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延塵和容酒離開了,蘇清目光直直地盯著容酒離開時的背影。
低聲呢喃道,“像…太像了。”
蘇二爺側頭,看著蘇清問,“像什么?”
“沐神醫。”蘇清對著蘇二爺低聲道。
“別跟我提那個人。”蘇二爺聽到蘇清的話就來氣,“什么狗屁神醫,連個小女孩兒都比不上。”
“也許,昨天那個沐神醫是假的。”蘇清看著蘇二爺道。
蘇二爺“…你不是說她是沐神醫嗎?”
“我說過?”蘇清一臉懵逼。
“她說她是你朋友啊。”蘇二爺看著蘇清道,“而且,你上次不是也說,你認識沐神醫嗎?”
“我…我拿沐神醫當朋友,但是人家沐神醫不承認啊。”
沐神醫只把他當提款機。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上次那藥?”
“沐神醫給我郵寄的,五十萬一粒。”蘇清對著蘇二爺道。
“那你昨天怎么不說?”蘇二爺一拳垂在蘇清背上。
“你也沒問啊。”蘇清捂著背,低聲道。
再說了,他看那女人都把奶奶治好了,自然也沒懷疑。
蘇二爺“…”怎么生了個這么蠢的兒子?
轉身,向著病房里走去了。
容酒和牧延塵走出醫院,上了車,牧延塵伸手,把容酒攬進懷里。
對于牧延塵喜歡像個掛件一樣整天貼著她這件事,容酒已經習慣了。
懶懶地靠在牧延塵身上,閉眼假寐。
牧延塵圈著容酒,把下巴放到容酒肩上,低聲喚了一句,“酒酒。”
“嗯。”容酒輕輕應了一聲。
“所以,能告訴我,我們家小酒怎么會醫術嗎?”牧延塵湊到容酒耳邊,低聲道。
容酒縮了縮脖子,眨眨眼,開口,“你忘了嗎,我學醫的。”
“獸醫?”牧延塵挑眉。
“咳,轉專業了,下學期,我就學醫了。”容酒臉不紅心不跳地瞎扯道。
牧延塵聽了,也不再多問了。
小丫頭不愿說,他便不再問便是。
容酒見牧延塵不問了,眨眨眼,看了牧延塵一眼。
“怎么?”
“其實,我認識沐神醫。”容酒眨眨眼看著牧延塵道。
牧延塵有些意外。
想到甜酒集團和沐離嶼之間好像有聯系,心頭的意外散了些。
容酒見自己都說到這份了,牧延塵居然還不問,撇撇嘴,“你怎么不問了?”
牧延塵“…”問什么?
“問我,能不能請他出來給你治病。”容酒看著牧延塵,一本正經道。
牧延塵無奈地笑了一下,開口問,“那,小酒能不能請沐神醫來給我治病?”
“兩千萬,不二價。”容酒眉眼彎彎,看著牧延塵道。
牧延塵見此,心頭,涌上一個猜測,“沒那么多錢,可以賒賬嗎?”
容酒“…”你個反派大佬你能沒錢?
“我付不起出診費,要不,以身相許吧。”牧延塵說著,張嘴咬了一下容酒的耳朵。
容酒“…”這個…可以有。
只是…
“你…要嫁給沐離嶼?”
自攻自受?
這門親事我同意!
牧延塵看著容酒雙眸忽然變得亮晶晶的,心頭有一絲絲不那么美妙的預感。
“要不…你幫我付錢,我嫁給你?”牧延塵立馬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