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一口氣點出一堆人的名字,那些被點到名的人,先是一臉尷尬,后來又撐出氣勢和那人吵了起來。
拒不承認是因為自己才為村子帶來了這場災難。
開什么玩笑,這時候要是承認了,他們還能有好下場嗎,憤怒的村民還不得把他們撕了啊!
“這能怪我們嗎,第一個收錢的可是村長!”有人甚至甩鍋給了村長。
村長聽到這話,臉上也是一陣尷尬。
“這事兒我有主要責任,怪我,怪我呀。”村長自責的說道。
“這也不能只怪村長您一個人,我們不也沒攔著嗎。”村長帶頭承認錯誤,有好幾個人都不太好意思,便跟著說道。
當時決定放那個趙銘走的人,并不止村長。
當時村長本來還挺猶豫的,是他們一個個在說那個男人條件好,小春跟著對方不吃虧,村長這才決定放那人帶著小春走的。
他們都有錯,這咋能怪村長一個人呢!
不得不說劉村長在黃泥村還是很有威信的,人緣也不錯。
哪怕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多少人去責怪他。
“大家不用慌,特調處的同志已經說了,小春的目標不是我們,大家不用擔心。
退一步說,就算小春真想傷害我們村兒的人,我們村還有小莫同志他們,他們會保護大家的安全。
絕不會讓小春傷害大家的。”村長將莫簡叫了上來。
莫簡也上臺說了兩句,首先是強調了自己特調處調查員的身份,其次說明了他們會負責這件案子。
有他們在,會盡最大的可能保護大家,也會跟著大家一起巡邏,不讓小春有機會傷害這里的村民。
聽到莫簡的保證之后,眾人才知道原來莫簡他們不是小張的同事,而是特調處派來的人。
知道有特調處的人在,黃泥村的村民們總算是安心多了。
最起碼他們這里也不全是普通人了,就算小春真的殺瘋了,也還有修士可以與她對戰。
活命的機會增加了,眾人興奮的同時,也終于開始配合村長說起安排人巡邏的事。
要安排人巡邏,首先考慮的當然是身體好年紀輕的年輕人。
可村里大部份的年輕人都已經外出打工了,真正留在村子里生活的年輕人很少。
村里大部份人年紀都在四十歲以上。
村里僅剩的幾個年輕小伙都被安排進了巡邏隊,人數不夠就再要了一些身體強壯的中年人。
一個巡邏隊就這么湊出來了。
三十人的小隊分為三組,十人一組跟著莫簡等人在村里巡邏。
巡邏小隊的工作安排好了,另外那些沒有被安排工作的村民,則是聚在一起討論那個趙銘的行蹤。
“那個什么趙銘,他真的在咱們村嗎?我咋沒在村里見過他呢?”
“是不是弄錯了?咱們村就這么大,平時來個生人一眼就能認出來,他要真在村兒里,咱們不可能不知道啊。”
“可村長都那么說了,總不可能是村長撒謊騙人吧!”
“那肯定不能,村長是什么人,咱們還不知道嗎。
我就懷疑啊,會不會是有人把那個趙銘給偷偷藏起來了!”
“這咋可能啊,咱們村怎么可能會有人敢窩藏趙銘!”
“那小子那么有錢,只有他給的錢夠多,敢這么做的人村里可多的是。
再說了,一開始也沒人知道那個趙名是啥人不是。”
“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是那么回事。”
“可會是誰呢?誰會窩藏趙銘呢?”
“是啊,會是誰呢?村里也沒人突然之間變有錢啊。”
村里人議論紛紛,看誰都像是那個窩藏了趙銘的人。
他們村兒人人都窮,為了錢在家里藏個人,這事兒任誰做出來,他們都不覺得奇怪。
大概就是因為敢做這件事的人太多,反而不好猜測是誰做的。
村里人討論了半天,也沒有討論出個結果來。
為了盡快找到趙銘,村里人想了個主意,那就是挨家挨戶的搜。
這樣一戶戶的搜下去,只要那個趙銘在他們村里,就不可能找不到人。
眾人將這個提議告訴了村長,村長想了想就同意了。
開始他也想過搜村,就是怕有人反對。
現在所有人都同意了,他哪可能不同意。
為表清白,村長提議第一個就搜他家。
村長家當然什么也沒有搜到。
之后又將村里其他村民家都搜了一遍,還是什么都沒有找到。
黃泥村的村民都是打小就認識的,誰家里有幾個地窖,有沒有隱藏的房間秘室,這根本就瞞不了人。
除了每個村民家中,就連田地里都派人搜了一遍。
結果除了村里的這些熟悉的村民,還真是一個陌生人都沒有瞧見。
既然趙銘沒有在村子里,那喬安的說法就站不住腳,難道是喬安弄錯了不成?
“不會,我不會弄錯。”喬安一臉自信的說。
“你還不承認你弄錯了!你自己說的趙銘在黃泥村,可我們把村子的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根本就沒人見過他。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村里不可能找不到人。”香菱冷哼一聲說道。
“沒找到人,只能證明你們找得還不夠徹底。”喬安神態淡定。
“不可能,我們每一個角落都找過了,不可能還有地方沒有找過。”莫間搖頭反駁。
“你們只是把那些村民的家里搜了一遍,誰告訴你們藏人只能藏在家里的,他就不能用別的辦法隱藏起來嗎?”
喬安看著莫簡似笑非笑的提示道。
“別的方法?什么方法?”莫簡急問。
“自己想吧。”什么都要她把話說清楚才能想到,那要他們幾個來做什么?
喬安說完這句話就走了,莫間叫都叫不回來。
莫簡嘴里嘀咕著喬安剛才說的話,思考著還有什么辦法可以藏人。
香菱看著莫簡這么認真的在思考喬安的話,心中不以為意。
“隊長,你是不是太把她說的話當回事了?”香菱不知道大家是怎么了。
明明都知道這個喬安就是一個來水經驗的,干嘛還要把她說的話看得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