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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汝妹惡果(中)

  兩人四目相對,這一次輪到韋小寶咬牙切齒了:“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了我。”

  韋小寶已經失去了理智,那把火將他燒熔了燒化了,思緒已經支離破碎,只憑著本能行事。

  建寧愣了一下就想躲開,卻猛然間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她被韋小寶點穴制住了。

  其實剛才韋小寶倒也不是不能動,只是他要用內勁來壓制藥力,不讓任何加速血脈運行的動作發生,不然他就會被成禽獸。

  可建寧自己在作死的邊緣反復橫跳,終于將韋小寶的意志力給弄沒了。

  他一把抄起建寧,往寢宮的深入走去…

  沒一會,一陣咔嚓咔嚓撕裂布帛的聲音傳來,很快兩個刺耳的呻吟聲響起,如猿啼如鶴唳,遠遠地傳出去。

  遠處的宮女太監們聽到后只當是公主在折磨桂公公,他們哪敢聲張,又躲遠了些,還攔住了想要去往公主寢宮的同僚。

  一個是皇上最疼受的公主,一個是皇上面前的大紅人小公公,哪一個是他們吃罪得起的?當沒看見沒聽到吧,就別往跟前湊了。

  遠在山野里的洪熙官這會兒也很難受,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么,韋小寶失去理智前所有的情景都同步到了他這里。

  不過現在嘛,斷“網”了,看不到。

  也不是看不到,是沒“眼”看,雖然“網”是斷了,可身體里的感覺還是共享了過來,洪熙官如坐針氈、如履炙炭,只得遠遠地避了出去。

  他們一行百來人,停停走走,速度很慢,現在一行人正在一處山坳里休息打尖。

  這幾日才走了一半出頭的路程,而且人太多了,又多是女眷,太惹人耳目,無法穿州過縣,只能盡量避開人煙,走一些荒僻的山路。

  路途艱險,女犯體弱力虛,再加需要調理將養和筑基習武,更是快不起來,仍然在大山里轉悠。

  好消息是她們恢復了過來,筑基小成,眼看著馬上就可以加快速度趕到京城。

  可壞消息也來了,韋小寶終于還是落到了建寧公主的圈套里,完了。

  不僅僅韋小寶會破身導致以后武功難以大成,洪熙官也受了牽累。

  他之所以要躲開,就是怕自己臭態畢露,畢竟韋小寶的知覺他這里也有一份。

  洪熙官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躲在大樹蔭影底下,這樣涼快些,有助于壓制心火。

  他覺得他的真氣都快要潰散了,韋小寶那邊一陣一陣的沖擊傳來,洪熙官這里也一樣氣血沸騰,好像全身的真氣要炸開一般。

  洪熙官全身都被汗水打濕了,現在他就像是就坐在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爐里,忍受是烈炎的煎熬。

  女人是老虎啊,楊露禪和陳玉娘那會就試了一次,不過那次是楊露禪先天的三花聚頂所以能抵消這個炸裂的感覺。

  可這一次沒有,洪熙官早就三花聚頂五氣朝元,功夫沒能再進一步只是因為還沒找到壓縮真氣提高質量的辦法。

  現在也不用想辦法了,被韋小寶這么一造,洪熙官的功夫怕是不用想辦法提高了,一朝盡喪都有可能。

  得想辦法呀,洪熙官沉下心來,慢慢地梳理體內的真氣,想把它平伏下去。

  可沒等他沉下心思,又一陣腳步聲跟了過來,是朱紅枚。

  剛才朱紅枚就注意到洪熙官的不正常,臉色鐵青心事重重,然后又冷不丁的躲了開去。

  朱紅枚怕他有什么意外,就跟了過來。

  可朱紅枚看到洪熙官盤坐在樹蔭下的身影就來氣了,她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洪熙官的臉上現出了一個掌印,雖然金剛不壞體能抵消勁道,但鼓騰起血氣還是會留下痕跡。

  這一巴掌倒是把洪熙官打醒了,雖然他的氣血洶涌翻騰,可他的真氣卻并沒有像真正行房那樣崩漏外泄,只是感觀上的刺激讓他膨脹欲爆,可生理上還是緊緊地鎖著玉關。

  這是怎么回事?洪熙官也陽頂天了,卻沒有泄出真氣的危機。

  他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了,朱紅枚那邊已經罵上了,還壓住了聲音:“好你個流氓,我說你這幾天怎么鬼鬼祟祟的,原來是心中有邪念,說!看上了誰?莊三少奶?還真是美啊,寡婦一身俏,讓你抵擋不住了是吧?”

  朱紅枚還真罵對了,洪熙官現在的樣子,可不就是猥瑣自擼的樣子嘛,臉上的肌肉還一陣一陣地顫動,然后他那根短拐棍也頂了起來,十分地不雅。

  但朱紅枚又沒罵對,洪熙官可不是因為身邊的這些女眷產生異念,他純粹是躺槍了。

  可他又不能把內幕說出來,萬一說了出來,朱紅枚就不是扇他了,撕了他都有可能。

  還是挨著吧,巴掌而已,就當是小拳拳了。

  洪熙官既不辯駁,也不躲閃,只是緩緩地搖了搖頭,露出一股無奈的神色。

  朱紅枚見他這般模樣,心里又有點虛,飛醋吃完了,理性又回來了,好像是有點離譜了。

  她對于自己有自信,莊三少奶跟朱紅枚比起來也還差了一籌,她這么個黃花大閨女都在洪熙官面前晃悠那么多年了,可洪熙官照樣是跟她以禮相待,照理說也不至于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而且洪熙官也有機會,朱紅枚也不拒絕他,只不過洪熙官因為練功的原因一直沒有辦法近女色…等等,是這個原因。

  “你走火了?”想通了朱紅枚又緊張了起來,她還伸出手來想去幫洪熙官把脈。

  可洪熙官馬上就喝止了:“別,別碰我,不是別人,是你引起的,你暫時離得遠一些。”

  朱紅枚白了他一眼,向后退了兩步。

  洪熙官這么說她還挺受用的,旋及她又反應過來,氣哼哼道:“我哪里惹你了?還是女眷們有不檢點的地方不小心被你看到了?”

  朱紅枚的疑惑有道理,她還真沒發現哪里次刺到了洪熙官。

  怎么辦?生造一個理由唄。

  “剛才吃飯的時候,你塞過來一個野豬腿,然后你的指尖碰到我了。”

  朱紅枚想了想,“啊”地大叫起來:“你不是吧,這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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