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伸手,抵在自己胸前。
牧延塵“…”
“瞎想什么呢。”伸手在容酒頭上揉了一把。
容酒微微抬眸,看著牧延塵眨眨眼。
不是她瞎想,是上個世界…太慘了。
“只是在看,我的女朋友,怎么這么優秀。”牧延塵說著認認真真地將容酒上下打量了一遍,“所以,酒酒,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
“我什么都不會。”容酒立馬回道。
牧延塵嘴角一抽,放開容酒,開口道,“我開個視頻會議,你自己玩兒著。”
容酒乖巧地應了一聲好。
第二天就是ICPC總決賽了,牧七三人早早地就起來了。
容酒和牧延塵早早地起來。
牧延塵去給眾人買早餐,容酒就給牧七他們解答一些他們昨晚沒有弄清楚的疑問。
就連南宮絕今天也沒有玩兒失蹤,而是坐在牧七旁邊,認真聽容酒講著。
雖然,他一點兒聽不懂,但是這不妨礙他假裝得很認真。
等牧延塵把早餐買回來,容酒就不再給他們講了。
“酒哥,你再給我講講唄。”饒是牧七都有些緊張。
“小伙子,不要擔心,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放空大腦,然后好好干飯。”容酒伸手在牧七手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可是我…”
“對方沒你們想象的那么強。”牧延塵走到兩人跟前站定,微笑著,捏著牧七的手,把他的手從容酒胳膊上扒拉開。
牧七見此,不敢再有動作。
“你小叔說得對,放心吧,以你們現在的實力,拿冠軍,隨隨便便。”容酒說完,就向著餐桌前跑去了。
牧七聽到容酒的話,心里微微放松了些。
雖然酒哥說的話不能全信,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信。
“吃飯吧。”牧七吐了一口氣對著倆隊員道。
倆隊員聞言,點點頭,向著餐桌邊走去了。
南宮絕起身,走到牧七旁邊站定,伸手拍了拍牧七的肩膀,“小爺可是推掉了兩千萬的合作來看你比賽,好好比。”
“你腦子有病吧?”牧七瞪大眼看著南宮絕。
南宮絕“…怎么還興罵人的?”
“你不去搞合作,你看個der的比賽,你不賺錢,你拿什么還我錢?”機票錢、食宿費可都是他給墊著的。
南宮絕“…我不談合同也還得起你的錢。”
牧七聞言,伸手,在南宮絕跟前攤開。
“干嘛?”南宮絕一臉疑惑。
“那你倒是還錢啊。”
南宮絕輕輕嘶了一聲,一掌拍在牧七背上,“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爺爺對我的考驗還沒完成,我現在一分錢沒有。”
牧七聽了,翻了個白眼,向著餐桌走去。
“我跟你說,你下次再逼我還錢,我就只有肉償了啊。”南宮絕跟上牧七惡狠狠道。
牧七聞言,腳下一個踉蹌,側頭,看了南宮絕一眼。
南宮絕“…怎么了?”
“滾,你肉值幾個錢。”還特么不如賠他兩只豬。
“切,你想要爺還不給呢,不知道多少美女排著隊饞小爺身子,小爺都沒給。”南宮絕見牧七說他不值錢,頓時不干了。
“就你?”牧七嫌棄地打量了南宮絕一眼,“換女朋友換得比衣服還勤,人家用得著饞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