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漓源這樣的紳士,干不過耍無賴的風徹。
他倆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
漓源都要郁悶死了。
早知道就不矜持了,直接生米煮成熟飯。
也不至于讓風徹鉆了空子。
水淼淼這個當事人回過神,心態差點兒爆炸:“風徹你搞什么?你怎么能不經過我同意...”
風徹掛著戲謔的笑:“你同意了。”
“我什么時候同意了?”
“就剛才”
風徹邊說邊繞著她轉圈:“你親口說的,你自愿的。”
水淼淼當然知道自己被耍了,可她還是要辯解一下:“我是要給你能量!”
“現在給我也行”
風徹停在她面前,伸出雙手。
水淼淼險些被氣吐血。
風徹見她不動,抬手扯掉她脖子上的項鏈,向身后一扔:“什么破東爛西都收,丟我的人。”
漓源接到手里,眼睛都能冒出火來。
可他打不過風徹!
哪怕風徹進了他的領地,實力下降了一半,依然打不過。
沒人知道風徹到底有多少保命的手段。
哪怕這次僥幸贏了,下一次呢?
下下一次呢?
風徹如果鐵了心要抓某個人,除非躲在空間不出來,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總而言之,千萬不要跟風徹為敵。
就像遇到張三掉頭就跑一樣。
這兩件事,必須牢牢記在心里,才能活的長久。
項鏈被扯掉,水淼淼的怒氣值眼看就要拉滿。
風徹斜眼看她:“怎么著?還想打我不成?哎,當初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張三手里了。”
水淼淼瞬間沒了脾氣。
風徹挑挑眉:“救命之恩,通常都要以身相許,給我當老婆,不委屈你。”
水淼淼真是服了。
以前只是覺得風徹的性格太過于跳脫,現在嘛,可以用惡劣來形容。
她深吸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才開口:“謝謝你救了我的命,可婚姻是人生大事,我不能這么稀里糊涂的就交代了。”
“那總比你稀里糊涂丟了命強”風徹捏著她的胳膊:“黑金戰甲?”
水淼淼驚呆了。
黑金戰甲隱沒在她體內,風徹怎么會知道?
風徹隨手一捏,直接將黑金戰甲扯了出來,依然向后扔:“破爛玩意,真好意思送人。”
同時一道機械音在水淼淼腦子里響起:黑金戰甲已解除綁定。
水淼淼眼睛都給氣紅了。
先不提黑金戰甲救了她多少次,只說風徹這行為,簡直就像把她扒光了扔在大街上。
太惡劣了!
水淼淼不再搭理風徹,準備繞過去走到漓源身邊。
風徹一把揪住她:“你干什么去?”
“廁所。”
“同去同去。”
風徹不顧水淼淼的感受,強硬地抓著她的手,帶著她出了門。
漓源站在原地沒有動。
跟上去又能怎么樣?
打又打不過,罵也不能罵。
再說就剛才那些舉動,他不認為水淼淼會跟風徹有什么。
以他對水淼淼的了解來看,她絕不會喜歡這種不顧他人感受的家伙。
風徹強行拉著水淼淼去了她的房間。
半路上,水淼淼試著掙脫了幾次,可風徹的手就像鐵鉗子一樣,牢牢抓著她。
沒了黑金戰甲的保護,不僅沒有掙脫,還把她捏的死疼。
關上門,風徹堵在門口,才放開她。
水淼淼知道逃不掉,自顧自坐在椅子上,低著頭誰都不想理。
風徹可沒打算放過她:“別人幾句好話,就把你迷的暈頭轉向?你的腦子呢?”
水淼淼只是低著頭,權當沒聽見。
忽然頭頂一痛,有個東西從上方滑落,掉在她腿上。
下意識仔細看了眼,是個小盒子。
風徹的聲音接著響起來:“比黑金戰甲好多了,拿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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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淼淼哼了一聲直接扔出去。
風徹一把接住:“你到底有沒有腦子?漓源他對你有所圖,你看不出來?”
“不關你的事。”
水淼淼自始至終沒抬頭。
風徹二話不說從盒子里掏出個圓球,直接拍在她頭頂上。
接著一股涼爽從頭向下蔓延,機械音在她腦子里響起:玄天戰甲已永久綁定。
水淼淼抬起頭,怒不可遏:“我是你的玩具嗎?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風徹還是拽拽的樣子:“就當我娶你的彩禮。”
水淼淼試圖將玄天戰甲卸下來,可無論她怎么招呼,都沒有任何反應。
就像消失了一樣。
可她知道,確實在她體內。
憋屈,她不由得哭了:“你是不是有病啊?我礙著你什么事了?你非要整我?”
“你眼睛要是沒用,挖出來扔了。”風徹比她還暴躁:“不識好歹。”
水淼淼直接懟回去:“我就是不知好歹,我就是眼瞎,關你屁事!”
“你這個沒腦子的貨!”
風徹打開門走了。
水淼淼氣的一腳踢上門,依然覺得胸口悶得慌。
怎么會有這種人!
下一秒,門又開了,風徹把腦袋伸進來:“懷玉說他做了火鍋,你吃不吃?”
“不吃。”
門關了。
水淼淼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難過。
本來日子過得好好的,風徹剛來就攪和成這樣!
連火鍋都吃不成。
她甚至覺得,風徹就像古板守舊的大家長,非要孩子順著他的心意生活。
不然就發動家長權威,拿出家法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孩子打一頓再說。
水淼淼氣的開始掉眼淚,還在念叨:“我都26了,早成年了!”
門又開了,還是風徹:“哦原來你26了”
“你...”
還沒等她說完,風徹關上了門。
這種情緒被打斷的感覺,太憋屈了!
水淼淼沖過去打開門,卻看到外面空空蕩蕩,連個人影都沒有。
下一秒,風徹突兀地出現在她眼前:“在找我?”
水淼淼關了門。
這家伙到底是會隱身,還是瞬間移動?
不管是哪一個,都說明他很厲害。
接著風徹像鬼一樣,徑直從房門中間穿了過來:“別耍小孩子脾氣,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
水淼淼眼睛瞪大:“你會穿墻?”
“很簡單啊。”風徹走到床邊坐下:“想學?我教你。”
水淼淼扭開臉:“不想學。”
“騙人可不是好孩子”
風徹拉過她戴戒指的手,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了殘夢。
水淼淼再次驚呆了:“你怎么能從我的戒指里取東西?”
“我是你丈夫。”風徹說著揮舞了幾下殘夢,贊嘆不已:“好劍!”
“還給我!”
風徹把殘夢遞給她:“收好了,這東西千萬不能落在別人手里。”
水淼淼冷哼一聲,剛要把殘夢裝進戒指,風徹卻塞給她一個小盒子。
“我不要。”
風徹打開盒子:“那我幫你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