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酒抱著一杯奶茶,看看無心,又看看司空燭沉,眼底染上一絲好奇。
“師傅,這個長得很好看的叔叔是誰?”容酒開口,對著無心道。
司空燭沉“…”叔叔?!
司空燭沉腳下微微踉蹌了一下,時空神居然喊他叔叔?!
他確定不會折煞?
而且,這要是被醫神那個護犢子的女人知道,指不定又怎么擠兌他,說他占人便宜。
畢竟,雖然他比時空神大上千萬歲,但他和時空神是同輩。
無心看著眼前萌萌噠的容酒,伸手,在容酒頭上輕輕揉了揉,“只是普通朋友。”
司空燭沉“…”?
“哦。”容酒輕輕哦了一聲。
“朋友?普通?”司空燭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只是笑意不達眼底,目光直直地看著無心。
“咳咳,關系很親密的朋友?”無心說著錯開和司空燭沉對視的目光,有些心虛地開口。
感受到司空燭沉依舊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將目光移到容酒身上,開始轉移話題,“阿沉,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小徒弟,容酒。”
趁著阿時沒有記憶,該占的便宜都要占完哇!
當初年少不懂事的時候被阿時坑了那么多次的仇恨,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徒弟?”司空燭沉一時間有些無語。
這么占時空神便宜,等她恢復記憶確定不會千里追殺?
“是啊,我家小酒骨骼精奇,是練武奇才,相信不久的將來,就可以青出于藍,成為一個很強的武者。”無心一本正經地開口。
說著說著,就伸手,輕輕拍了拍容酒的發頂。
容酒抬了抬眸子,幽幽地看了無心的手一眼,然后低頭,繼續喝奶茶。
看在奶茶的份上,就不把師傅的胳膊打折了。
司空燭沉“…你開心就好。”
大不了,時空神一恢復記憶,他就帶著心心跑路。
待將容酒安頓好,司空燭沉才拉著無心,進了一個房間。
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司空燭沉一邊飲茶,抬眸看著無心,“夫人,普通朋友?”
“我現在是男兒身嘛,總不能對阿時說我倆是夫妻吧。”無心對著司空燭沉眨眨眼,一臉無辜地開口,企圖萌混過關。
“就只有這個原因?”司空燭沉問。
無心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嗯。”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能來見她嗎?怎么不聽話?”司空燭沉跳過“普通朋友”這話題,問無心。
“是阿時自己找上門來的啊。”無心一臉無辜道。
她也沒去找阿時啊。
司空燭沉“…”說得竟有那么幾分道理。
“所以,你就收她為徒了?”到現在,司空燭沉也無法理解無心收容酒為徒的目的。
“阿時教給了我時空法,我現在也教給她,我這是報恩。”無心一本正經道,一點不提她想占容酒便宜的心思。
司空燭沉聽了,信了,有些無奈道,“也罷,都是因果。”
八年后。
“師傅,你何時才與我打架?”容酒端著下巴,看著正在喝奶茶的無心問。
“掐指一算,還不是時機。”無心慵懶地躺在躺椅上,悠哉游哉地開口。
“那何時才是時機?”容酒眨巴著眸子看著無心。
“大概,明天、后天、大后天吧。”無心隨口回了一句,語氣無不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