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守門的默默地看了一眼倒地了的門,齊齊對望一眼。
這個門,終究還是承受了太多。
男人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眼。
看著倒在地上的門,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黑了。
倆守門人士見此,立馬回過頭,立正,站好,只當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清。
男人黑沉著臉,盯著門看了好半晌,許久,才開口道,“把那個小丫頭送去實驗室。”
“是。”
手術室的燈綠了,一群醫生護士從手術室里走出來。
“病人腦部受傷太嚴重了,如果二十四個小時內醒不過來,就可能成為植物人。”醫生對著路羽臣和管家道。
“這…怎么會這樣?”管家愣愣地站在地上。
路羽臣往后踉蹌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為首的醫生對著兩人微微頷首,然后帶著眾人離開了。
手術室外,只剩下管家和路羽臣的身影。
清脆悅耳的鈴聲響起,打破了寂靜。
路羽臣伸手,摸上褲兜,顫抖著手,將手機拿了出來。
“喂。”
“少爺,確實沒有小姐的蹤跡,先生的車炸毀了,聽警方的意思,先生和司機是在十米開外的地方找到的,但是…沒有小姐的蹤影。”
路羽臣捏著手機的手收得很緊,開口,干澀的聲音響起,“再找。”
“好。”
“新送來的實驗體,怎么樣了?”男人臉上重新戴上了一個新的銀質面具,雙手負后,走進實驗室。
一個戴著眼鏡的白發老頭正在對著顯微鏡觀察著什么,聽到耳熟的聲音,抬頭,看了男人一眼,“已經植入了改造基因,得再觀察觀察。”
“記憶清洗掉了?”男人問。
“清洗掉了。”老頭回道,然后接著道,“這小家伙你從哪兒弄來的,簡直,就是為了配合我的實驗而生的。”
男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沒有回答老頭的話,而是開口說了一句,“我要看看她的情況。”
“行,你隨我來吧。”老頭說著,起身,向著一道玻璃門走去。
男人跟上老頭的腳步。
兩人一起走到玻璃門前,老頭在門邊站定,經過瞳孔認證,玻璃門開了。
踏進玻璃門,里面放著好多臺子,臺子上放著許多藥水試劑。
臺子中間,放著一個巨大的玻璃容器,呈長方體形狀,看起來,像一口玻璃棺材。
老頭帶著男人走到玻璃容器跟前站定,“她現在的數據和我建立的模型擬合的很好,幾乎沒有數據偏差。”
老頭說著,眼里染上一絲灼熱。
男人看著躺在玻璃容器里的女孩兒,眼底,一片冷然。
容酒啊容酒,我是殺不了你,但是…
我會不擇手段地折磨你。
如此想著,臉上扯出一抹幾近瘋狂的笑。
“因為她的特殊性,我們不能再給她植入新的基因了,不然…”
“怎么?”男人看著博士道。
“若是她失控,后果不堪設想。”老頭看著安然地躺在玻璃容器里的女孩兒,眼底染上一絲可惜。
真想知道,植入所有基因后,會是怎樣的場景。
只是,他也沒有把握,能夠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