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徹可沒那么好騙。
不過他還是來了。
速度快的離譜。
水淼淼用白夏的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不過半個小時,他就已經站在面前了。
震驚的無與倫比。
水淼淼搭乘漓源的飛船,愣是在路上走了一個月才到,怎么風徹就跟會瞬間移動似的?
而且剛才她也沒說具體位置,只是說讓他來一趟,然后電話就被他掛斷了。
甚至她冒出個想法:“你該不會一直偷偷跟著我吧?不然哪能這么快?”
“我沒那么閑。”風徹大大咧咧坐在床邊:“說吧,找我什么事?”
水淼淼只能坐在椅子上:“我們打算弄張三,想讓你搭把手。”
“就這事?”
風徹干脆上床躺著了。
看那架勢,明顯打算睡在這里。
水淼淼真想打他一頓,硬是忍住了:“行不行給句話。”
“行怎么不行?”風徹翻了個身,留給她一個后背:“老婆的話當然要聽,不然會倒霉的。”
忽略他開玩笑的語氣,水淼淼安心不少:“那你好好休息,我去隔壁...”
“想跑?老實給我躺著。”
“我就在你隔壁!”
風徹輕飄飄丟出一句:“行你前腳過去,我后腳就殺了漓源。”
水淼淼實在憋不住:“你真有病啊!”
“你有藥?”
水淼淼從柜子里拿出被褥和枕頭,打了個地鋪,關了燈躺下了。
她怕再跟風徹說幾句,會被活活氣死。
白夏帶著忽悠張三的任務,去了約好的地方。
這時水淼淼才知道,之所以風徹和白夏能來去自如,只因他倆身上都帶著某種稀罕的道具。
而且這兩個道具,都是從張三那里搶來的。
水淼淼托著下巴坐在沙發上,始終想不明白,明明白夏跟風徹曾經聯手,弄死過張三幾次,可張三依然會從白夏手里買消息?
難道張三不怕上當?
懷玉端著果盤走過來:“飯后水果來嘍。”
她還沒伸手,風徹直接將盤子拿過去:“以后我要是退休了,懷玉你來給我當廚子吧?”
懷玉只能找借口:“風神我不是不愿意啊,只是我早就答應了淼淼,以后專門給她做飯。”
風徹斜眼看水淼淼:“以后我跟她鐵定住一起,不沖突。”
懷玉訕訕笑著,沒有接話。
水淼淼權當沒聽見,懶得搭理風徹。
漓源拿著一個盒子走過來:“加強版五行八卦陣,該去布置了。”
風徹瞥了一眼,倒也沒像上次那樣,說是破爛貨。
漓源主導,水淼淼和懷玉打下手,按照特定的方位和要求,以小樓為中心,把加強版五行八卦陣布置在小樓周圍。
最后開啟陣眼,一陣流光閃過,整座小樓都被保護了起來。
水淼淼上下左右看了一圈,確認不會露出破綻,也感知不到任何波動,才露出個笑容。
漓源見她笑,走到她旁邊:“相信我,這個陣法絕對沒問題。”
“嗯。”
漓源下意識去牽她的手,直到被電了一下,才想起來她身上有風徹設下的禁制。
接著風徹的聲音從小樓中飄出來:“別想占我老婆便宜。”
白夏不是第一次跟張三做交易。
來到約好的咖啡廳,張三早就等著了,手里拿著一把匕首在甩。
白夏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老規矩,先給能量,我再告訴你消息。”
張三將匕首插在桌上,然后拉起白夏的手,轉給他5億能量。
白夏眉開眼笑:“痛快!”
“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放心放心。”白夏往前湊了湊:“風徹已經跟那個女的,成了夫妻。”
“胡扯!”
張三絕不相信。
她跟風徹打了多少年的交道,也曾經下藥讓他屈服,卻每次都是不歡而散。
而且還讓風徹更加討厭她。
憑什么水淼淼這么輕易就搞定了?
張三懷疑地看著白夏:“你知道騙我的下場。”
白夏一看她的反應,急了:“我白夏做生意,向來童叟無欺,誠信坦蕩,你不能侮辱我的人品。”
張三拔起桌上的匕首,重新甩起來。
只是她的臉色鐵青,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咋樣。
白夏陪著她靜靜坐了一會兒,開口告辭:“那我先走了?”
“他們在哪兒?”
白夏伸出手:“這是另外一個消息。”
兩人討價還價,張三又出了5個億,才買到了位置。
聽說風徹跟水淼淼在漓源的領地上,張三恨不得捅死漓源:“他怎么敢!”
“你千萬不能把我賣了。”白夏一本正經地說瞎話:“不然風徹肯定弄死我,他正跟小嬌妻度蜜月呢。”
“閉嘴!”
張三瞬間消失不見。
白夏坐在原地沒有動。
他不確定張三是真的走了,還是故意迷惑他。
足足等了半個小時,他才松了口氣,結賬的同時,還賠了損壞的桌子。
回到安全的地方,他才給漓源發了條消息,告訴他們張三已經知道了。
而且當時就不見了人影。
自從接到白夏的消息,水淼淼如臨大敵,整個人坐臥不安,樓上樓下反復溜達。
風徹不咸不淡地嘲諷她:“你只見過她一次,心理陰影這么重?”
“嗯。”
水淼淼沒有反駁。
事實就是如此,沒什么好反駁的。
懷玉特意煮了水果茶,還加了很多蜂蜜,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水淼淼端在手里,終于安靜地坐下了。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兩天,張三依然沒有出現。
水淼淼更焦慮了。
她擔憂地問漓源:“張三真的會來?”
“一定會。”
漓源雖然也有些焦慮,不過跟水淼淼比起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風徹還和之前一樣,癱在沙發上玩手機。
到了晚飯時間,水淼淼的焦慮到達了頂點。
哪怕懷玉做了一桌她愛吃的東西,她都沒吃幾口。
懷玉剛要勸她多少吃點兒,小樓外面布置的陣法被引動了。
水淼淼噌地一聲竄到窗戶旁邊,看著被困在陣中的漂亮女人,多日來的擔心瞬間消散。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哪怕這次用的手段不怎么光彩,哪怕張三記恨上她,也要親手殺了張三。
只是她看著那張美艷的臉,覺得眼睛和鼻子,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
難不成張三整容了?
有這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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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徹慢悠悠走到門口:“何必來送死。”
盡管張三被困住,卻絲毫不見慌亂,還給風徹拋了個媚眼:“丟下我和孩子,跑這兒勾搭小狐貍精,你真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