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七一臉嫌棄地把南宮絕的手扒拉開,“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
容酒看著漸行漸遠的兩人,眨眨眼,目光灼灼地盯著兩人的背影看。
“先上飛機吧,吃點東西再出發。”牧延塵開口,對著容酒道。
容酒一聽到吃東西,立馬回神,拉著牧延塵往飛機上走。
倆參賽的小隊員也跟著上了飛機。
三分鐘后,聊好的牧七和南宮絕也上了飛機了。
容酒看著手里提著的包子和粥,側頭,盯著牧延塵看了好半晌。
“怎么了?”牧延塵側頭,看著容酒問。
“你有好好吃藥嗎?”病也該好了吧,什么時候可以下廚啊?
“每天都有好好吃藥。”牧延塵學著容酒的語氣回道。
“那你,能下廚了嗎?”容酒干巴巴地問。
想吃他做的飯了。
牧延塵聞言,愣了一下,“怎么忽然問這個?”
“你好好吃藥。”病好了,好多飯等著你做呢。
容酒說完,就低頭,咬一口包子,然后喝一口粥。
牧延塵聽著容酒前言不搭后語的話,抽了抽嘴角,默默地掏出兩粒藥。
藥自然是要好好吃的,現在的他,可是十分惜命的。
抵達M國,容酒將門牌號給了他們。
本來是牧七和牧延塵一個房間,那倆小隊員一個房間,容酒自己一個房間的。
現在,因為南宮絕的臨時加入,得調整一下房間了。
“你和小七睡一間。”容酒直接安排道。
牧七“…那小叔?”
牧延塵側頭,看著容酒。
“和我一個房間。”容酒直接道。
能節約一分是一分,再開一個房間,那得花多少錢。
“我拒絕!”南宮絕舉手發言,他才不要和牧七一個房間。
“拒絕無效。”這一次,不是容酒開口,而是牧延塵率先開口了。
南宮絕猛然望向牧延塵,對上牧延塵目光,半晌,才弱弱道,“才怪,我怎么會拒絕呢。”
牧延塵聞言,滿意了。
牧七本來也想拒絕的,但是看到牧延塵對南宮絕的死亡凝視,最后還是選擇了閉嘴。
大不了到時候,他自己出錢偷偷重新開一間房。
或者…小叔應該很樂意幫忙。
安頓好牧七等人,牧延塵就拉著容酒往兩人住的房間走去。
開門,走進房間,牧延塵隨手門反鎖了。
容酒將手從牧延塵手里抽出來,噔噔噔地向著臥室跑去了。
因為是給容酒一個人訂的,容甜甜就給容酒訂了個單人的。
床倒是挺大,就是,只有一張床。
容酒迅速脫掉鞋子,往床上一躺,“我睡會兒。”
坐了挺長時間飛機,有點難受。
牧延塵走到床邊,將被子從容酒身下掏出來,然后將容酒扶起來,“把外套脫了睡。”
容酒坐在床上,任由牧延塵動作。
待牧延塵把她的外套脫了,才往床上一趟。
牧延塵把容酒的外套放到一邊,給容酒蓋上被子。
容酒伸手,抓住牧延塵的手,“你不睡嗎?”
牧延塵捏著被子的手緊了緊,“我去開個視屏會議,你睡吧。”
“哦。”容酒聞言,放開了牧延塵的手。
牧延塵替容酒掖了掖被角,然后轉身離開了。
容酒巴巴地看著牧延塵離開的背影,半晌才翻了個身,閉眼努力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