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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8章:第二名受害者出現

  李妮聽后崩潰了,她想說自己就是李妮,可她不會說話,也不能寫字,不管是醫生還是護士都無法明白她的意思。

  李妮最后只能一個人無助的走出醫院,崩潰中倒在了街上。

  之后的事,就是喬安看到的那樣了。

  “你還記得那家酒吧的位置嗎?”喬安問。

  李妮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那家酒吧在什么地方,我只記得昨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我只是隨便找了個地方避雨而已。

  那家酒吧我也是無意間走進去的,具體的位置我完全沒有印像。”

  李妮拼命去想,結果發現無論自己如何回憶也回憶不起酒吧的具體位置,臉上的表情越發低落。

  被迫再吃了一次午餐之后,喬安將李妮交給了特調處。

  這次的事情她沒有打算自己去查,那家神秘的酒吧,既然存在于A市,受害者就絕不可能只有一個李妮。

  把人交給特調處,由特調處來來接手調查,對李妮來說才是最好的結果。

  畢竟李妮變成現在這樣,一時也不可能回歸以前的生活。

  既然她暫時想不到辦法來恢復李妮的本來面貌,李妮今后的生活肯定得有人來操心。

  還有李妮母親的遺體還停在醫院,這些都需要人出面去處理。

  由特調處來出面,總比讓她來出面要好。

  李妮被交到特調處的人手上之后,特調處高層對這件案子非常重視。

  案件被交到了司徒錦年的手上。

  司徒錦年為了刺激出李妮的記憶,想盡了各種辦法,可惜還是無法對她的記憶產生半分觸動。

  就在司徒錦年一籌莫展的時候,第二名受害人出現了。

  這次出事的是一名年輕男子,男子名叫柳茂德,是一家公司的新進員工。

  柳茂德進入公司之后,表現一直不錯,卻被一個同期進入公司的高層親戚一直打壓。

  甚至連他的功勞都要搶走,導致三個月試用期滿之后,其他沒什么建樹的新員工都已經轉正。

  而他卻還在試用期當中,他也因此受到了不少同期新人的嘲笑。

  如果不是現在工作不好找,柳茂德早就辭工了,哪里用得著留在公司被這種關系戶打壓。

  一周前,柳茂德因為再次被搶走了功勞,失意之下想找一家酒吧喝酒放縱一下。

  柳茂德也沒有想到,自己隨意找的一間酒吧,卻把自己害慘了。

  根據柳茂德的說法,他也是無意間走進了那家酒吧。

  在那家酒吧里,他見到了一個非常漂亮的老板娘。

  老板娘聽了他的抱怨,說有辦法可以幫助他。

  當時柳茂德已經喝高了,借著酒意問了老板娘有什么辦法。

  老板娘問他希望那位關系戶得到怎樣的懲罰。

  柳茂德說,希望那個關系戶和護著他的那個高層一起被趕出公司,受到報應。

  當時老板娘端給他一杯酒,說只要喝了這杯酒,他的愿望就能得到實現。

  柳茂德當時想也不想就給喝了。

  第二天一早,柳茂德在大街上醒來,因為身體變得無比虛弱連站都站不起來,有好心的路人就幫他叫了救護車。

  等到了醫院一檢查,才發現他的腎少了一顆。

  最奇怪的是,醫生沒有在他的身上發現任何手術后的傷口,醫生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天生就只有一顆腎。

  柳茂德被嚇得不輕,匆匆離開了醫院之后,也無心工作,請假在家休息了一天。

  和李妮不同的是,柳茂德沒有被封印說話和寫字的能力,只是和李妮比起來,柳茂德所能提供的線索更少。

  柳茂德的腦海里關于那間酒吧的記憶斷斷續續,就只記得自己和一個女人在酒吧里喝酒聊天還聊了很久,那個女人還說要幫她報仇。

  談話內容也只記得個大概,連女人的長相都記不清,只知道那是一個長得很美的女人。

  讓他形容具體長相,卻怎么也形容不出來。

  柳茂德還有一點和李妮不同,那就是柳茂德的愿望已經實現了。

  那個和他同期的關系戶真的受到了報應,他的那個高層親戚,因為發現出賣公司機密被移交法辦。

  托那位高層的關系進入公司的關系戶,自然也沒能落著好。

  他不但跟著那個高層一起被開除出了公司,還因為在公司里仗著著有后臺,得罪了太多人,墻倒眾人推,以后在這一行,八成很難再混下去。

  雖然那個關系戶已經受到了報應,可這個報應是拿他的一顆腎去換的。

  一顆腎只換得那個關系戶和他的后臺被趕出公司,雖然這件事聽起來是很痛快。

  但相信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拿一顆腎去做這種交換。

  柳茂德的心里肯定是后悔的,但后悔也晚了。

  他的一顆腎已經被摘走了,之后也不可能再長出來。

  柳茂德越想越覺得自己虧大了,一顆腎就算拿到黑市去賣也能賣到不少錢。

  要是剛好碰到有需要的人,還能賣到更多。

  有了這些錢他干點啥不行,干嘛要用來對付一個關系戶。

  越想越虧的柳茂德,后來自己主動跑到特調處來報案。

  他之所以主動報案,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萬一特調處有辦法把他的腎找回來呢?

  “雖然說柳茂德今天才過來報案,但其實他遇到那間神秘酒吧的時間,是早于李妮的。”

  “只是不知道在柳茂德之前,是否還有別的受害者。”

  會議室里眾人各抒己見。

  “大家來看看這張地圖,這是兩名受害者在出事之前最后出現的街道。

  兩條街道并不在同一個區域,而且相距甚遠。

  可兩名受害者都說自己看到了那間酒吧,而且酒吧的布局在他們的描述中并沒有太大的出入。

  難不成這家酒吧還會跑?”有人指著地圖上的兩個區域提出疑問。

  “這也是讓我沒想通的地方,那一切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司徒錦年也在疑惑這個問題。

  “兩名受害者會不會都被迷惑了,他們看到的酒吧,或許從頭到尾都不存在。

  他們可能只是中了某人的法術,這才產生了這種幻覺。”副隊長歐陽勝,轉著手上的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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