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衍側頭,望向祁巖,微微瞇了瞇眼,“他身上,有很奇怪的東西。”
“什么東西?”容酒側頭,望向蘇衍,眼底染上詢問。
“與水晶棺木上的力量波動有些像,但是,太刻意,而且,還會擾亂我的精神力。”蘇衍蹙眉看著祁巖,目光直直地盯著祁巖。
祁巖一臉茫然,苦著臉望向容酒,“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容酒看著祁巖,陷入了深思,好半晌才呼叫了最強外掛,“強崽。”
“大寶貝,怎么了?”最強外掛從系統空間爬出來。
“你說過,快穿局的系統,不會在同一世界出現對吧?”
“對,因為程序設定,就算會出現在同一世界,也一定是不同時間段,例如,我離開后,才能有新的系統帶著宿主進來。”最強外掛看著容酒道。
“那你看看,他身上的系統怎么回事?”容酒說著,把目光放到祁巖身上。
“誰?”最強外掛順著容酒的目光望去,就看到祁巖,“他是…君期?”
“不算太笨。”容酒嘴角彎了彎。
“又讓我碰到了,哈哈哈!”最強外掛笑著笑著,嘴角流下可疑的液體,“肯定是逃逸的系統,讓本強強飽餐一頓吧。”
說著,最強外掛張牙舞爪地向著祁巖,不對,是君期,向著他撲去了。
“單獨聊聊?”容酒看著祁巖,開口。
祁巖點點頭。
蘇衍緊了緊拉著容酒的手,“我與你一起。”
“很快的,你就在這兒乖乖待著。”容酒伸手,拍了拍蘇衍的手背道。
蘇衍見此,只好站在原地等著。
容酒和君期一走進旁邊的房間里,君期就抱著頭,一臉痛苦地蹲在地上。
容酒站到一旁,目光直直地落在君期身上。
眸色干凈地看著君期。
“啊,嘶。”君期痛苦地抱著頭,蹲在地上。
“強崽,系統被吞了,宿主會如何?”容酒看著君期痛苦的樣子,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最強外掛從君期腦海里飛出來,“系統和宿主綁定后,共存亡。”
“那他怎么還沒死?”容酒伸手,指了指還活得好好的君期。
“他…他的系統,不是逃逸的。”最強外掛一臉郁悶道。
“嗯?”容酒問號臉。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那個小系統已經聯系快穿局了,應該很快就知道答案了。”最強外掛對著手指,一臉郁悶道。
“容小酒,你剛剛對我做了什么?”君期抬眸,看著容酒。
容酒聳聳肩,“不是我,是系統。”
君期“…你的系統對我做了什么?”
瑪德,比那個經常斷網的狗系統懲罰他的時候還痛。
“我不知道。”容酒一臉無辜。
君期“…”
“你和你的系統是怎么綁定的?”容酒問了君期這么一句,企圖轉移話題。
事實證明,轉移話題很成功。
“我過奈何橋的時候,忽然跳出來和我強行綁定的。”君期想到這兒,就牙癢癢。
“好巧,我也是在奈何橋頭被強行綁定的。”容酒勾出一抹甜甜的微笑。
“誰知道呢,硬說是它們快穿局的特色之一,越是不愿意,越是要綁定。”君期說到這兒,幾乎咬牙切齒。
容酒“…”原來是個同病相憐的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