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女孩縱有萬般不愿,但在沉重的債務面前,她終究還是屈服了,哆哆嗦嗦捧起一杯酒,悶著頭開始喝。
賓客們見此興致高漲,齊齊給女孩鼓掌助威:“喝!喝!喝!...”
女孩在酒館打工,做的是服務生,不是陪酒女,根本不會喝酒,更何況現在杯子里裝著的還是烈性釀酒,她起初憋著一口氣不管不顧地喝,后來一口氣沒憋住,濃郁的酒精氣味吸入肺中,加之肚子火熱,她頓時咳嗆起來:“咳咳咳!咳咳!...”
女孩一邊捂著喉嚨,一邊往外嗆著酒,酒水從嘴巴和鼻子一同冒了出來,弄得滿身濕漉漉的,好好的花季女孩被折騰成這副鬼樣子,令人不禁嘆息。
行政官一看這酒水嗆得滿地都是,頓時不樂意了:“你這是怎么喝的?一杯酒下肚,至少有三分之二吐了出來,你在這養魚是吧?!”
“我告訴你,這樣耍賴可不行!看你年輕不懂事,我也不刁難你,第一杯就算你過關了,減你10枚銀月,后面幾杯必須喝干凈,一口都不許吐!”
女孩出身寒門,為了討生活,從小到大吃過不少苦,但此時也忍不住委屈哭了出來:“對不起...我真的喝不下了...”
行政官長嘆一聲氣,故作惆悵地搖頭說:“看來我終究是沒這個面子啊。也行吧,都不要再啰嗦了,公事公辦。德克隊長,這間酒館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別!別別別別!各位大人請息怒!”老板頓時慌了神,他臉一獰,猛地一巴掌將女孩抽翻在地,怒罵道,“喝啊!快喝!不喝我讓人把你沉進下水道里!”
“我真的喝不了...”女孩捂著臉,坐在地上哭哭啼啼,已經嚇得都不敢動了。
老板眼中露出濃濃的怒意,直接將酒館里看場子的打手招了過來,厲聲說:“灌她!掰開她的嘴,灌也要給我灌下去!”
在女孩的尖叫中,五大三粗的打手們圍了過來,將她的手腳按住,讓她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隨即捏住面頰兩側硬掰開嘴,拿酒開始往里灌。
“咳咳!咳...咳咳咳!!...”女孩被按得動彈不得,不停嗆著酒,剛嗆出一點,又有更多酒往里灌,整個人狼狽不堪。
行政官等人仍在起哄,還不停夸女孩酒量好,讓打手們灌得快一點。
酒吧里早已經有酒客看不下去了,但沒辦法,對方全都是貴族,帶頭的還是鹿林城八職官吏,他們憤憤不平有什么用?
以平民身份去硬剛貴族,無異于以卵擊石,當出頭鳥只會落得和女孩一樣的下場,所以他們心中再有所不平,也只能悶頭忍著。
還有不少心理扭曲的酒館,居然跟施暴者共情上了,仿佛女孩是在自己的蹂躪下顫抖,一個個心里暗爽,甚至還開始起哄:
“灌!灌滿她的嘴巴!”
“喝!喝!喝!一滴都不許剩下!”
“別讓她吐出來,吐出來要罰酒哦”
“拿杯子灌多沒意思啊,你們拿嘴喂她嘛,哈哈哈哈哈!”
就在女孩無助哭喊,面對欺凌無能為力時,清脆的敲桌聲響起:
“篤,篤,篤。”
聲音傳來的方向讓現場很快安靜下來,大家紛紛看了過去,只見胡山戎架著腿坐在主座,正用指節緩緩叩擊桌面。
行政官試探性地問:“阿寶先生?”
胡山戎無奈地搖著頭,露出一副恥與為伍的表情:“你們這是在干什么?一群大男人,合起伙來欺負一個小姑娘?你們不覺得丟臉,我都覺得丟臉。”
行政官以眼神示意打手們松開女孩,隨即打了個哈哈:“這個女孩打碎酒壇,攪亂了阿寶先生的興致,我們只是代為懲罰而已。”
胡山戎眼睛一瞪,滿臉光輝正義地說:“興致沒了,可以再找。人家女孩子的尊嚴被你們弄沒了,到時候有那么容易找回來嗎?”
行政官心中已經開始暗罵了:大家都是人上人,都享受仗勢欺人,你在這里裝什么圣賢?搞得你以前沒欺負過別人似的,真是個偽君子!
當然,這些話心中暗罵可以,嘴上肯定不能說,畢竟對方是貴客,地位還在自己之上,行政官也只能賠笑道:“阿寶先生說得對,是我們太過小氣,我們應該向這位姑娘道歉。”
行政官說完,帶頭向女孩欠身致歉,其余貴族和官吏也紛紛效仿,標準的欠身體態和先前仗勢欺人的模樣判若兩人。
女孩以前打工的時候沒少受刁難,受委屈都是自己忍著,從沒想過有人會給自己道歉,尤其對方還是這些大人物,她直接愣在了原地。
老板此時壓力倍增,趕忙一巴掌拍在女孩背上,壓低聲音呵斥道:“還不快謝謝阿寶老爺?!”
女孩如夢初醒般回過神,趕忙連連鞠躬:“謝謝阿寶老爺!謝謝阿寶老爺!”
“嗯”胡山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露出了阿寶標志性的笑瞇瞇神情,“來,坐我腿上,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眼前這個中年人已經50多歲了,但還別說,那須發皆白的模樣還真有幾分英氣,而且女孩子往往都有騎士情節,總會幻想騎士救公主的故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雖說阿寶不是騎士,自己也不是公主,但現在的事卻是不折不扣的“騎士救公主”,女孩的臉頓時紅透了。
眼看女孩猶猶豫豫,老板趕緊推了她一把:“還不快過去?!”
女孩被推出去后還沒站穩,已經在驚呼中被胡山戎接住,有力的胳膊不由分說將她攬到腿上。
胡山戎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嬌羞的女孩,她雖然稱不上美若天仙,卻也是面容姣好的花季少女,跟他以前享受過的那些成熟女人截然不同。
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區別,那就是...清純!
不施粉黛的臉蛋精致小巧,紅暈從面頰延到眉梢,很自然地化開,被摟著的時候姿態有些扭捏,卻也因此平添了少女獨有的羞澀。
沒錯,就是清純!
成熟女人就像干柴,一點就著,燒起來快,燒完也快。
清純女孩則是綿綿細燭,不那么火熱,卻能讓人回味悠長。
胡山戎被勾起了興致,但他跟著阿寶這么久,最基本的定力還是有的,沒有急著上下其手,而是很大方地摟著女孩,笑瞇瞇地問:“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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