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沒說一句話。
“既然這么忠心陛下,那便,回到你們陛下那兒去吧。”容酒說完,邁步向著房間外走去了。
倒在地上的暗衛,疼得起不來,就那么倒在地上,看著容酒的背影越走越遠。
心頭,一片駭然。
所有人都知道,大皇女才能出眾,但是在武藝上,卻是一個實打實的廢柴。
因為這事兒,君后去求了女皇好幾次,最后,女皇才送了一批暗衛給她。
供她調遣,保護她。
可是剛剛…
她出手的速度,連她這個被打的人,都沒有看清,她到底是如何出的手。
“陛下,太女殿求見。”容琪的貼身女官推開御書房的門,對著正在御書房里作畫的容琪道。
容琪沒有說話,只是捏著筆,繼續在紙上作畫。
女官見此,也不再說話,而是站在一旁等候女皇開口。
只是,還沒等女皇開口,一道身影已經出現在御書房門口了。
女官見了,眉心跳了跳,連忙上前阻攔。
容酒側頭,淡淡地掃了女官一眼。
女官對上容酒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一個愣神,竟是沒攔住容酒。
容酒徑直走到書桌前,看著容琪,“柒月呢?”
容琪捏著筆的手頓了頓,及時往上提了提,才沒有毀了這畫,“怎么,關了一個月禁閉,還沒學懂規矩?”
容琪說著,將手里的筆放到一旁。
“柒月呢?”容酒重復了一遍,聲音干凈透徹,眸子黑白分明,讓人看不出情緒。
容琪淡淡地看了容酒一眼,對上容酒看不出情緒的眸子,微微頓了頓,開口,“自然是,送到他該去的地方了。”
容酒聞言,轉身,離開了。
“容酒。”容琪看著容酒離開的背影,蹙眉,喊了一聲兒。
容酒腳步不曾停下,只是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御書房。
容琪身子微微往前傾了傾,雙手抓在桌子邊角,神色淡漠地看著容酒走出御書房。
只是,抓著桌子邊角的手,慢慢收緊,到后面,骨節都泛白了。
女官微微低著頭,放輕呼吸。
“好,好得很,好一個,德才兼備的太女。”容琪嘴角勾出一抹笑,眼里驟然變冷。
很快,御書房里就響起了東西摔碎的聲音。
容酒走出御書房,就直接向著陽國質子們的住處去了。
天遠大陸,總共有三個大國,夜國、離國、席國。
作為三大國之一的離國,早期常年征戰。
離國女皇容琪,就是因為戰功顯赫,深得民心,最后,干掉其他皇女,坐上了皇位。
坐上皇位的早些年,容琪為了拓展疆土,打了好幾年的仗。
而常年的征戰,使得周圍小國以及離國百姓怨聲載道。
就在周圍小國以為,離國要吞并這些小國的時候,容琪忽然就班師回朝了。
一個,是離國百姓對容琪開始生怨了。
還有一個,就是容琪懷孕了。
容琪雖然班師回朝了,說以后不再征戰,但是向周圍小國開出了條件。
而條件就是,讓小國送一位皇子來離國當質子。
早些年,陽國送來的質子不是柒月,后來那位皇子出意外死了。
離國便又讓陽國再送來一名質子。