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妲己被忽悠瘸了。
現在她的整個腦袋之中唯有一但,自己既然是圣人子弟,身后站著一位圣人,那么自然也就無所顧忌,因此她已經決定從明天開始,就一定要按照秦云的吩咐好好辦事。
積攢足夠的功德,說不得被封神都是小事,若是能成為秦云這種無拘無束、連天地正神都不敢管的散仙,也不是什么難以辦到的事情。
但她永遠不知道,若是其它圣人子弟,在得知她這種想法后,估計能直接哭死。
他們也是圣人子弟,但為什么沒有這種待遇?
但,另一邊。
秦云卻并不清楚蘇妲己的想法,他只是覺得蘇妲己這邊沒問題后,自然也就懶得在這座宮殿內多待。
畢竟蘇妲己的那種魅惑,簡直已經深入到骨子里。
饒是秦云這種經歷過后世網絡大爆炸,見識過各種美女的人,一時間也真的扛不住。
為了避免接下來做錯事,所以既然聊完正事,他直接二話不說就離開了這座宮殿,并再次來到了帝辛所在的宮殿之中。
“秦云仙師,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此時的帝辛一臉著急,臉色也顯得陰沉無比。
很顯然。
如今他依舊在震驚于封神量劫的可怕,而秦云則是帝辛接觸人群中,唯一對量劫有深入了解,而且還真能想出解決辦法之人。
在這匯總情況下,他當然更愿意相信秦云。
所以哪怕秦云如今在殷商當官,但他卻依舊還是愿意以仙師來稱呼。
看著一臉殷切的帝辛,秦云雖說一直想改變帝辛的稱呼,畢竟自己在殷商當官,實際上也有殷商氣運庇護,所以他并不吃虧。
但一連好幾次,都無法改變帝辛的稱呼,因此他自然也懶得在廢話,因此聞言也只是笑著開口:“大王盡管放心就是,九尾狐貍精那便已經完全搞定,接下來她會完全配合我們的計劃。”
“反倒是現在,我有一件事必須要搞清楚。”
“當初大王第一次見到九尾狐貍精時,曾說過瞬間陷入其中不可自拔,甚至那個時候覺得為了九尾狐貍精,甚至連殷商放棄也無所謂?”
“我想知道當初的具體情況,按理來說這真的不應該,一方面臣提前告之過大王,因此您應該有基本的防備之心才對,這一點極其不正常。”
“還有就是九尾狐貍精在表明身份的瞬間,您就直接回過神來,這其中就更有意思了。”
“要知道大王可是有崆峒印和殷商氣運護體,九尾狐貍精哪怕在迷人,也只是一個小妖精罷了,根本就不可能造成這種局面。”
帝辛聽到這句話,也不由沉默了起來。
他自己也覺得這件事很不對勁,但他對仙神這種手段了解太少,所以他一時間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就算如此,帝辛卻也并未太過放在心上。
畢竟不管怎么說,這件事都已經過去,而自己也沒有中招。
這就足夠了。
而且他畢竟是人王,因此像這種丟臉的事情,他自然也不太想提起。
但看秦云如今的認真模樣,所以沉思片刻后,他才緩緩開口:“既然仙師想要知道,那孤自然知無不言。”
“說起來至今孤都覺得十分奇怪,那種感覺非常奇妙,讓孤還真有一種愿意舍棄一切,只要能讓那九尾狐貍精開心就行。”
“但就在九尾狐貍精開口敘述身份時,孤腦海中那美好的畫面,卻像是瞬間崩潰一般,那個時候孤靈魂甚至有一絲絲疼痛感,但隨即就感覺一陣神清氣爽,隱約間像是斬斷了某種枷鎖一般。”
聽到這番話,秦云沉默了下來。
最起碼從他了解的情況來看,無非只有三種辦法能做到。
第一種則是準提的大夢三千之道,只要在夢中,那準提就堪稱無所不能,甚至悄悄給你種下某種想法時,根本就引不起中術者任何警覺。
因為,那是你自己的夢。
還有一種則是三千大道之中的命運法則,這種法則堪稱強悍無比,像天庭之中月老的紅線,基本就隸屬于命運法則之中極小的一種分支。
至于最后一種,則屬于天道、或者說鴻鈞道祖直接插手。
第一種不太可能,因為有崆峒印和殷商氣運庇護,而且還是在朝歌之中,準提根本沒有這么大的能力,否則之前媧皇廟之中他早就直接動手了。
第二種可能性也不大,畢竟洪荒強者雖多,但修命運法則的卻一個也沒有。
畢竟命運法則太難了,自然也就沒人愿意和這種法則死磕。
至于第三種…
只是剛想到這一點,秦云的心中就頓時覺得有些不太妙。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畢竟如今封神量劫才剛剛開啟,截教這邊的后手還沒有顯露出來,鴻鈞道祖竟然已經等不及,這都準備直接插手了…
若是如此的話,那么截教想贏的封神量劫這一局,自然可以想象其中之艱難。
之前他認為鴻鈞道祖不會太過插手封神量劫,但如今想來卻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或許封神量劫對鴻鈞道祖非常看重,截教太過強大對他的計劃非常不利。
這個推論最說可能性很小,甚至就連秦云自己也覺得,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但排除所有的不可能,那剩下哪怕幾率在少,也可能就是最后的真相。
所以,怎么辦?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既然如今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那秦云自然也就只能考慮,接下來自己、甚至截教將要何去何從?
秦云的心情非常沉重,一時間也陷入到惶恐之中。
而,另一邊。
帝辛在看到秦云臉色瞬間開始變得慘白,甚至渾身冒冷汗時,整個人也瞬間嚴肅了起來。
他不是個蠢貨。
雖說他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從秦云那難看的臉色也能明白,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稍微沉思了片刻,帝辛才緩緩開口:“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說出來,這不禁關乎截教,更歡呼孤王殷商之命運,所以我等都是站在同一陣營之人,說出來大家也能商量一二,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