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看謝云謹求生欲爆表的樣子,覺得好笑,她笑著說道:“行了,只要你和那些女人保持距離,我不會怪你的。”
謝云謹聽了陸嬌的話,立刻表示自己以后一定會和那些女人保持距離。
不過想到沈秀竟然想再一次的傷害陸嬌。
謝云謹臉色就極其的冷冽陰沉,他和陸嬌又說了幾句話,叮嚀陸嬌早點睡。
他則趕去了縣衙找趙捕頭,趙捕頭正審沈秀,謝云謹立刻讓人帶他去了大牢。
沈秀正在哭泣,走到這種時候,她終于知道害怕了,哆哆嗦嗦的說著在許家的事情。
說自己如何陷害趙荷花的,如何給她下藥和許縣尉在一起的,事實那天晚上,許縣尉睡得很死,根本做不了什么,沈秀因為恨許縣尉,所以就讓許府的一個馬夫把趙荷花睡了,然后她偽裝了現場,做出了許縣尉和趙荷花在一起的樣子。
這樣做以后,沈秀覺得既痛快又解恨。
趙捕頭聽她說著傷害養女的經過,心里那個怒火騰騰的往下涌,恨不得一刀斬了這女人。
“人家說最毒婦人心,果然是真的,看你長得柔弱,實則心如蛇蝎,荷花她和你無怨無仇的,你竟然這樣害她。”
沈秀生氣的說道:“誰叫她瞧不起我的,她嘲諷我是一個小妾,所以我就想讓她也成為別人的小妾,看她還輕狂什么。”
外面捕快把謝云謹帶了進來。
沈秀看到謝云謹,大哭起來。
“謝云謹,是你,你來看我了嗎?”
“你知道嗎?我喜歡的一直是你,這世上再沒有人比我更喜歡你了,若是你當初娶的是我,我會比陸嬌對你好,不,好很多。”
沈秀看到謝云謹,語無倫次的說著。
謝云謹眉眼陰沉的望著沈秀說道:“你真讓我惡心,一個女人如此不知廉恥,三番兩次的勾纏外男,做盡了喪心病狂的事,你這樣的女人讓我引以為戒。”
沈秀被謝云謹的嫌棄給搞愣了,隨后她激動的叫起來:“那陸嬌呢,陸嬌又比我好多少,她當初不也趁你之危做出那等不要臉的事了嗎?事后你還娶了她。”
“她行為什么我不行?我比她長得好看,我比她愛你,我也會好好的善待我們生下來的孩子,這樣的我不比她好嗎?”
謝云謹聽她越說越來勁兒,懶得聽她往下說,沉聲開口喝問道:“我來是想問你,今日你去見嬌嬌,是不是想害她,是誰指使你去害她的?”
沈秀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要不然她不可能知道嬌嬌在什么地方,還準確無語的找過去。
現在的她就是驚弓之鳥,躲在哪兒就不敢出來,所以她能去哪兒,就是有人把她送過去的。
不過沈秀并不想說,她抬眸笑著說道:“就是我自己,我想自殺栽臟陷害她,可惜那女人似乎察覺到了,根本不給我多說話的機會,就讓人抓了我。”
其實沈秀知道,是自己看到陸嬌失去了理智,若是她表現得謙卑一點,說不定自己還有機會呢,可惜她太恨陸嬌了,一看到她就失去理智,所以才會讓陸嬌惱怒得立刻抓人。
不過她不會說出張碧煙和曹青蓮來,因為有她們在,陸嬌才會有麻煩,她們甚至有可能幫助她除掉陸嬌。
那樣的話,她的仇也報了,她得不到謝云謹,那女人也不要想得到,世上任何一個人得到謝云謹,她都不生氣,她就是不想看到陸嬌得到她。
沈秀的眼里有著癲狂,謝云謹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問不出什么。
他掉頭望向趙捕頭,沉聲說道:“這女人是殺人兇手,趙捕頭還是公開審理的好,讓清河縣百姓看看我清河縣衙是如何公正嚴明的審案的,而且這樣心如蛇蝎的女人,可以立刻問斬。”
一般死刑犯都是秋后問斬,沈秀也算倒霉,眼下正是九月后,可以立刻問斬。
趙捕頭立刻應了,他女兒被沈秀殺了,他必須殺了這女人替女兒報仇,所以立刻問斬,省了他的事,以防再兇外生枝。
“嗯,云謹回去吧,我知道怎么做?”
謝云謹點了一下頭轉身出去了,再沒有看沈秀一眼,后面沈秀心里說不出的痛,這時候她模模糊糊的想到,這個男人真的不愛她不喜歡她,連多看她一眼都嫌棄,那她為什么非要嫁給他啊?
趙捕頭把謝云謹送出去,謝云謹從身上取了一包藥給趙捕頭,壓低聲音說道。
“這個女人和我家娘子有仇,臨上堂審理的時候,給她喂些藥,別讓她胡言亂語的說出不該說的話。”
趙捕頭也不希望沈秀當堂爆出他女兒和馬夫睡的事,所以聽了謝云謹的話,立刻應了。
“好,這事我來辦。”
沈秀殺人案,在縣衙公開審理,衙門前擠滿了百姓,不少人跑來看熱鬧。
沈秀對于失死許縣尉家的張小娘之事供認不諱,最后被胡縣令判處死刑,立刻執行。
縣衙門前的百姓個個拍手稱快。
相較于圍觀的百姓,張家和曹家人氣了個半死,因為之前他們想辦法送了信入牢房,讓人和沈秀說,讓她當堂敗壞陸嬌的名聲,說陸嬌能嫁給謝云謹,是因為她給謝云謹下藥爬床,最后挾子上位,成功嫁給謝云謹的。
如果這事爆出去,陸嬌的商會副會長就要丟了,而且以后她在清河縣會沒臉。
人人都會唾棄她鄙視她,就算是謝云謹休她,也沒人會說什么閑話,到那時候也許謝云謹就會嫌棄她了。
只是張家和曹家做夢也沒有想到,沈秀臨上堂的時候是被人喂了藥的,所以從頭到喂她都迷迷糊糊的,根本說不了那些話。
沈秀很快被胡縣令判了斬首,不少百姓跑去觀刑。
陸嬌并不關心這事,此時她正在保和堂替人治病呢。
保和堂內不少慕名而來的病人,她忙得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又哪來的時間去關心沈秀殺人案的后續。
不過陸嬌雖然不關心,卻知道事情的經過,因為看病的病人,正說得熱鬧呢。
“那么一個瘦瘦弱弱的女人竟然心狠手辣到殺人,女人狠起來半點不比男人差。”
“古話說得好啊,最毒婦人心哪。”
“許縣尉也是流年不利,娶了這么一個心狠手辣的小妾,還殺了另外一個小妾。”
“不過那女人倒也硬氣,當堂供認不諱,承認失手殺了張小娘的事。”
“胡縣令判了斬立決。”
“失手殺人判斬立決是不是太重了?”
“主要是她殺人后不知悔改又跑出來害人了,好像是想殺謝秀才家的陸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