天打雷劈!”

  說著,再次端酒一飲而盡。

  “頭,我們也一樣。”陳利連忙舉杯說道。

  “能遇到一個愿意為弟兄冒死的頭,是我們三生有幸。從今往后,我們弟兄四人為頭馬首是瞻,頭之所想就是我們所愿,但凡頭有差遣,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看著四人先后宣誓效忠,蘇牧悠悠的端起酒杯。

  這一刻,蘇牧在這個世上第一次擁有了真正意義上的追隨者。

  “既然你們都這么說,那我也不矯情。我蘇牧今年不過十七,才一介青衣。但我自信,我這一生絕不會止步青衣,甚至不會是藍衣,錦衣。

  他日,我必能扶搖直上,你們今日跟我,這個承諾我只說這一次。

  你們不負我,我不負你們,無論我爬的多高,走的多遠,必不會拋下任何一個真心跟過我的兄弟。

  來,同飲一杯,永不相負。”

  “愿為牧哥馬首是瞻,此生不負!”

  四人齊喝!仰頭同飲。

  “哥幾個,既然都決定誓死跟隨牧哥了,我有個想法,我們何不都搬來和牧哥同住?”

  “這…不用了吧?我家院子小。”蘇牧有些尷尬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就近租個房子住,其他人也都這么做的。三爺的旗下的藍衣,幾乎都住在三爺那條街。還有無數青衣,都住在那一塊附近,三爺有什么事,只要招呼一聲必有無數相應。”

  “有道理,房子我來租。”蔣江平拍著胸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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