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衍看著她的神情,挑眉,“媽說我不在家,你都沒有好好吃飯?”
“可是我有好好喝奶茶和果汁。”容酒眨眨眼,看著祁修衍。
祁修衍嘴角抽抽,對著容酒道,“吃飯。”
容酒聞言,埋頭,開始認真干飯。
除了祁修衍,同行的還有路家兩兄弟。
今天坐的私人飛機上本來是裝了一個小型酒吧,但是因為容酒在,祁修衍把所有酒都收起來了,反而拿出一個榨汁機,開始榨提前買來洗好的水果。
路勁歌一臉怨念,用鴨舌帽蓋在臉上,躺在沙發上假寐。
路歡歌長著一張娃娃臉,一上飛機,就目不轉睛地看著容酒。
一雙與容酒有幾分相似的眼睛眨啊眨,好半晌,才開口道,“妹妹,你確定你姓容而不是姓路?”
之前就聽路勁歌說祁家的養女和他姑姑像,在他看來,不僅和姑姑像,和路勁歌也有幾分相像,至于哪兒像,他也看出來。
“弟弟,我比你大。”容酒端著下巴,嘬著果汁對著一臉娃娃臉的路歡歌道。
路歡歌聽了,撲哧一聲笑出聲了,就連假寐的路勁歌也掀開帽子,看著容酒道,“容小酒,你知道這貨多少歲了嗎?還弟弟?”
容酒眨眨眼,看著路歡歌一張娃娃臉,開口,“難道不是未成年?”
路勁歌聽了,開始哈哈哈地笑起來。
就連祁修衍都不禁輕笑了一聲,唯有路歡歌一臉幽怨地看著容酒,“妹妹,我比你家修衍哥哥還大一歲。”
容酒聽了,眨眨眼,干巴巴道,“沒看出來。”
路歡歌聽了,自閉了,從路勁歌臉上奪過鴨舌帽,蓋到自己臉上,去沙發上繼續自閉了。
祁修衍不是第一次聽到路家兄弟倆提起容酒像路家人這件事了。
側頭,看了一眼路勁歌,又看了一眼路歡歌。
路勁歌長相張揚,晃眼一看和容酒沒有相似之處,但是若是細看,就會發現兩人還是有一兩分相似。
路歡歌長著娃娃臉,一雙眼睛也是那種干凈深邃的,放在一起相互對照著看,倒是有三四分相似。
他沒仔細看過路雪,所以不知道容酒和路雪相似度為多少。
但是看路勁歌和路歡歌的反應,想來,容酒與路雪應是更為相似。
“我記得你們路家雖然沒有丟過小孩,但是丟過大人吧。”祁修衍忽然開口道。
路歡歌聞言,把頭上的帽子一掀,“你是說,我三叔?”
祁修衍淡笑不語。
路勁歌和路歡歌對視一眼,陷入了沉默。
容酒眨眨眼,伸手,扯了扯祁修衍的衣角。
祁修衍微微側頭,看著容酒。
“你…要把我送走嗎?”
祁修衍見此,心頭有些難受,“怎么會。”伸手在容酒頭上揉了一把,“只要你不想離開,我便不會放你走。”
聽到祁修衍的話,路歡歌和路勁歌都齊齊把目光放到祁修衍身上,眼底染上一絲敵意。
若是容小酒真是三叔的女兒,那…
祁修衍拱的豈不是他們路家的白菜?
“去s市,我就和容小酒做親子鑒定。”路勁歌拍板道。
路歡歌給了路勁歌一腳,“親子你個頭,那叫親屬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