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一下子亮起來,而床邊,正突兀地站著一個人。
路羽臣瞳孔微縮,還未出聲,就被一棍子打暈了。
容酒看著暈過去的路羽臣,把手伸進自己的小兜兜,從兜里摸出一個五顏六色的蛇皮口袋。
最強外掛“…”?
看了一眼容酒小小的衣兜,到現在,最強外掛依舊沒弄明白,大寶貝的兜兜為啥什么都能裝,而且啥都能裝。
不過,看著有些眼熟的口袋,問了另一個疑問,“大寶貝,你以前是批發蛇皮口袋的嗎?”
它記得,上個位面,她也用這樣一個口袋去套了人。
容酒沒回答最強外掛,而是開始給路羽臣套麻袋。
最強外掛看著容酒逐漸熟悉業務的動作,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容酒把路羽臣裝進蛇皮口袋后,把口袋往肩上一抗,消失在了路羽臣房間里。
再一轉眼,就出現在了另一個房間。
“你來路雨霏的房間干嘛?”最強外掛看著容酒問。
“十四年前已經死去的人怎么現在又活了,你不好奇?”容酒開口問道。
原主前世的記憶里,并沒有交代這個疑點。
但是容酒卻是記得很清楚,她五歲那年,路雨霏就因病去世了。
本來已經死去的人怎么忽然活過來了,容酒還是很好奇的。
最強外掛眨眨眼,眼底染上一絲好奇。
容酒站在床邊,伸手,張開手掌心,蓋在路雨霏頭頂上方。
很快,白光閃爍,路雨霏的記憶順著容酒的手掌慢慢涌上容酒的腦海。
容酒嘴角的笑意漸漸染上深意。
三分鐘后,容酒收回了手。
“大寶貝,怎么樣,怎么樣,你弄清楚了嗎?”最強外掛一臉好奇地看著容酒道。
“弄清楚了。”容酒隨口回了一句。
最強外掛聞言,看著容酒,等著容酒下面的話。
然鵝,等了半天,容酒都沒再開口,“所以呢?她怎么忽然活了?”
容酒沒回答最強外掛,而是,又換了一個地點。
“這里是…”
“千葉城實驗基地。”容酒扛著路羽臣,走在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的實驗基地上。
扛著路羽臣一路往前走,走到廢墟中央,容酒手腕翻了翻,地上的廢墟就開始劇烈地震動起來。
慢慢的,地上裂開一條縫,碎石亂物堆到兩旁,地縫另一邊立著一道石門。
容酒跳進地縫,走到石門跟前。
石門上閃過一道光,容酒微微閉眼,再次睜開,瞳孔就變了一個顏色。
站在石門前,經過瞳孔驗證之后,就扛著路羽臣走進了石門。
臉上傳來冰涼的觸感,好像被潑了水?
路羽臣醒來,只感覺頭暈暈沉沉的,尤其后腦勺疼得厲害。
使勁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順便甩去臉上的水珠。
“醒了?”耳邊響起干凈純粹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子里,顯得空靈遼遠。
路羽臣抬頭,就看見彎著眉眼,嘴角掛著無辜又純良的笑意的容酒。
瞳孔縮了縮,手腳開始掙扎,但是無奈,根本掙不開,“容酒,你想干嘛?”
容酒眨眨眼,一臉無辜地看著路羽臣,“你不是在找我嗎,我主動送上門,你不應該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