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了可以攻略的SSR,還可以順便為攻略另外一個SSR作鋪墊,兩份的喜悅重疊起來,明明應該會更加快樂的…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我好端端會變成任務達人了呢?
“我和姜滿月真的是清白的。”
“我知道了。”顧系花眨眼道:“那么…寧同學你的答案呢?”
“咳咳…”寧大師腆著老臉道:“這樣不好吧…畢竟我原來是姜同學一伙的,這么容易被你策反當雙面間諜,顯得我特別沒有原則…”
“別太大意了!”顧觀雪正色道:“你不了解姜滿月,那家伙從小就蔫壞,手段又花心又黑,你要是喜歡她,千萬要趁早和我合作,否則的話一旦觸犯了她的逆鱗,十條命都不夠你通關的!”
“這是哪里的現實戀愛游戲,還有拿命通關的?”寧大師一臉驚恐,心說這兩個姑娘怕不是在玩他吧?怎么一個說的比一個嚇人?
追顧觀雪是在挖核原料礦,追姜滿月是什么?西天取經么?沒有悟空分分鐘被山賊弄死是吧?
“淡定淡定。”顧觀雪擺了擺手,語重心長:“這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你怕了么?”
“…”
“很好,我就知道你不會怕的!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少年,一起向著那個崇高的目標努力吧,此次行動命名為:替月行道!”
“你農藥打多了吧!?”
“嗯?不好聽么?那就斬月行動叭~”顧系花滿不在乎地道。
“或者…血月殺?”
寧大師:“???”
血月…是我想的那個血么?
等等等等,讓我緩一緩…這件事情的畫風怎么會變成這樣了…
見面被發卡事件過后,明明我只是想安心待在顧觀雪身邊當個朋友,等她好人卡cd過了就沒事表個白…但是姜系花說:不行,你這樣會被物理性拉黑的。
想學啊,我教你啊,代價不多,請我吃飯。
然后我就上了姜系花的賊船…或者說是假裝上了她的船,實際上打算把船開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顧系花這邊因為我和姜滿月走的近,再加上我明明不怎么喜歡她卻硬要和她做朋友,待在她身邊而產生了懷疑,覺得這都是滿月的任務,希望策反我一起調轉炮口對準姜系花…
擱著玩無間道呢!?
誰策反了我,而我又策反了誰!?
是我…策反了我!
寧大師恍然大悟,剎那間覺得整個宇宙都明朗了。于是他鄭重地望向了顧系花。
“你可不能騙我。”
“保證不騙你。”
“那你想要什么?”寧源咬了咬牙,心里還在盤算著自己的小金庫夠不夠喂飽這兩個系花小姐姐,那邊的顧觀雪卻開了口。
“要什么?什么都不要呀。”
“那你幫我追姜滿月…是為了…?”
“愛與和平。Love and peace~”顧觀雪粲然一笑,眉眼間皆是絕色光景。紅潤的唇色和冰雪般純凈質感的肌膚看起來熠熠生輝,一剎那的芳華似若降臨人間的天使。
如果她把挑染的顏色從酒紅色換成金色,寧源一定會瞪著眼睛直呼天使姐姐降臨。可是沒辦法,現在的她就算是個天使,最多也是個叛逆的天使小姐姐。
天堂可是禁止染發的。挑染也不行。
“我從這件事里得到了快樂,所以就不需要你來支付報酬咯?”顧系花伸出小手晃了晃:“要是非得算的話,剛剛我吃掉的那根油條就能當我幫你忙的報酬了。”
“顧公高風亮節,在下佩服。”寧源肅然起敬,像這樣不求回報,只為了自己開心就無私助人的小姐姐實在是不多了…不像姜滿月那個小吸血鬼,明明是在做好事,還非得讓他請吃飯。
“孤之有觀雪,猶魚之得水也!”
“嗯哼~”顧系花瞇起了眼睛,似乎是終于完成了什么心愿,語調慵懶而愜意道:“看到你這么感動,就可以看出來姜滿月是什么樣的人了…那家伙果然還是一點虧都不能吃啊…”
“好啦,策反行動完美結束…”女孩站了起來,伸出了小手微笑道:“合作愉快啦~寧同學,還有寧導演?”
寧源望著女孩伸過來的白凈手腕愣了愣,語氣不免有些郁悶道:“我的電影還不一定要拍呢…”
林大師…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上鉤了還是沒上鉤…
“要拍的要拍的…”顧觀雪壓低嗓音,微微貼近了幾分:“以前是滿月的任務,現在就是觀雪的任務咯。”
“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站著,還把姜滿月撩了!”
寧大師:“…”
任務達人這個梗咱們倆是過不去了是吧!?牛頭人給爺死!
即便心里滿是吐槽的欲望,不過寧大師還是很認真地握住了女孩的小手,象征性地晃了晃。
很多書里描寫漂亮女孩子小手的時候,都會用柔弱無骨、手若柔荑之類的詞來形容。沒有摸過美少女手的人覺得這比喻無法理解,但是寧大師覺得但凡他們握過顧系花的小手,就會知道什么叫做古人誠不我欺。
嗯,比姜系花的小手稍微溫軟一些…滿月小姐姐的小手帶一點涼涼的感覺,夏天摸起來肯定很舒服~
他煞有其事地在心底點評了一番,也沒多作留戀,旋即松開了顧系花的小手。
“合作愉快…”寧大師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地道:“你可不許背著我偷偷給姜同學通風報信啊…碟中諜中諜之類的套娃可不好玩…”
“放心好了,我怎么會出賣朋友呢!?”
“我要去上課咯~你要不要一起去玩?”
“你不是說你準備翹掉么?!現在都快九點了!第一節課都要結束了吧!?”
“我只是遲到,怎么能叫翹課呢。”顧系花一本正經地反駁道:“到時候我們再好好商量一下血月殺計劃…”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就是他認真做事的時候,你可要好好表現~”
“掰掰~”
女孩說著轉身離去,迎著食堂外熹微的晨光走去,只留下寧大師一個人坐在原地,嘴角勾起一絲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