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酒聽了,身形微頓,“不是夢。”
將碗放到床頭,伸手,在牧延塵臉上戳了戳,“你看,我是溫的。”
牧延塵伸手,把容酒按進懷里,“不是夢。”
手臂漸漸的收緊,好似要把容酒揉進身體。
容酒趴在牧延塵懷里,眨眨眼,鼻頭有些酸,對著牧延塵低聲嘟噥了一句,“不是夢。”
牧延塵把頭埋在容酒頸間,渾身微微顫著,發出壓抑又低沉的嗚咽。
“你別哭啊。”容酒還是第一次見牧延塵哭得如此激動,一時間有些無措。
脖子上傳來溫熱的觸感,容酒更急了,“我回來你不開心嗎?”
怎么哭得越來越傷心了?
“開心。”牧延塵哽咽著道,“很開心。”
“那你好好吃飯好不好?”容酒覺得,她還是得拿出哄人類幼崽的耐心。
“好。”牧延塵應了。
容酒見此,眉眼彎了彎,果然,牧延塵比人類幼崽好哄多了。
給牧延塵喂完粥,容酒又給牧延塵喂了一粒藥。
牧延塵很乖,容酒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睡覺的時候一直不肯睡。
最后,還是容酒哄著他睡的。
臨睡前,牧延塵重復了一遍又一遍,“別走,我睡著了你也不要走,好嗎?”
“知道了。”容酒伸手,蓋住牧延塵的眼角,“快睡啦,我也困了。”
牧延塵聽了,緊了緊圈著容酒的手臂,然后,乖乖地睡了。
容酒這幾天比賽也挺累的,今天又消耗了許多魂力,有些疲憊,閉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
翌日,一大早,容酒就感覺有個什么東西在自己臉上作亂。
眉睫輕輕顫了顫,睜開眼,半瞇著眼適應了一下光線,然后,就對上一張清瘦俊逸的面龐。
“一大早,不好好睡覺?”容酒低聲嘟噥了一句。
話剛說完,唇瓣就被銜住了。
容酒眨眨眼,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
牧延塵緊了緊放在容酒腰間的手,一下又一下地嘗著熟悉又讓人沉湎的味道。
待容酒眼尾染上一絲嫣紅,牧延塵才將容酒放開,伸手將容酒揉進懷里,“酒酒,我們結婚吧。”
容酒眨眨眼,“可是,我還沒畢業。”
“沒有畢業也可以扯證了。”牧延塵手掌落在容酒后腦勺,一下一下地輕撫著。
“那…好叭。”
之后的幾天,牧延塵就像一個人形掛件一樣,容酒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
好在,容酒為了給他調理身體,一直待在盛筵山莊。
然后,在盛筵山莊一待就是半個月的時間。
牧延塵巴不得容酒以后都待在盛筵山莊,但是總有人不樂意,這不,容爸爸和容星找上門來了。
當初牧延塵和容酒分手的事兒,和容酒走得近的都知道了。
作為爸爸和姐姐的容勤和容星自然也是知道的,心里對牧延塵十分的不喜。
現在容酒和牧延塵和好,容勤和容星第一個不開心,然后一得到盛筵山莊的位置,就趕過來了。
但是…當看見容酒在牧延塵面前笑得那么開心,兩人忽然什么話都沒了。
“爸,姐你們怎么來了?”容酒眨眨眼,看著容勤和容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