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月見一招未中,便再次揮劍,向著夙廷刺去。
夙廷怕傷到花清月,便不敢還手,就那么上躥下跳地躲著。
花清月一連刺了好幾劍都沒刺中,后面有些氣惱,“你,站住,不準動!”
夙廷見此,立馬站定,不動了。
花清月見此,滿意了,緊了緊手里的劍,直直地向著夙廷刺去。
劍直直地刺入夙廷腹中,花清月滿意了,抽出劍,看著夙廷,“還不死。”
夙廷痛苦地捂著腹部,肚子上布滿血,面色慘白。
“奇怪,幻境怎么還沒破。”花清月低聲嘟噥了一句,然后望向神王,“是不是,還沒死的原因?”
夙廷“…別,清清,別了,這不是幻境!”
夙廷捂著傷口,一臉痛苦地吼道。
花清月“…”???!
幻境外的容酒感受到幻境內的變化,揮散了幻境。
然后,就看到捏著一柄沾滿血跡劍,直直地看著夙廷的花清月,還有,捂著腹部,一臉痛苦的夙廷。
“你們這是…相愛相殺?”容酒眨眨眼,看著兩人。
“當”花清月手上的劍落地,一臉震驚,“是…是真的?不是幻境?”
“當然不是幻境。”夙廷一臉痛苦,“不是,能不能別干看著,清清你快幫我治療一下啊。”
花清月踉踉蹌蹌地走到夙廷跟前,將人扶起來,“你,你沒事兒吧?”
“沒事,死不了。”容酒幫著夙廷回答道。
夙廷側頭,望向容酒,“誰說沒事的,疼死了,哎呦,好疼,清清,快,給我療傷。”
“我…我給你療傷。”花清月手忙腳亂地給夙廷療傷。
花清月手上運起神力,手掌附在夙廷腹部,給他治療。
夙廷一手勾住花清月脖子,一手蓋在花清月手上,趁機吃豆腐。
花清月忙著給夙廷治療,壓根沒發現。
容酒見此,默默地搖了搖頭,抱著書,走人了。
“仙帝近來,可有動作?”樓月看著樓乙問了一句。
“仙帝好像并沒有向妖界開戰的意思,反而,近來和妖界往來密切。”樓乙語氣沉重地對著樓月道。
樓月聽了,雙眸微瞇,手指輕輕地在桌子上敲擊著。
“仙帝有個仙妃姓白,月月你聽說過嗎?”書房里,突然出現一個人。
樓月抬眸,望向門口,便看見抱著一本書走進來容酒,“姓白?”
“就是姓白。”容酒走到樓月旁邊,“奇怪吧,和那個姓白的妖族使者一個姓,不僅如此,那個仙妃是妖族的,還是只虎妖。”
“仙帝的仙妃成百上千,這我倒是沒注意過。”樓月隨口道。
“那個白仙妃數次往我花神殿送東西,想要與我拉近關系。”容酒在樓月身旁的位置坐下。
“那個白仙妃,可是受寵?”樓乙開口問了一句。
“反正比仙后受寵。”容酒端著下巴,側頭看著樓月。
樓月聞言,輕笑一聲,“倒是有趣。”
“月月,看來有人覬覦你的魔域了。”容酒眨眨眼,看著樓月。
“放心吧,沒人拿得走。”樓月伸手,在容酒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畢竟,這魔域,是我要用來迎娶酒酒的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